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人齐声惊呼。
南薰更是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老者伸手让大家安静,然后说道:“切勿急躁,老朽只是觉得好似,并不肯定这脉象就是,老朽行医数十年,没见过如此奇特的脉象,像是喜脉,但却根本不是。”
“那怎么办!?”南薰急切的问道。
“这样,老朽先给姑娘开几服药,你吃几日看看。”
此时,一直不说话的言少,开口说道:“多谢老先生!”
“无妨!”老郎中说着,接过小一小二装备的笔纸,刷刷刷写了几味药,嘱咐每日早晚各一次,水煎服。
南薰点点头,老郎中就起身离开。
霜儿先让郎中回去,自己则留在了一言当,石头和丢儿也留下来照顾霜儿。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霜儿说道:“妹妹是怎么沾惹了这奇怪的症状!?”
“我哪知道!?”南薰无奈地说道,“我觉得很好,一切很正常,不发烧不咳嗽,为什么郎中会说我脉象奇特啊。”
“吃几日药,过了这几日,再让郎中来给你看看。”霜儿说道,“但愿吃了药,妹妹就能好起来。”
“不用了,”言少说道,“适才,老先生在这里,我不便开口,我想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先暂时不要服药,恐怕服药会反而加重病情。”
“哦?言公子难道也精通医术!?”霜儿问道。
言少忙说道:“这倒不是,只不过,在下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了。”
“怎么了!?”南薰问道。
“待我查明,自会来向你说明白!”言少说道。
南薰哼了一身,说道:“我看你是故作玄虚吧,小一你去熬药,晚上我要吃药。”
“不可!”言少说道,“你这样会……”
不等言少说完,南薰就说道:“好了,公子既然说不出明确的缘由,我自然是要听郎中的话,要不然耽误了病情,你可能负责?!”
言少说道:“若你愿意,为你一生负责又能如何。”
声音中饱含深情,南薰不由地心头一阵,似乎好疼,可是,她还是觉得言少是在小题大做,便说道:“随你花言巧语,我可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赌!”
此时,霜儿插话进来,说道:“那让妹妹先吃着药,言公子尽快去确认事情,岂不两全其美?”
“我只怕,这药一吃,会引别的状况,我,同样不敢,拿你的命去赌!”虽然是回答霜儿的话,只不过,言少眼睛紧紧盯着南薰。
一时间,整间屋子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沉默许久,最后言少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吧,随便了,我赶紧去调查,药,想吃你就吃吧。希望,别出什么问题。”
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极其细小,好像是在跟自己说的一般,然后言少就疾步走出了一言当,回到了自己的钱庄。
小一看着言少的背影,愣了一会儿,转身问南薰:“小姐,这药,还熬不熬了!?”
“熬,为什么不熬!”南薰看了小一一眼,小一一哆嗦,赶紧跑去药店抓药去了。
小一走后,南薰转头看了霜儿几眼,说道:“姐姐,这郎中是你府上的?”
“对啊,在我府上十几年了。”霜儿说道,“诊断无一差错,可以说是圣手神医啊。”
“多谢姐姐如此关心。”
南薰点点头,这样一来,就可以排除言少和郎中勾结一起的可能了。
看来自己真的是病了,至于所谓的喜脉,南薰自然也是不信的,自己的身体,她岂能不知道。
一转眼,到了傍晚,霜儿嘱咐一下南薰多注意身体后就走了。
南薰就关好店门喝了小一熬好的药,转身回到自己的闺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醒来,南薰就忍不住想去见孙成才,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又很多话,很多事情要问一下孙成才,弄不明白,自己无法心安。
梳洗完毕,南薰走下二楼,来到大厅,便要往外走去。
“小姐,”小一叫了一声,急忙上前来挡住,“你都生病了,还要出去啊。”
“嗯,我去见一下孙公子,问点事儿。”
“别啊,要去也得等病好了再说啊,还是我去把那孙公子请来吧。”说着,小一冲着小二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小二看着南薰。
小二点点头,说道:“小一,你去吧,我看着小姐!”
南薰左右看看,发现好像这小一小二还是不打算让自己出门,便回到了柜台,对着小一说道:“好,那你去把孙公子请来吧。”
“好嘞,小姐你在这等等,可千万别出门啊。”
“放心,我不会放小姐出去的。”小二一旁很认真地说道。
小一点点头,转身就跑了出去。
既然无聊,南薰就又开始忙活店里的生意了,这让小二看了安心了许多,随即把早晨熬好的药给南薰端了过来。
老郎中给南薰开的药,似乎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南薰喝完觉得挺舒服的,也能集中精神去鉴定客官们送来的物件了。
这不,南薰正在看着一件铜樽,年代很久,却保存很好,是在难得啊,因为铜器向来易被腐蚀风化,保存完好的几乎少见。
南薰还在欣赏手中的器物,去看到小一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于是就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怎么样了,孙公子有没有来,说没说什么。”
小一摆摆手,说道:“没,没来,孙府这几日好像很忙的样子。”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南薰问道。
“我在孙府外面呆了好久,打听了很多人,才大概明白了。”小一说着,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等我喝口水再说,渴死我了。”
“快说,到底怎么了?”南薰听了,心中着急,不知道是不是孙公子出什么事儿了。
小一喝了茶,深吸几口气,说道:“据说是,孙府现在上上下下,都在打听找什么医术高明的郎中,好像是谁病了,但是我打听了许久,却不是孙家的公子。”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