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瑶想起这里附近有个马蜂窝,是马毒蜂,那贼人被马毒蜂叮成猪头,是不是很好笑?还可以争取时间。
于是小瑶转了方向到了马蜂窝地下,哇,真的好大的一个马蜂窝呀,嘻嘻。
小瑶一下子跳上树,看见马毒蜂在勤快的进进出出,借用你们的窝一下子啊,不好意思阿。小瑶拿出一个大大的黑色的布袋,盖住马蜂窝,然后把马蜂窝弄下来,提在手上,继续向黑袍人的地方飞去。
小瑶眼看差不多到地方了,于是发传信符给小七,说:“大家已回宗门,赶紧回来。有什么事都先不管,回来再说。”
小七一见是小瑶的传信,知道要赶紧回去才行,于是大声跟大家说:“班长他们已回宗门了,让我们赶紧走。我们全速回去了。”
“好的,”大家很快就行动起来,收拾好,准备开拔的时候,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你们现在想走?没那么容易。都留在这吧。”
小七他们一听这嘶哑的声音,知道找茬的来了,大家警惕的站在一块,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嚣张,这里又不是他的地,还不让人走了?
这个时候小瑶也到了,不出声的站在那里看着,反正任何人都看不见自己的,刚好站在黑衣人的身后,也想知道这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嘻嘻,我很喜欢你们呀,你们都留下吧,都留下陪我吧。”浑身裹在黑色斗篷的只露出一双红色的眼睛的男子发出磨砂一样的声音说。
大家听了浑身都抖了一下,小瑶也不例外,这是什么鬼人呀,一看就不是好人,蒙头盖脸,骗谁呀,小七大声说:“我们是灵隐宗的弟子,你是聪明的话。不要自找麻烦。”小七的目的就是把自己是大门派的人说出来,最好把这个不带眼的吓跑,那就好。而且这人我们看不出修为,肯定在我们之上。我们是对付不了的。
“呵呵,大宗门,果然大宗门里美味多呀,单灵根,嘻。天灵根都有,我可是在这里守候多时了。你们说,我会怕吗?把你们掳走了,就算你们宗门的人来了那也是找不到我的,嘻嘻。”黑袍人一点都不害怕的说,反而越见惊喜。
“我们这么多人,你不可能一下子把我们都掳走的,你肯定跑不掉的。”小七继续大声说,听得出,小七他们都很害怕。只是硬撑着,输人不输阵。
“呵呵,小孩子家家的,这就不到你管了。乖乖的跟我走。”黑袍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小七他们。
“摆阵,青凤,赶紧给宗门发求救信号。”小七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怎样都要拖延时间,等到救援,否则真的完了。
“是。”青凤给宗门传讯。
两队人马上摆好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发起攻击。虽然小七他们两队的攻击手法跟小瑶的一样,有统一指挥,但是面对的对手不一样,成功的可能性就少很多。这人修为高,智力高,反应灵敏,老躲开了,这样小七他们两队人迟早都会被耗死的。
“呵呵,小娃娃想拖延时间?能拖多长。别浪费灵力了。”黑衣人一边躲一边靠近小七他们。
小瑶一直都在留意眼前的这黑衣人,就算穿着黑色的衣服,浑身散发出黑气也是盖不住的,味道也不好闻,那种腐朽的气味,再加上猩红的眼睛,百分百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难道是鬼修?但是鬼修也不会大白天的跑出来呀,很可能成为渣滓的,那就是那种胡作非为的邪修了,他身上的黑气难道是怨气?是杀死太多的孩子造成的?看来也不能这么看着,这人会躲,老是打不中也不是个事,哦,想办法给他做个定位嘛。
突然,小七他们竟然不动了,不是他们不想动,而是动不了了。
“怎样,动不了了吧,我怎么会让你们等到有人来救呢,幼稚。”黑衣人还是很悠闲的说。
小七他们都很害怕呀,动不呀,肯定是被这人用什么术法禁锢了,怎么办?怎么办?就算不能动也要拖得一时是一时了,于是就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捉我们?”
“哟,问这个?你死的时候会让你死个明白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搭理小七的问题。
20个人都动不了,肯定怕的不得了,现在这个恐怖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对自己,毕竟是孩子,于是有人开始大哭,紧接着一个个的都大声嚎哭起来,能引人来就跟好了。
“都收声,听到没有。”黑衣人大叫起来,小七他们哭得更大声,都要死了,理你那么多呀,最好有人听到了。
黑衣人也怕引来什么人,“哼,既然你们不识好歹,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安静的。”黑衣人又施了一个术法,20人都昏迷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下松了口气,这样还差不多,还谨慎的往周围扫视一番,确定真的没有其他人,才走近小七他们,准备蹲下的时候,小瑶出手了,把马蜂窝朝黑衣人的脸扔过去,黑衣人用手一挥,马蜂窝马上碎开,黑衣人衣服上都沾满了蜂蜜,马毒蜂那可是有仇报仇的,马上围着黑衣人直叮,黑衣人倒退两步,挥舞着双手,是机会了,小瑶马上施引雷术,霹雳一声,击中黑衣人,黑衣人头顶冒出黑烟。
黑衣人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而且还是自己这类人的克星,并且自己都看不见此人,于是想逃走了,一步一步往后退,小瑶当然不会放过他的,紧接着一叠火球符扔到黑衣人身上,黑衣人想躲,但是很邪门,怎么躲都躲不了,自己往左火球符往左,自己往右火球符往右,怎样躲都击中自己,黑衣人开始害怕了,管不了那么多了,逃掉再说,于是也往自己感觉的方向扔了一把冰箭符,完了,转身就跑,小瑶那能放虎归山?马上追,小瑶一边追一边发动引雷术,次次都中,黑衣人吐血连连的,终于黑衣人熬不住了,倒在地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