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竟然能够吃我夹给她的菜,真是太好了,看来今天这顿饭是吃对了。
古人说:人心都是肉长的,这话真是一点也没错。
阿姨竟然能够吃我夹给她的菜,那我就有信心,让她以后改变对我的想法。
于是我就夸阿姨的手艺真好,说吃到阿姨这菜就让我想起了我自己的母亲。
叔叔不由得接过我的话问我父母双亲现在在家可好?
我说都好,接着就和叔叔聊起了我的父母亲,并且把家里的情况都告诉了叔叔。
对于父母亲的辛苦,叔叔感同身受,听得不断地点头。
我想叔叔应该也是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辛苦吧,还有他看阿姨时眼里的那种柔情,应该是对阿姨充满着无尽的感激。
所以很多时候才会让着阿姨,很多事情都听阿姨的吧?
聊起了父母亲,我的心里也挺难过的,不由得向叔叔和阿姨说起父母亲现在年事已脯我这个不孝的儿子不能够陪在他俩的身边给他(她)们尽孝,真是太不孝了。
叔叔不由得安慰我,说我是个好孩子,父母亲会体谅我的,阿姨坐在旁爆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没有了刚才的冰冷。
于是我决定在叔叔和阿姨的面前主动坦白,不等阿姨开口询问,我就主动地把如何惹钱安妮生气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再说了一遍。
这一遍我是专门为阿姨说的,阿姨是钱安妮的母亲,我得尊重她,我得让她知道事情的经过。
就算她知道后把我赶出去,我也还是要告诉她,我觉得这就是身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
出人意料地,阿姨静静地听我说完,却没有骂我,也没有赶我走。
只是她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饭碗,冲上了二楼,不知道去干嘛了。
还是叔叔了解阿姨,说她上去给女儿打电话了。
我的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安涌起。
过了一会,阿姨从楼上冲了下来,她眼睛里的纳冰冷又恢复了。
不过她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她的饭却再也没有接着吃。
等到叔叔和我把饭吃完,我帮阿姨把碗筷收到了厨房里,叔叔就让我出来在客厅陪着他领。
看看时间,我准备起身离开,叔叔却说让我在家里住下。
这时阿姨开口了:“没有找到妮子,你觉得你能在这里睡得安稳吗?”
我的心里一痛,仓惶逃出她家。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我暗暗发誓,就算是走遍全世界,也一定要把钱安妮找到。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安妮找回来,和她一起在这里睡个安稳觉。
这是我的誓言,请坚信。
满怀愧疚之心的我仓惶地逃出了钱安妮家之后,就在街上游荡。
此时提着包的我,看着路上的行人,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不知在何处安身。
不过还好刚才在钱安妮家吃饱了,也能算得上是个饱死鬼吧。
这大冬天,天寒地冻的,只是走了一段路,我就感觉到手脚冰凉了,那寒风简直就像是不置人于死地不罢休的。
原来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连天气也会跟着来作怪。
走在繁华的街道,数不清的人儿都在忙着自己的事,还有很多人在赶路。
我随意地扫他(她)们一眼,看到他(她)们是有说有笑的,他(她)们应该都已经溶入了这个城市的繁华,而我只是这的一个过客吧?
也许,没有钱安妮的城市,就算是再美,再繁华,对于我来说,都只能算数客吧?
总是这么在大街上走也不是办法,人最重要的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有了身体,就有了一切的可能。
现在这么冷,我不能让自己冻着,再这么下去,我想我就不止是流鼻涕这么简单了,肯定会得重感冒的。
要是钱安妮在的话,她绝对是不希望看到我这样的,为了她,我决定找个房间先住下来。
要住,当然就要找酒店。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不会去找那些阴暗角落的小宾馆,那种地方可能会不安全。
于是我就想到了杭州的那个汉庭快捷酒。这个城市和杭州一样的繁华,当然也有汉庭快捷酒店的。
在路边找人一打听,被告之前方拐个弯的地方就有一个。
于是我加快了步伐,走进了汉庭快捷。
看来我和它还是挺有缘的,之前我的父亲,钱安妮的父母亲都住在汉庭快捷里。
如今我自己又住了进来,真是像戏剧一样地让人难以置信。
来到前台,我开了一个标间。进到房间里,把空调打开,我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床上。
过了十来分钟,我终于明白了外面和里面啥叫天堂和地狱了。
房间里真是温暖,真是舒服。感受到了房间的舒服,我觉得外面真不是人待的。
可再转念一想,如果我还是在做歌曲下载的话,那此时的我不一样是在外面吗?
究其根源,改变这一切的是狐狸精钱安妮,是她让我的生活更加的美好。
可是现在,我的生活在慢慢地好起来了,她却离我而去了。
我最爱的狐狸精钱安妮,你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想着你吗?
你可知道我今天到了你的家乡,进了你家,和你爸你妈一起吃了饭吗?
我多想这次是我和你一起回的你家,一起和咱爸咱妈吃的饭。
如果说你这次的出赚是对我的一次惩罚的话,那我请求你早点结束这个过程好吗?
就算让我用几年的寿命去换,我也愿意。
想到最爱的狐狸精钱安妮,我的心不由得又痛了起来。
她现在不在家里,我的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钱安妮,我最爱的狐狸精,你能不能托梦给我,让我找到你啊。
如果可以,就算是你以后天天都欺负我,我也无所谓的。
她在哪里?她会在哪里呢?我想不出来。此时的我只能是躺在,让回忆把我包裹。
几个场景的回忆结束,我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不由得从chuang上爬起来,房间的空调打得是最高的三十二度。
我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接着又把身上多余的衣裤都脱了,让自己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