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媛羞得满脸通红,一动不动的等着里希尔的下一步,但他也一动都没再动,只在她耳边,用沙哑的不能再沙哑的声音,问道:“娅媛,你是***吗?撄”
“是吧?”娅媛不置可否的回答。
里希尔的身体瞬间一僵。
他放开了她,极为轻蔑的说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事情,也能如此含糊其辞?”
她一定是,和那个霍伟东,弄得个暧昧不清,囫囵吞枣了吧!
他反正早知道,他们也这样一起睡过了,那便不奇怪。
只是想着,里希尔心中,都已经醋浪滔天了!
“呃……告诉你也没什么。”娅媛貌似犹豫了半天,那其实,是她心底,最深沉的秘密啊!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里希尔阴阳怪气的道。
他真的没有勇气,听娅媛和其他任何男人的风流韵事,那会要了他的命啊!
“算了,我就告诉你吧。”不知为什么,娅媛偏偏想要对他讲偿。
或者,过了今夜,她再也没有一丝勇气,对任何一个人提起那件事了。
对于里希尔来说,这算是她唯一的秘密了,除此之外,她对于他来说,可算是个透明人呢!
在他面前,永远透明,那多好啊!
里希尔是除她继父和伟东哥外,知道她秘密最多的人了。而今天她要说的这个秘密,是连对她伟东哥,她都无法启齿的呀。
“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就睡了啊……”里希尔极不耐烦的道。
他其实想说的是:“秦娅媛,你要是不想我掐死你,就闭嘴吧!”
娅媛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暗示了两次的深意,她已经陷入了回忆。
“你说,要是一个女人,她已经全身赤?裸的,被一个男人看光光,还那样的,和这个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夜,那她还算是个***吗……”
黑暗中,里希尔狠狠的闭上了眼睛,一阵钻心嗤骨的痛,蔓延至全身……
娅媛哪里知道,里希尔会有这样的反应,她缓慢的,断断续续的,讲述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在儿童监护中心长到的八岁,期间,无数次的被人说起,是奴隶的小孩,一生下来,就被送到了那里的。
“监护中心也是有阶级的地方,地位最低的,就是奴隶的小孩,有几个小朋友,总是欺负我,抢我的玩具,但是,最奇怪的是,有一个叫爱丽丝的女老师,也会来欺负我。
“每次我和欺负我的小朋友发生争执,她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关我紧闭,直关到她感觉解气为止,或者是到她换班的时候,渐渐的我便患上了幽闭恐惧症和……自闭症,不再对任何人说话,和表达我对想法。”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轻英俊的男老师,转到了那里工作,不知为什么,他对我特别的喜爱,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也是东方人吧。他很想要收养我,但是,他是单身,没有太太,按照规定,这是不会被批准的,他便处处的关照我,保护我”
“以前常常欺负我的那个女老师爱丽丝,也不再欺负我了,她甚至还对我格外的疼爱起来,尤其是在那个喜欢我的男老师面前。”
“非常偶然的一次,我无意中看撞见了,他们在中心无人的活动室里接吻,不久后,他们便结婚了,然后,我便被他们收养了。”
“收养我的这个南老师,就是我现在的养父秦怀舒。因为他太有爱心了,所以,他时常的加班,甚至有时,在监护中心过夜,回家的时间很少,他并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那个女老师,又开始欺负我了,而且,变本加利!”
“她让我给她洗脚,捶腿,吹头发,干各种她认为奴隶应该干的事情,如果稍不满意,她便用针扎我,因为这样,养父和一有时间便来看我的伟东哥,是发现不了我身上的伤口的,她还威胁我,如果我敢告诉我的养父,她便想法子,把我卖掉,让我成为一名真正的奴隶!”
“我虽然患有自闭症,但是我并不是傻,我知道,她无权这么做,我的养父是真心疼爱我的,他也不会让她这么做,我只是不想让养父担心和为难,我想,他是爱爱丽丝的。”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半年多,有一次,我在给她捏脚的时候,可能捏痛了她,所以她便开始拿出针来扎我了,她一下、一下的扎,扎得兴奋的哈哈大笑,忘乎所以,这时,我的养父却突然冲了进来。”
“我养父打了她十几个耳光,还不解恨,说要跟她离婚,她怎么求都不好使,最后,为了能顺利的和她结束婚姻关系,我养父答应,把他名下的房子和存款,都给了她,她才同意离了婚。我养父曾经是个画家,后来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再画画了,但是他的作品卖了不少钱,所以他正经有些财产的,却被养母一网打尽了。”
“从此,我便和养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在伟东哥和他的关照,和心理医生的治疗下,我的自闭症,和幽闭恐惧症,也渐渐的好转了。
“养父没有再娶,我劝过他,他说,不希望再发生,娶来的老婆,虐待他的女儿的事情了,他绝对不会再娶妻了,他还是,虽然我没有妈妈的疼爱,很遗憾,但他会连妈妈的份,一起疼爱进去。他真的说到做到,他真的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父亲,比一个亲生父亲,还更疼爱我这个养女。”
“可是,我知道他是很寂寞的,甚至是痛苦的!有时,节假日的时候,他会喝酒,喝醉了,还会看着我流眼泪,我的心里,好愧疚啊!”
“后来上学了,我从生理卫生课上知道了,正常的成年男子,都会有“那种需求”,否则,甚至对健康不利。便想到,他都独居了十几年了啊,他得多辛苦?”
“经过认真的考虑后,我下定了决心,我要把自己献给他,从此一生和他相伴!”
“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趁他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的情况下,我便脱光了衣服,躺进了他的被窝……”
“可是,第二天一早,当他发现自己竟然和我,这样的睡了一宿后,大吃一惊,匆匆的逃掉了。晚上,他回来时,跟我说,一切都是他不好,还求我原谅他,说他从此戒酒了,他让我以后好好的读书,不许再讲那些混账话,也不要瞎想八想的,说他永远是我的父亲,就像亲生父亲一样……”
“情况就是这样了,我诱惑了我的养父,但是……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我丢人吧?你可以开始笑话我了,现在突然觉得,这也没什么呢……”说着这些陈年旧事,娅媛眼里不知何时,早已蓄满了泪花,但是心里,却无端的痛快了很多,向一座压抑了她很久的小山,被她给移走了一般,或者人都需要倾诉吧!
里希尔听娅媛说我,突然翻转过身来,伸长手臂,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一边说道:“娅媛,你真傻……回报一个人,可以有各种表达,我保证,我会帮你好好的报答你的养父,让他安度今生……那件事,也不是不穿衣服,睡一下这么简单……”
他忽然又非常严肃而凝重的问道:“娅媛,你多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你的父亲啊?是不是……”
“少胡说八道了,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父亲,和亲生的父亲,没什么两样,否则,那件事,我也不会那么感觉难堪了……”
“那就好……那就好……”里希尔叹息般喃喃的说着。
他心里此刻,也对娅媛的父亲,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啊!能够拒绝娅媛这样美丽的女孩,那样的诱惑,他们虽为名义上的父女,可是,并没有血缘关系啊!即便相爱了,也说的过去啊!
同样是男人,他能为娅媛做到的,他自己为什么不能呢?
“娅媛,我保证,我再也不打你身体的主意了。如果你想继续做***,你就这样好了,直到你也想要我为止……”
“……”娅媛无语,望天,翻眼儿,她今晚就不想做了呢!第二次,她诱惑人,难道又失败了吗?
不过,此刻,她的心理,已经被往事,被对父亲的愧疚和感恩占满了,没有了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了。
这时候,里希尔的手,就如抱着婴孩般,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温柔得如今夜散漫了一室的月光一般,悄悄地注满了她的心田……
他又附在她而畔,如催眠般,对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声:“睡吧。”
娅媛便渐渐的沉入梦乡了,而里希尔却整夜未眠。
…………
早上六点多钟,第一次,娅媛在鲜花天堂里这么早醒来,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刑满释放“的重大日子吧!
娅媛一轱辘从床上坐起来,还是晨露微冷时分,清风裹挟着百花的香气,从略开的窗口奔涌而来,娅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舒心的深吸了一口带着香氛的空气。
咦?里希尔哪儿去了?娅媛伸手摸了一把身边的位置,凉凉的,这家伙,不会吓得连夜躲避了吧?娅媛感觉发现他不在,自己心里瞬间就空荡荡的了,很不是滋味。看来已经中了里希尔的毒,而且还不轻!
管它呢?今天就离开,明天就忘怀!“加油!秦娅媛!”
娅媛呼晚口号,跳下床,洗漱换衣,一溜烟似的做完这一切,闯进了电梯里。
她看到了金发美女就问:“威廉先生,几点下楼的?”
“他一向都是六点一刻下楼,但最近半个月,又会在八点前回来。”金发美女如实的回答道。
娅媛听了,却惊讶万分!原来里希尔都是六点就起床的!自己和他“同居”了半个月,居然都没发现!
这家伙,晚睡早起的,还真是个劳碌命!话说他都不困的啊?自己要是这样,那还不得困死啊!怪不得他总说自己是睡猫,看样子自己是被他见笑了。按他说过的,他惯常的休息时间,原来他每天都睡不到四小时!
娅媛出得府邸,在农场的花田阡陌间,跑了一阵子步,意外的在农场右部的一处亭台上,发现了里希尔的行踪。他居然,在一副高低杠上,在做体操!
这座亭台,挺立在地平面上一米多高,四个高高的玉柱上面,顶着四角挑起的棚顶,里希尔就在那上面辗转腾挪的折腾呢,那动作优雅而惊险,那身体,柔软中带着韧劲儿,简直是不输给职业选手!
尤其是晨霞初现,在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般,让他的样子,更加优雅如神邸。
里希尔其实早已发现了娅媛,特地多露了几手,最后,一个转体两周半,动作利落的跳下了高低杠。
“看够了吗?感觉如何?”里希尔拿起台子上的毛巾来,摸着汗,满脸得意的炫耀。
“超赞的!”娅媛好心的夸奖了他了一下,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你这小睡猫,一大早的,不睡懒觉,跑来色迷迷的偷看我干嘛?”里希尔的脸上,因为运动,而散发着自然的红晕,英姿勃发的,真的有些秀色可餐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睡觉啊?”娅媛试探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啊?你把被子都抢光了,我是被冻醒的,看天都亮了,索性就不睡了,出来运动运动。”
娅媛很不是滋味的拿阴郁的眼光,打量着里希尔扯谎时,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样子,暗自腹诽:难道对她说个真话,这么难么?不就是个作息时间吗?连这等小事,都要遮遮掩掩的,搞得像防范间谍一样的!
“怎么了,开个玩笑,这样就生气啦?小气鬼!”里希尔说着,点头哈腰的想讨她欢心,还伸手想掐娅媛的脸蛋,被她一巴掌给拍掉了。
算了,不跟他计较,今天就要消失了呢!娅媛想着,转身准备带头离开。
“我们转一圈,然后一起去吃早餐吧。”里希尔把手搭在娅媛的肩膀上,和她并排走,娅媛一个旋身,就让他的手臂落空了。
这让里希尔意识到,小气鬼娅媛,好像真生气了。
“随便开个玩笑,干嘛说生气,就生气了啊?这也太小气了吧?好了,算我不对,不该乱开玩笑。”里希尔用哄人般的语气,劝导着。
“对啊,我就是小气,小气鬼今天就要消失了,马上恢复自由身了!”再舒适的软禁,也抵不过自由的诱惑啊!只是,这家伙貌似有点儿可怜,不过以后他有“王妃”还有胡迪陪他读书,应该也不至于寂寞吧?
“你怎么说得,好像要跟我离婚似的呢?”里希尔心里吃紧,嘴巴上却不饶人。
“你什么时候被我结婚过啊?脸皮真厚!”娅媛说着,没有再次甩掉他又搭到她腰上的手,反而感觉很安心。
“呵呵……没结婚,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半个月了啊……”
“我是被某个坏蛋逼的!”
“我还更惨,昨天晚上,有人逼我,跟她同睡一个被窝喔……哎!这做奴隶的苦啊!”里希尔故意长吁短叹的说道。
“噗……”娅媛喷笑了,“你还没到期我,说好要做一天的,我离开之前,你都得给我服务喔……”想到这个,娅媛来了精神。
“没问题!”里希尔回答的倒是爽快。
这时,他们途径一片茂密的热带植被区,娅媛看到纵横攀爬的藤蔓,一个新奇的念头,涌上了心头。
“里希尔,快抱我一把。”娅媛跳着脚,想要够上面她相中的藤条,无奈却够不到。
“你要藤条干嘛?”里希尔说着,已经掐着娅媛的腰,把她托举到半空中。
“我要用这个藤条做一条鞭子,”娅媛说着,已经把想要的藤条拿到了手中,开始崴折它的动作,“专门用来抽打,不听话的奴……啊……”
娅媛话还没有说完,已经一声惨叫着,被里希尔给一把扔到了地上,倒也没摔多疼,正好坐在了一捧蒿草堆里,但是样子可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娅媛一从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没经大脑的,她手中的藤条,就挥向了插兜儿立的里希尔的身上,他一个旋身,
藤条便抽到了他的后背上,“啪”的一声脆响。
“啊……”又一声的惨叫声,还是娅媛发出来的,她还气到跳脚,“你干嘛不躲开啊!”满脸涨得通红的质问,好像被打的根本就是她。
须知,她只是做做样子的,而且里希尔完全有机会闪身躲避开的,他却生生的用后背,接下了她这一鞭子。
“挂彩的可是我,你凶什么凶啊?”里希尔看着娅媛脸红脖子粗的窘态,好笑的道。
“过来!”娅媛颐指气使的道。
“还要打?”
“快点过来!”娅媛说着,真的向他挥了挥鞭子。
里希尔乖乖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来。
“转过身去。”
里希尔转过身来。
娅媛伸出手,掀起了里希尔的运动体恤来,白皙的肌肤,肌理鲜明的后背上,一条红痕,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
“疼不疼啊?”娅媛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沿着鞭痕触摸了一下,她不知道,她的动作等于是伤口上撒盐。
“嘶……”里希尔疼得直抽气,奇怪的是,伴着疼痛而来的,居然还有一股奇异的,如同电击般的快感……
娅媛听到他的痛呼声,眼圈都红了,赌气般的的,放下他的衣服,转身就走。
“喂,娅媛,你讲不讲理啊?被打的是我,疼得也是我,你生什么气啊……”他赶紧追上去解说。
“对不起喔。”娅媛小声的嘟哝着。
“我其实,是有一点被虐狂的倾向啦。”里希尔为安慰貌似歉疚了的小女人,卖力的扯起慌来。
“你少胡扯!”娅媛哪里会相信。
“真的,不信你再来两下,我保不准会兴奋得直叫。”里希尔扯动着娅媛手里的藤条,往自己身上招呼。
“你滚蛋……”娅媛拖拽着自己的藤条。
里希尔却借机,一个用力,把娅媛连同她的藤条一起,拽到了他的怀里来,牢牢的拥住。
“心疼我啦?”
“少臭美。”
“主动亲我一下,算作补偿,怎样?”
“你这什么奴隶啊?公开调戏女主人?切……”
“咋样?亲吧,亲完就饶了你……”
里希尔挑着眉头,说笑着,双手不规矩的,耍着小流氓,占着小便宜,得意得不得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娅媛居然趁他不备,飞快的在他唇上,“吧唧”一声,亲了一下,在他发愣的瞬间,一把推开他,一溜烟儿的,兔子般跑掉了。
“给我站住,非礼啊……奴隶主耍流氓啦……”里希尔边喊,边保持距离的老鹰捉小鸡般,逗弄着娅媛,追在了她的后边。
娅媛往府邸的方向逃遁着,里希尔忽远忽近的追逐着,二人慌不择路的,一道上,践踏了花田无数,所经之处,花瓣雨纷纷扬扬的,漫天飘洒,煞是唯美,引得无数早起做工的仆人们驻足观看。
不觉间,两个人跑到了一大片,用栅栏围起来的区域。
栅栏里边,是一个银色圆顶的建筑,栅栏的四周,都立着牌子,上边写着,请勿靠近之,闲人免进之类的警示词。
娅媛呼呼地喘着气,指着这片建筑,问里希尔道:“这里边,干嘛不让进啊?”她之前根本就没注意到过,鲜花天堂里,还有这样的存在。
“因为这里闹鬼……”里希尔装出鬼脸来,吓唬着娅媛。
“你少胡扯,我就要进去看鬼,带路!”娅媛晃动起手中的藤条,摆起了奴隶主的架子。
“你真的想要进去看吗?没什么好玩的。”
“对头,就要!”里希尔越这么推三阻四,娅媛的好奇心,便越高涨起来。
“那好吧,有条规矩,到里面,必须跟紧我,不可以乱摸乱碰,知道了吗?”里希尔极为严肃认真的叮嘱道。
“搞得跟真有鬼一样,好吧,我答应你,前面带路!”里希尔越这么说,娅媛越觉得很神秘,有吸引力!
于是,里希尔便带头,率先走进了栅栏中间的大铁门,通过了机器人大叔的指纹检测,把娅媛领到了圆形建筑物前,一个独立的正方体屋子里。
马上有两个美丽的女孩,并排走了过来,微笑着问过好,上来就脱他们的衣服。
“她们想干嘛?”娅媛紧张的躲到里希尔的旁边来。
“别紧张,她们是机器人。你们去吧,我来帮她换衣服。”里希尔对机器人道。
“来这里干嘛要换衣服啊?衣服在哪儿?我自己换就好。”娅媛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这里的衣服,恐怕你是不会穿的,再说了,我可是个专属奴隶,有权为主人更衣。等我先穿好。”
娅媛“嗤”的一声笑了,为他把被奴役的事情,当成权利来吹嘘的调调。他看着里希尔先脱下外服,开始穿刚刚两个女孩拿过来的衣服,又道:“虽然是机器人,可是你不觉得,弄两个小姑娘来给你换衣服,很变态吗?”
“你怎么连机器人的飞醋,都要吃两口?”里希尔好笑的道。
“谁要吃你的醋?我是就事论事。”娅媛也像里希尔一样,开始脱下自己的外套,好等待会儿,方便里希尔为她穿那身奇怪的衣服。
娅媛的里面,只是穿了一件吊带衫,和内衣;里希尔也是衣衫不整中,不过短短的半个月,他们在彼此面前,已经可以如此自然的这样相对了。
“你不觉得我要是让俩大老爷们伺候更衣,还更奇怪吗?”里希尔便忙活,边调侃道。
“噗……那倒也是。”娅媛想象着里希尔说的情境,不自觉便笑喷了。
里希尔似乎心情很爽的样子,很认真的宣布:“不过我可以换两个机器人大妈来,你的意见,本少爷采纳了!”
“啊?你的样子,怎么像‘未来战神’啊!”娅媛看着穿的妥帖了的里希尔,惊叫道。
“未来战神”可是最近最火的科幻片里的人物。讲的是已经两千多年无战争的地球,遭受到其它星球的侵犯,而“未来战神”是捍卫人类文明的机器人指挥官,身穿银色防辐射盔甲,所向披靡!
“因为这就是根据‘未来战神’的盔甲样子,制作的,而且,这套衣服的功能,和剧情中的一样喔,就是防辐射的。别急,我马上就让你体会一下当‘神女’的感觉。”
里希尔说着,拿起另一套银色的“盔甲”,走了过来,“你站稳点儿,别压趴下了,这衣服有些重,里面的机器太重了,超过了三千吨,为了防止发生地陷的现象,我做了去引力处理,为了防止进入里面后,会像进入月球一样的有失重感,所以,我特地把这套防辐射服,给做的重些,这样待会而我们进入后,刚好可以感觉正常。”
娅媛看着里希尔,把这套衣服,小心的帮她穿起来,衣服上,又不少的按钮,按下后,衣服便严丝合缝一般,再无任何的间隙了,里面居然比一般的衣服的料子,更加的柔弱舒适,外形更是好看得紧,就是太重了,要不是里希尔事先声明,她估计会真的立刻被压趴下出糗。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娅媛再次忍不住的发问了。
“是我的地下实验基地,”里希尔停下手来,看着娅媛问:“现在,你还想去看吗?”
“真的,我要去,我很感兴趣啊!”娅媛欢呼着。
里希尔似乎一下子就明显的高兴了起来:“这个实验室,是我人生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从来没有,领任何人来参观过。里面有有毒物质,还有重辐射区,所以,我们要穿成这样。里面的许多仪器,是精密仪器,所以,不能乱动,弄错了,甚至会引起爆炸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被里希尔这样一解释,娅媛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一探里希尔的地下实验室了。
里希尔说完,给娅媛戴上透明的头盔,助听器,和防毒面具,这时,两个人,都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走得动吗?要不要我抱你走啊?”里希尔的声音,透过助听器出来,听起来格外的温柔。
“啊,真是有点重,不过,我还应付得来。”娅媛琢磨着这身衣服,应该超过一百斤了吧?再加上里希尔自己衣服的分量,两个人,可是有半吨重,抱着她走,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吧?
“啊……”下一刻,里希尔已经把娅媛整个的托举起来了!
“你这人,不是疯了吧?快放我下来!”娅媛怎么忍心这么虐他。
“我有的是力气,可再生资源,浪费点儿没啥。”里希尔怎么舍得,让娅媛举重这一百五十斤的衣服呢?
好在,他们很快进入了实验室的电梯了,里希尔便把娅媛,放了下来,不然时间久了,里希尔真的会吃不消的。
果然,一进入电梯,他们的重量,比正常还要轻了许多,如此负重,却身轻如燕了。
等到一出电梯,便进入到了实验大厅里来了,这真是娅媛生平所见的奇观啊!
一个巨大无比,一眼望不到边的明亮空间,呈现在眼前,简直如一个地下城堡般,蔚为壮观!
里面装载了无数造型奇特,千奇百怪的科研仪器;不仅如此,居然还有无数的科研实验人员,一片繁忙的,往来其中……
---题外话---今天真的有些窝工了,手机上写作品,怎么都考不到电脑上,只有再重打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