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总是要比冬天亮的早,虽然已经开始慢慢的步入秋天,早上起来仍然可以感觉到阳光的温暖。
一束阳光透过窗户,刺疼了熊倜的眼睛,熊倜伸了伸懒腰,从床上跳起来,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伸了个懒腰,打开门,深深地吸了口气,想:今天天气不错,我干脆去找芸儿到郊外去转一圈。现在太子总算登上了皇位,目前也没有什么事了。
“不对,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他想到这,忽然又想起夏芸身上的毒。
他快步向夏芸的房间走去,边走边想:我还是得去问问芸儿,这几日身上有没有异样。
熊倜急急忙忙来到夏芸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许久之后没有人回应。
他又走出来,看到一个小宫女询问道:“夏姑娘去哪了,你知道吗?”
小宫女摇了摇头?
熊倜顿时感到十分失望,夏芸这次莫名其妙地回来,他总感觉夏芸越来越神秘。
他想着想着,自言自语地说:算了,我还是先去找魏忠贤吧。魏忠贤说让我给皇上什么书和什么药,到现在也吭声。芸儿中的不知道是什么毒,能不能解开。
魏忠贤现在是皇宫里的红人,熊倜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
熊倜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郑贵妃的寝宫。熊倜晃眼一看,郑贵妃的寝宫此时十分地热闹。那八个舞姬也在郑贵妃的寝宫。
熊倜躲在柱子后面,悄悄地看着里面,昨天晚上他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她们的侧面,今天正好看看这些舞姬们所谓的倾国倾城的容颜。
熊倜仔细地瞅了一眼,他大惊,这几个舞姬居然是魔域六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郑贵妃那样子好像在训斥这些舞姬,他努力想听清楚她们到底说什么,却无能为力。从口型上看,也就是一些骂骂咧咧的话。
他正要想办法,郑贵妃就让她们都下去了。
熊倜看到魏忠贤好像在跟郑贵妃商量什么,只见郑贵妃一个劲地点头。
郑贵妃点头的次数越多,熊倜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他们说了好一会,魏忠贤就给郑贵妃行了一个礼,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
熊倜悄悄地跟在魏忠贤身后,看着他来到御药房,跟太医说了什么,又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熊倜看到魏忠贤走了不远,就冲过去,抓住太医,说:“魏忠贤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太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啊,熊大人。”
熊倜一听,怒视太医说:“你若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他说着用剑横在太医的脖子上。
太医看到剑锋哆哆嗦嗦地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说,我说。”
太医悄悄地告诉熊倜,魏忠贤给自己要了一枚催情之药。
熊倜一惊,心里暗暗地想:他不是太监吗?怎么会要催情药?
他脑子一乱,瞪着太医说:“我这几天便秘,你给我几颗泻药。”
太医眼珠子向下,看了看熊倜横在他脖子上的剑说:“大人,你得把你这剑拿开我才能给你。”
太医给熊倜找了几颗泻药,熊倜死盯着太医说:“今日之事你若敢泄露半个字,这就是你的榜样!”
熊倜说着,神剑一挥,一剑斩断了桌子的一角。桌子马上就变成了五条边。他大步流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熊倜向魏忠贤刚才离开的方向追过去,终于在一条巷子的附近看到了魏忠贤的身影。他纵身一跃拦在魏忠贤面前,背对着他说:“魏大人,你要去哪啊。”
魏忠贤看着熊倜的背影,不慌不忙地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熊大人。”
熊倜转过身,速度非常快,神剑卡在魏忠贤的脖子上说:“魏大人,那日受你胁迫。今日,你可没有人帮你了。”
魏忠贤没有丝毫害怕,脸上依然出现了邪邪的坏笑说:“你无非是想替夏芸拿到解药。不过,你杀了我也没有用。解药不在我身上。”
“呵呵!不在你身上,我可以把你绑起来,然后通知你的手下去取。”
魏忠贤斜着眼睛看着熊倜,说:“熊大人,你以为老夫会如此愚蠢吗?那么重要的东西,除了我无人知晓,我也不会告诉第二个人。你想要解药的话,还是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好了。”
“若是我帮你把事情办了,你又没有把解药给我怎么办?”熊倜说着剑锋又逼近了魏忠贤的脖子。那天,他处于弱势,现在虽然他还是没有占上风,可是现在至少有跟魏忠贤讨价还价的能力。
“你只要帮我,我一定会把解药给你的。”魏忠贤眼睛斜视熊倜。
熊倜也看着他,嘴角微微一笑,“啪啪”猛然点了魏忠贤的穴道。
魏忠贤一惊,瞪着熊倜说:“你要干什么?”
熊倜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刚才从太医手中得到的泻药,手用力捏了一下魏忠贤的下巴,魏忠贤的嘴巴马上就张开了,熊倜哗哗地倒了几颗泻药。
“你给我吃了什么?”魏忠贤十分紧张地看着熊倜。
“呵呵!你会给芸儿吃毒药,我也会给你吃毒药。”熊倜坏坏地看着魏忠贤说。
魏忠贤一听,心里就急了,熊倜历来做事情,让人出乎意料,他确实没有想到熊倜会出这样一招。他惊恐地说:“你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那你先告诉我,你给芸儿吃的是什么毒药?”熊倜眼睛鄙视了魏忠贤一眼,不慌不忙地说。
“你……”魏忠贤一看他那样子急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熊倜两只眼睛很认真地盯着魏忠贤说:“我告诉你,这个药你吃了之后,他会慢慢侵蚀你的肠子,你吃什么就侵蚀什么,等你的肠子慢慢溃烂之后,全身就开始发痒。然后你就会感觉,吃什么都没有用,最后慢慢地饿死。”
“你,你,你!”魏忠贤恼羞成怒地看着熊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简单,你把夏芸的解药交给你,我就把你的解药交给你。”熊倜很直接地说。
“解药没有在我身上,你现在又点了我的穴道。我怎么给你。”魏忠贤心里也在想着,这解药绝对不能那么快给熊倜。
“啪啪!”熊倜解开了魏忠贤的穴道,漫不经心地说,“魏大人,我实话告诉你,我这毒药很厉害。不出半天你就会见效。三天之后你就会全身干枯而死。你最好明天就给我解药。”
熊倜刚说完,就听到魏忠贤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熊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心里很清楚是泻药起了作用。
他刚想说话,就听见魏忠贤的屁股“卟”地发出了一声臭响。
魏忠贤下意识弯腰,感觉肚子一阵疼痛。他左看看,右看看。
熊倜急忙说:“魏大人,你看我这毒药马上就见效了。”
他话音刚落,魏忠贤就急急忙忙向厕所跑去。
熊倜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要催情之药,难不成?他想着就跟着魏忠贤跑了过去。
俗话说人有三急,魏忠贤肚子疼得,让他无法再思考别的事情。
皇宫的厕所也许是皇宫里最简陋的一个地方。但是这样的地方越是简陋越好,越简陋就越通风。
熊倜十分好奇,到底他心里猜想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他悄悄地爬在茅厕的屋顶,看着魏忠贤站起来的那一刻,熊倜一剑就把厕所的门劈开了。
熊倜盯着魏忠贤私密的地方,他惊奇地发现,魏忠贤确实没有净身。
熊倜这一招,魏忠贤更是没有想到。此时,他正准备提裤子,被熊倜这一劈,吓了一大跳。
熊倜很吃惊地说:“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
魏忠贤急忙提起裤子,可是,他刚一提起来,肚子又在叽里咕噜地叫了。
他又不得不蹲了下去。
一阵臭气迎面扑来,熊倜站不住,纵身一跃跳到旁边的树上,心想:这事情,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是拿着这个事情威胁他,让他把夏芸的解药交出来,还是一剑给他净了身。
他想着想着,忽然出了神。等他再反映过来的时候,厕所已经空空,没有任何人了。
熊倜从树上看了看,只要墙角那随风飘动的野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用力一蹬,从树上跳了下来,心里捣鼓着:不行,我得去去把这个事情告诉夏芸。
他又急急忙忙地向夏芸的房间跑去,敲了敲门,夏芸的房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下,熊倜的心开始着急了,眉头紧皱,心里“卟嗵卟嗵”地跳着,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十分无奈地坐在楼梯上,看着火辣辣的太阳,一直等到夕阳西下。夕阳的余晖染红地上的大理石地砖。
熊倜突然站了起来,夏芸终于出现了。他激动地跑过去,抓着夏芸的肩膀说:“芸儿,你去哪了?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夏芸看着熊倜有些莫名其妙,她心里装着另一件事情。她看着熊倜这激动的样子,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
熊倜悄悄地在耳边告诉夏芸,他今天发现魏忠贤没有净身的事情。
夏芸也很惊讶地说:“什么?怎么会这样。不行,你居然发现了他那么大的秘密,你可能会有杀身之祸。”
“那该怎么办?”夏芸一说,熊倜也感觉,今天处理事情有些粗心了,居然把魏忠贤放跑了。
“走!”夏芸二话不说,抓着熊倜,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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