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吗?”
萧淑妃盯着跪在地上的王灵儿,她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边沿,而且她也知道王皇后说得没错,花无百日红,即便现在最受宠的是自己,可是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出现怎样的局面。
王灵儿带着恐惧说:
“淑妃娘娘,小的怎么敢跟您说谎呢?小的已经打听到了,皇上的确是去找那个叫明空的尼姑。”
这些消息让萧淑妃有些难以自控,她没想到皇上居然会背着她去找一个尼姑,这代表什么呢?
代表着皇帝宁愿去尼姑庵找尼姑,都不想留在宫里陪她了。
想到这样的结果,萧淑妃就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她努力将自己的情绪抚平之后,阴着脸对王灵儿说:“你拿快去把我哥哥请来”
王灵儿看了看萧淑妃感觉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都能喷出火来,她知道萧淑妃这下要有大的动作了。
安和牵着马走在终南山的脚下,马上拖着小米,黄豆等食物,还有半袋子盐,好长时间没有来终南山见孙思邈了,山上种的菜可以自食自足,但毕竟依然像小米、黄豆、盐这些食物还是很缺的。
走到半山腰时,他碰到一队尼姑,在尼姑队中,他又看到上次他见到的哪个的尼姑了,不过这次女尼的脸上没有了忧伤,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于是嘴巴就弯成了一个好看的新月的形状。
也不知道是什么滋润了她,她面若桃花,整个春天就像开在她的脸上,她走路的步伐很轻,虽然穿着宽大的法衣,但依然掩饰不住她哪婀娜动人的体态。
一群大雁从山顶飞过,“啾啾”的鸣叫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安和抬头一看,无意中发现,山路旁一株高大的松树上竟然蹲着一个黑衣、黑裤,用黑布蒙了面的人,他手中握着一把太阳光下闪着寒光的横刀,鹰一般的眼睛,正盯着缓缓前行的尼姑队伍,仿佛是一只秃鹰在找寻着猎物,当他看那个宽额方颐蛾眉凤目的女尼时,突然长身而起,一丛松叶炸裂,针状的松叶挟杂着无数松枝如同一道水柱,涌起一丈来高,然后化成漫天缤纷的针雨,纷纷扬扬地落下。
在松针松叶激裂纷扬的漫天针雨中,一道黑色的人影翻滚而起,乍然一顿,便咻地一声,化作一道流光,向哪女尼削去。
那黑衣人的动作虽然快,但安和却看得真切,下意识地一顿脚就向你女尼冲去,一把抱住女尼,刹脚不住,冲出一多远,把女尼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黑衣人削了个空,呆了一呆,没想到半路之中竟会有一个少年救了女尼,黑衣人对别的女尼不感兴趣,横刀一收,箭一般地向安和身上的女尼射去。
安和大惊,随手捡起身边一截断的松枝,下意识伸手一挡,心想:
这下完了,这松树枝怎能敌得了这黑衣人的横刀。
情急之中,体内真气从手臂传至松枝,黑衣人看安和用松树来挡,心中暗笑,谁知刀一触松枝,手中的横刀就感觉到一股劲力从松枝上弹了过来,手中的横刀几乎把持不住,甩了出去。
黑衣人大惊,发动内力将手中的刀猛命地压了下去,松枝断为两截,横刀在安和的肩上划了半尺多长的口子。
幸亏松枝当了一下,要不然,安和与身下的女尼都将被凌厉的横刀劈为两半。
黑衣人一招没有得手,横刀回收,安和与女尼同时看到黑衣人深遂的眼睛射出一道寒光,攸地,黑衣人手中的横刀又高高举起,猛劈了下去。
安和抱着女尼,顺势一滚,谁知竟然滚到了悬崖边上,安和下意识地一抓,触手的却是坚硬的石头,二人急速坠落,女尼本能地尖叫一声,死死地搂住了杨凌的脖子。俏面上满是惊恐,二人只听得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
黑衣人看二人坠落悬崖,走近悬岸边,往下看了看,下面云雾缭绕,深不见底,黑衣人深遂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冷笑,反手倒背横刀,身形一纵,上了两丈多高的松树,再度一隐,便消失不见了,留下了一群还没有醒过神来的女尼们。
二人眼看着就要坠到地面,安和感觉身下被树枝弹了一下,安和随手一抓,抓到了一个胳膊粗的树枝,“啪”地一声,树枝断为两截,又听到“砰”地一声,安和感觉后背一阵椎心般的疼痛,晕了过去。
女尼睁开眼,发觉自已以一种很暖昧的姿势趴在少年的怀中,自己的却贴在少年的面上,她腾地一下俏脸飞红,使劲挣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少年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莫非他已经死了,女尼心中一阵忙乱,忙把玉手放在安和的鼻子下面,还好,还有鼻息。只是晕了过去。
看到少年晕死过去之前,仍死死地抱着自己,女尼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躺在安和的怀里闭上眼,鼻孔俯在安和的胸口,一股不同于昨晚皇上的男子的体味让她有点沉醉。
当她的伸到安和背部时,却摸到一片的冰凉,抬起自己的手,却发现手上竟然沾满了血。
女尼大惊,忙使出浑身的力气,掰开安和的手,挣了出来,奋力替安和翻了个身,发现安和背上有一个半尺来长的口子,显然是哪黑衣人用刀划的。
女尼看这仍然不断流出的血有点惊慌,这是她平时第一次看到有人身上流出这么多的血,把下面一层厚厚的枯叶染成了一片面盆大的鲜红。
女尼很快就从刚才的慌乱之中平静下来,看了看四周,竟然发现了几株紫珠草长不远处的小溪边,小时候她的手心不小心划破了,母亲就是用这种草为她止血的。
女尼忙走向前去,拔了几株,放在嘴里嚼烂,扶起安和的身子,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小心地安和的上衣脱了下来,把嘴里的嚼烂了的紫珠草敷在安和的伤口上。
然后,从自己的法衣上撕下一块布来,给安和将伤口扎住。
等这些都做完了,看着光着上衣的安和整个躺在自己的怀中,女尼脸是飞起一抹潮红,想放开,可禁不住搂得更紧,这是与她这么近地接触的第三个男人了,前两个都是皇帝。
第一个是太宗李世民,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哪个男人很雄壮,横刀跃马般潦草地夺走了她的初夜,她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快意,甚至于觉得有一种屈侮的感觉。
第二个男人就是李小九,昨天晚上在禅房里,她们二人又一次重温了皇宫别院里的柔情蜜意,当然还有李小九对她的承诺,她知道,她不久就会离开那个令人心烦的地方了,他很难说他们二人在男欢女爱中没有利用的成份,她要靠他走出感业寺,她实在恨死了那个地方。
这是与他肌肤相亲的第三个男人,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做,但看着这少年的俊俏而棱角分明的脸,她就有一种亲切感。
女尼低下头,闻了闻安和的头发,又用手抚摸着安和年轻而略显稚嫩的面庞,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拥上心头。
她为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忙把安和平躺在地上,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跑到小溪边捧了一捧水,来喂安和,安和没有醒,嘴紧闭着,水洒了一地,打湿了下面的枯叶,女尼没了办法,又去捧了一捧。
“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出这深谷?”
女尼长叹一声。
看着这位舍命救了自己的少年,她脸上微微一红,横了一下心,将水噙在嘴里,用手掰开安和的嘴,红唇凑了上去,缓缓地将水续到安和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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