可是这些都是说着容易,做起来恐怕要难上许久,最起码对于此刻我这个已经被那只怪鸟抓上天空一次的人来说恐怕真的是有够困难的。
此时此刻我甚至无法忘记那个时候天上那只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猛地从背后抓起我的感觉,虽然我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逃脱了险境,可是谁又真的说的准呢,毕竟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我就仿若被困在无数交错的铁栅栏之中的困兽,一点逃离的机会都没有,这片铁树林对于那巨兽来说恐怕只是一时兴起的娱乐场所,可对于我来说,确实噩梦的开始。
就在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啼叫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极其强烈得风袭,我连忙就近抓住一颗铁树的树干,它无比的纤细,抓起来丝毫不费一点力气,这让我有些送了一口气,可让我没想到的这仅仅只是开始,紧接着风越来越大,铺天盖地的土迎着风向我袭来,那里面还夹杂着小石头和一些参杂物,不时得打在我的身体之上,我咬着牙强忍着那看似细小的却夹杂着极其有力的攻击。
这该死的风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如若继续这个样子,我恐怕真的会坚持不住,被这突如其来的怪风给不知刮到什么地方去。
我心中一边做了最坏的打算,一边开始眯缝着眼四下查看周围的地势,想要快速的想出一个办法,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美好的心愿,注定实现不了的心愿,看着周围那光秃秃的连一片叶子都没有的铁树,我此刻连想死跌心都有了,果然不能去对周围的地形抱有任何一点希望,它们果然是中看不中用,除了能间接的杀掉走进这里的入侵者以外,恐怕别无它用。
当然。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只见那远处的天空之中急速下落了一只庞然大物。
瞬间,我连想骂娘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没事找虐吗。丫的那家伙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出来,而且此刻我亦清楚的知道那阵风究竟是谁制造的,那始作俑者不就是眼前这只。
没有人会知道我看到了什么,那有力的翅膀。不停地挥舞着,制造出了堪比台风的风力,不时地冲着我来,我想这只聪明的怪兽肯定是发现了我并没有如愿被那一根根锋利的铁树顶端给穿透,所以回来进一步对我进行虐杀的,我这是招他惹他了,一我走路走的好好的,二我并没有偷它家媳妇,此刻搞得象是有杀父之仇似的,此刻看来它是非杀了我不可。
不过这次。它很是奇怪,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再一次给我来个高空自由落体,而是稳稳地停在离铁树上方,没有多远的地方对我进行狂风攻击,而我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很快就会在它这一阵阵强有力的风中逝去生命。
突然,不知是不是我的眼花,还是事情发生了我所不清楚的变故,那位于铁树上方的某只竟然缓缓地同铁树的顶端拉近了距离,虽然我知道也许并没有太大的作用。毕竟那巨鸟的外壳可是硬如铁,不过它此刻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看起来并不是它自愿去靠近那些铁树锋利的顶端的,而是真的有着什么东西正把它向着下方急速下拉。
难道又有什么怪东西出现不成。我心中隐隐的多出一丝不安。
“哇... ...”
“哇... ...”
空中的巨鸟发出如婴儿啼叫一般的嚎叫声,随机而来又是一阵挥舞它的翅膀,真的好像是在急于挣脱什么的控制,随即,那翅膀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力道,只是象征性的挥舞了几下。最后仿若彻底的失去了自我控制一般,想着下方的铁树狠狠地冲撞而去。
“咚... ...”
一声巨响声让,彻底的让眼前的某只同那一片的铁树撞在了一起,此刻周围的气氛变得很乱,整个混为了一团,就连我也七荤八素的被波及了一身土。在恢复基本状态后,慌忙起身查看,周围那些铁树已经基本倒了一大片,到处是白骨与交错断裂的铁树枝条,当然那只巨兽相比这些铁树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许是因为力道的原因,有些铁树那锋利的顶端已经毫不留情的刺透巨兽那坚硬的外壳进入它的身体之中。
此刻它已经没有原本的样貌,只剩下那奄奄一息的喘息声。浑身多处都在向外流淌着黑红色的鲜血,看起来毫不可怜。
我并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对着它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因果报应吧!原本它所做的玩了之事,此刻到让它自己尝了恶果,果然是善恶终有报,如若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总会有报的一天,你在做,明明之中皆有定数。
这也许就是它最好的结局,毕竟在不用活着来祸害别人了,不为是一件好事,可是回想一下,它肯定不会是自己去撞这些铁树的,绝对有着什么东西在那个时候在控制着它的一举一动,可是那东西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恐怕无形之中有着什么比这只面目可憎的巨兽更加可怕,我的心不得不让自己再次提高警惕。
时刻防备着那随时有可能到来的危险。
巨鸟黑红色的鲜血阴湿了地面,整整的把一大片都染成了一片诡异的黑红色,终于巨兽在流尽了最后一滴鲜血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与这个世界彻底的进行了最后的诀别。
那满地的鲜血此刻异常的刺眼,仿若成为了它曾存在过的证明,不过也许等过上百年,千年以后,这个世界上不会在有人记得它,也不会在有这片铁树林,有的只是一个叫做无日山的地方。
为它想想,我多少还是有些惆怅的,活着究竟为了什么,它活着又是为了什么,过去,现在,以及未来,也许没有人能够很清楚的知道另一个人心中究竟想着什么,又为什么活着,可是依旧有着盲目的追捧,猜测,以至于最后彻底的沦为世界的奴隶,被世界所把玩着须臾一晃,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稍纵即逝... ...
我又一次笑了,望着那满地的鲜血,我仿若找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