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令她惊慌失措,脑袋嗡嗡地不知如何回答。
窦南眼里带着醉意,见她傻傻的没反应,倾身便吻了上去。可是他的唇还未触到她的,就被她推开了,接着她顺着那股力从他的腿上滑落下来,后退几步尽量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怀里突然落了空,他有些失意,耷拉着脑袋往后一靠半眯着眼睨她。
林初晓的脸已经红的通透,心扑扑地跳得厉害,不是没有被他诱惑到,只是多年来所受的教育让她对待这种事很是保守,刚才一系列逃开的动作也只是下意识的,她只是……有些害怕而已。
“你不愿意吗?”窦南沉着嗓子问她,声音里仍带着一丝期待。
“不是的!”她摇摇头。
“那怎么跑那么远?”
“我只是…”有些话她难以启齿。
窦南从她摇头开始就满心欢喜,望着她的眼神由刚才的失落变为*。
“只是什么?”他缓缓起身一手拿着酒杯朝她步步靠近,最后把她逼到房间的角落,圈着她柔声的问。
他今晚喝了许多酒,周身带着一股酒气,再加上他原有的男性味道,竟然让她有了熏人欲醉的感觉,她抬眼和他对视,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我怕疼。”
“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我有点害怕。”她再一次补充。
“呵”窦南忍不住一笑,他家大宝儿真是傻的可爱,原来一直担心的是这事。他执起酒杯,一口喝下了杯中的威士忌,然后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林初晓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半开了口迎上他的嘴,没想到一股温温的液体流入自己的口中,酒醉芬芳沁人心脾。
他竟然把那一杯酒……全都渡给了她。
“喝点这个,一会就不会疼了。”
原来,他想借着酒精使自己麻痹,他还真是……会用脑子。
“她们说,你很厉害,我怕自己承受不了。”她继续说着自己的顾虑,突然想到刚才在夜店的洗手间里听到的关于他的事,鼻子有了些酸意。
“什么很厉害?”窦南被她无头无尾的话闹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两手撑在她身体的左右两侧想问个明白。
“…器大…活好。”如果此时灯光够亮,他一定可以看到她说这四个字时脸红到滴血的窘态。
窦南瞧着她羞涩的样子,嘴角溢出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低头更逼近她,在她滴红的耳垂边徐徐说道:“器大倒是真的,至于活好不好……”他边说着边将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抵达她的唇角,在亲下去之前挤出那句未说完的话,“需要你来检验检验。”
这男人将“不要脸”这三个字演绎到了个崭新的高度。林初晓还没来得及回他几句话就被他铺天盖地的吻堵了个严严实实,她喘不过气就去推他,可两条手臂还没使上力就被他握了个满实,向上拉了拉瞬间就变为她攀着他脖子的动作了。
窦南压着她亲得还不过瘾,一手又去搓揉她胸前的柔软,她穿的是真丝睡裙,布料轻薄细滑,他揉捏了几下就感觉出她那顶端的变化。他又改捏为握,一手握着那团,拇指不停地来回打着圈圈,直到她那一点由软变硬,他还不肯罢休。
林初晓哪受过这样的对待,原本被他压着强吻已经心智迷乱了,再被他这样来回的扫动,身体简直不能自抑地颤抖了起来。
窦南环着她,承受着她软在自己怀里的重量,觉得这样站着无法施展他全部的功力,一咬牙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一直走到卧室才把她轻轻放置在床上。
林初晓已经被他亲得动情,攀着她的脖子牢牢不放。
窦南暗自一笑,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开了一盏床头灯想看清她此时的表情,灯光忽亮有些刺眼,她眯了眼转头侧颜朝上。
窦南快速解了扣子,衬衣一脱丢得老远,又去解自己的皮带,才几秒浑身就只剩一条子弹裤了。
林初晓偷偷望他,他的好身材这下表露无遗,男人的性感无非是大长腿配上人鱼线外加八块不那么夸张的腹肌,窦南一个人将这三项全占了,她心里一阵躁动,被他迷的有些晕眩。
等他再一次覆上她的时候,一手直接推高了她的裙摆,林初晓一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一手去捂她那双灵动含泪的眼睛,一手直接将她的睡裙推至腰际。
“别这样看我,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在欺负你。”
她别过脸将脸埋进阴影处,心想你就是在欺负我好不好。
她的小动作是鼓舞他继续的最大动力,他干脆拽着她的睡裙直接将它褪了出去。
这下她真的受了惊吓,两手交叉环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窦南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也用眼神回视着林初晓,他晚上真得喝的有些多,现在又做着那么令人血脉贲张的事,原本好看的桃花眼变得更加迷离。
他轻轻打开她胸前交叉的双手,让那一对挺翘在灯光下曝露展现,这是他见过的全世界最美好的身体,他不禁倒吸一口气,紧接着就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先来了个深吻,趁着她喘息的间隙,他又将唇移至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啃噬吸吮了一番之后,变为密密麻麻地吻她的锁骨,最后下移至她胸前,含着她那处把她吻的意乱情迷。
林初晓咬着唇发出嘤嘤嘤嘤的娇|喘声,他被这声音激的心头直颤,伸着舌头就在她身上打起圈圈。舌头滑滑腻腻的扫过她的肚脐,势头直指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吓得不轻,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肌理。趁着理智还在,她对他大喊:“窦南,你在干什么?不可以!”
他从她双腿之间抬首望她,眼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与*,见她眼中蓄了泪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他却坦荡荡地说:“不用害怕,我是在爱你。”
林初晓半撑着身子望着他,他像她最虔诚的信徒一样跪在她的脚底,埋首于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抵着她的脚踝,双手扒着她的腿根不让她合上。
这个男人为了表明对自己的爱意,他竟然甘用他男人的尊严和骄傲换取她最为难忘的一场□□。
前戏做得足够到位换来的结果就是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只有一刹那的刺痛,紧接着就是满满当当充实的感觉。她想他是真的走进她心里再也出不来了。
窦南体恤她是首次,不敢变着法子折腾她,只好抵着她慢慢地动。其实,除了她整晚都有过电的感觉之外,窦南也备受电流穿心的折磨。
对他来说,她就是女人中的极品,紧致又湿润的身体让他爽得简直要丢了他的天灵盖。
两人的身体从上到下紧紧贴合,最后窦南连着大动两百来下才伴着她哼哼唧唧的娇|吟声结束了他们的首次。
事后她一动不动地瘫软在那里,而他趴在她身上迟迟不肯出来。
这样躺了半宿,他才抱着她步入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之后,他和她一起泡了进去。
林初晓已经累得不行,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身上任他摆弄自己。
女人事后的皮肤变得粉红透析,原本羞涩的身体此时为他尽情绽放,他的心紧紧揪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开始动作轻柔地帮她清洗。
她舒服极了,闭着眼开口问:“窦南,你这是交过多少女朋友才练就这一身伺候女人的本事啊?”
这算是事后翻旧账吗?窦南心里暗自笑笑,不过他对她后半句话非常满意,全当她是喜欢自己对她的第一次服务。
“我承认我过去荒唐的可以,但我有一件事却是第一次对着女人做。那个女人就是你。”
她迷迷瞪瞪地困得不行,半睁开眼回头看他,大脑不经思考地直接入了他的套:“什么事啊?”
窦南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就着她的问题继续下去:“第一次跪在女人跟前做那事。而你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
她的脸又一次染了绯红,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他却仍然偎着她絮絮叨叨:“这下你记住我了吗?”
他今晚为什么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问他:“窦南,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但是已经不重要了。”他又抹了把泡泡清洗她的手臂,“只要你以后都记得我就好。”
他的话听上去有种莫大的委屈,她即使累得快不行了也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哦”字。
窦南匆匆清洗完自己,抱着她出了浴室,直走到卧室的床边才将她轻轻放下,他又回去拿吹风机,等再一次折返时她已经睡着了。
他怕电吹风的声音过大扰着她的睡眠,改手换做用干毛巾慢慢帮她擦吸,换了三四条毛巾之后,他才满意,一翻身直接上了床抱着她沉沉睡去。
林初晓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窦南已经不在了,她摸了摸边上有些凹陷的枕头,冷冰冰地一看就是走了很久。她起床做了梳洗,完了后套房的门铃就大响了起来。
她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几位酒店的客户管家,前几位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最后那位手上抱着一大捧勿忘我。她接过花束,翻了翻夹着的花语卡片,见上面写着:“我去帮你爸爸办事了,你自己先吃点东西,记得!勿忘我。”署名:你的男人。
她会心一笑,想去把花插入套房里的花瓶,没想转身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提了话筒说了个“喂”字,对方一个男声传了进来,“晓,是我kelvin,我在你酒店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