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刚想追上去。只听一声:“小子。在里面好好呆着”。
话音刚落无尘道长拂尘一甩。把他打在旁边的凳子上。凳子连人一起往后面滑。撞在桌子的边缘上。
他刚想说:“前辈……”无尘道长已经沒有影子了。他站起來。躲在门口看着外面的情况。
外面有五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一身水蓝色的衣裙。裙边犹如浪花。头发盘起來。虽然蒙着面。看样子也应该是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熊倜不仅在心中想:想必刚才太师叔说的那个武功很高的女人应该就是她了。
另四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衣裙。水蓝色的外套。犹如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洁白的云朵。她们看起來不过也就二十來岁的样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她们是从哪里來的。宛如天下下凡的仙子。不过跟我的芸儿比还是差了点。”熊倜刚把这话说出去。就后悔了。
其中一个白衣女子跳出來。指着无尘道长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把我们的玉蛛还给我们。”
无尘道长向來就调皮。听到这话。把头撤过去。说:“我那知道是你们的东西。那玉蛛上面写着你们的名字了。”
“你个糟老头子。”女子拿着剑想冲上去。
水蓝裙子的女子伸出手阻止女子。女子愤愤地瞪了一眼退下了。
水蓝裙子很谦虚地给无尘道长行了个礼说:“这位是武当山的无尘道长吧。第一时间更新”
无尘道长头也不回。拉长声音说:“正是老夫。”
“无尘道长。你手中的雪山玉蛛确实是我派的宝贝。可否把这宝贝物归原主。”
熊倜本以为这玉蛛从窗户中跳回到他主人的怀中。沒有想到无尘道长的速度比这玉蛛还快。
熊倜仔细一看。此刻那玉蛛正被无尘道长拽着一只脚。玉蛛悬吊在半空中。嘴里还在不停地吐着丝。
无尘道长“哗”地一下。又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包着玉蛛。以防它口中的蜘蛛丝伤到自己。更何况他已经感觉到这如霜一般的蜘蛛。他的寒气让自己开始手抖了。
“你这样会闷死他的。你这个糟老头子。赶紧把我们的宝贝还给我们。”刚才那女子又叫道。
这女子的声音穿透力很强。声音也很尖。让熊倜脑袋一阵头疼。他不由得摇摇头说:“这女子看起來宛如天仙。沒想到一开口就像街上的泼妇一样。”
“小丫头。你那里能证明这宝物就是你们的。我还说。这宝物是我的。是你们眼红故意來抢夺我的宝贝。”无尘道长说着又白了白衣女子一眼。
“看剑。你这不知死活的糟老头。”女子说着一剑向无尘道长刺过去。
无尘道长手指一挥。瞬间把无形的空气集结成一把气剑。掌力一推。第一时间更新气剑刺在白衣女子的胸口。
只听女子惨叫一声。无尘道长又推了一掌。女子被打飞到半空中。
水蓝衣裙的女人给旁边另外三个女子示意。三个女子立刻上去接住她。
其中两个人抓着她的左右手。另一个人在后面扶着她。三个人连同白衣女子一起。站不住脚都往后退。地上有八条长长的痕迹。
熊倜一惊。感叹道:“好强的掌力。他虽然跟无尘道长打过几次交道。但是也沒有想到。无尘道长的功力竟然如此强。想必。之前的那几次交手。无尘道长都是故意有所保留。不想伤害我们。”
他再一看无尘道长。无尘道长在那安然无恙地逗着他手中的蜘蛛。
“师父。”四名女子同时看着水蓝衣裙。
“都给我退下。”水蓝衣裙很严肃地说。
无尘道长眼睛继续盯着雪山玉蛛。漫不经心地说:“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出來的野丫头。一点规矩都不知道。一口一个糟老头。真不知道这师父是怎么当的。”
无尘道长说着瞥了一眼水蓝衣裙说:“看着样子。举止动作。也应该是个大家闺秀。沒想到居然是当街泼妇。”
“你。”
“你居然敢说我师父是泼妇。”
“就是。糟老头。”
“抢我们宝贝还那么嚣张。”
四人一人说一句冲到前面。杀气冲冲。
“都给我下去。难道还嫌不丢人吗。”水蓝衣裙的女子走上前。又给无尘道长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无尘道长。这雪山玉蛛确实是我们的宝物。请归还。”
无尘道长还是爱答不理。心里还在想:反正礼多人不怪。你爱行多少礼行好了。
水蓝衣服的女子笑了笑。又说:“前辈乃武林中人。对着宝物爱不释手是正常的。不过。如果前辈再不归还。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哟呵。你想怎么个不客气。这东西。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反正在我武当境内就是我武当的东西。”无尘道长理直气壮地说。
水蓝女子把手往后面一伸。其中一个白衣女子把一把琵琶递给水蓝衣裙。
水蓝衣裙拿着琵琶。纵身一跃。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无尘道长说:“无尘道长既然对着小东西如此喜爱。想必也知道它的毒性有多强。口中的蜘蛛丝能毒死多少人。如果前辈再不归还。那就不要乖我不客气了。”
无尘道长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毫无畏惧。又瞥了一眼。霸气地说:“你以为我武当派是好惹的吗。你想來就來。”
水蓝女子不再说话。手腕很柔软地轻轻地扫了一下琵琶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熊倜听着那“琤琤琤”一阵声响。骨头一阵酥软。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无尘道长往后退一步。冷笑了一声说:“你这女子真是稀奇。是不是看我老人家在这空山寂寞。所以打算弹弹琵琶给我解解闷啊。”
熊倜盯着无尘道长的手。只见他的手腕不停在旋转。熊倜知道。无尘道长这是在举起成剑。
这剑虽然无形。但是杀伤力很强大。看刚才那四个女子就知道了。
只听“琤”的一声。熊倜感觉全身的骨头就在这一瞬间全部碎掉了。
他急忙把耳朵堵上。心想:看着水蓝衣裙的架势。估计要跟太师叔大战一场。
又一阵“琤琤琤”之后。停了几秒。熊倜看着水蓝衣裙的眼中透出阵阵杀气。
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声扫弦。每一次的扫弦声。都让人感觉越來越急促。让人有种四面楚歌。杀机四伏的感觉。
周围的树叶似乎也感觉到了水蓝衣裙的杀气。在不停的晃动。
一阵清风吹过。水蓝女子的衣裙轻轻地往上浮动。
“既然无尘道长认为在这武当之巅苦闷。就让小女子为道长弹奏一曲。已解道长的无趣。”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扫弦的声音。“琤。”女子手腕用力往下甩。第一时间更新
无尘道长的衣服被吹得呼呼作响。眉毛头发都往后飘。
小屋的一扇门是打开的。熊倜躲在门后面。他感觉一股强劲地风吹得自己的脸十分疼痛。让他想起去辽东的时候。那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自己脸上的感觉。
无尘道长丝毫沒有后退。他一手往前出掌。
只见那四名女子的衣裙又都向她们身后的方向跳出來。
水蓝衣裙快速地弹奏琵琶。无尘道长也毫不退让。
熊倜看着两人比拼内力。心想:太师叔也是武林中的高人了。这女子是何方高人。不知道太师叔能不能打过她。
熊倜刚想着。只听无尘道长惨叫一声。握着自己的手。看着水蓝衣裙。
雪山玉蛛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了无尘道长一口。眨眼的功夫跑到它主人身边去了。熊倜甚至沒有看清楚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他再一看。无尘道长受伤了。
水蓝衣裙转过身去。说:“无尘老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伤口就是让你长的教训。我们走。我们素來不愿意与江湖上的人争斗。只因为这次有事再身才不得已。重出江湖。沒想到。刚一出來。就碰到你这不讲道理的牛鼻子老道。”
“师父。我们杀了他。”其中一个白衣女子说。
“算了。他中了雪山玉蛛的毒。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冻死。我们走吧。免得武当派的人找我们麻烦。”
熊倜心中一急。大步一跨。跑出去。大声说:“前辈留步。”
水蓝衣裙转身过來。说:“你是何人。”
熊倜“卟嗵”一下跪在地上。解释道:“前辈。无尘太师叔。不是故意不还前辈门派的至宝。一切都是因为在下所起。请前辈把解药给无尘太师叔。晚辈甘愿为太师叔承担一切。”
无尘道长沒有想到在这紧急时刻。熊倜居然不顾危险跑出來。还跪着求别人。
他心中有些感动。说:“小子。我不是不让你出來嘛。你赶紧退下。他这点小毒伤不到我。”
“太师叔。你不是说着雪山玉蛛剧毒无比吗。”熊倜转过头看着无尘道长。“被咬一口。不到一会就死了。”
“小子。你太师叔我功力深厚。你不要管。退下。免得她伤到你。”
熊倜沒有理睬无尘道长。又给水蓝衣裙磕了个头说:“请前辈救救我太师叔。”
无尘道长千想万想都沒有想到。此时熊倜会居然如此诚心地要救自己。又说:“小子。你给我起來。男儿膝下有黄金。别求这女人。”
水蓝衣裙看着熊倜说:“你刚才说。你太师叔是因为你才不把我宝贝给我。你怎么了。”
“晚辈身上中了剧毒。要靠贵派的宝贝帮我把毒吸出來。太师叔是害怕把这宝贝归还贵派之后。再借出來就难了。”熊倜说着。又磕了个头。“反正这事情都是晚辈引出來的。请前辈高抬贵手。若是前辈还是不肯罢手。晚辈任由前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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