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美公寓顶层天台,此刻骤风正劲,吹的人衣服不由冽冽作响。当我们三人推门走上楼顶的时候,一片空旷,周围的地面上布设的楼顶的隔热板,还有周围的空调压缩机。
天台靠近外围栏杆的地方,放着一张水泥砌成的精致前台桌子,桌面上放了一只造型古朴的酒壶和一把入鞘的东洋武士刀,桌子的后面是一扇高高的屏风,上面绘着一副很有岛国特色的艺妓水彩画。
两道倩影站在前台的后面,一个穿件青花瓷图案的迷你旗袍,玲珑有致的完美身躯包裹在旗袍里面,看起来凹凸起伏很有韵味,正是尚官婷本人,另外一个身穿岛国的名族和服,脸上扑着白刷刷的粉子,透过轮廓大概可以认得出来,应该是之前在藤原车里的那个美女,看的人心底发毛,想来应该是那个雌雄难辨的魂组龙头。
“尚官婷,我的人呢?”我长出一口气,恶狠狠的瞪向两人。
“不简单啊,轻而易举的过了妖刀和血和尚,他们还活着么?”尚官亭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两眼,平心而论的说她的长相也就马马虎虎属于中山等,可是身上却有一种很东方的娇柔美,美的让人不由生出保护的欲望,只是这个貌似需要保护的美女却总在伤害别人。
“目前还活着,至于最后能不能活下来在于你,把我的人交出来!”我模棱两可的威胁着她。
“看来我和张竟天的距离真的是越来越远,饶是如此的祸乱,也没有将他逼出来,反而我们两个快要被你这个小孩儿给吞掉!”尚官亭自爱自怜的叹了口气,抓起前台桌面上一个造型古朴的酒壶轻抿一口。
“你这个女人真是有病,你他妈跟四哥有仇,你去霍霍四哥啊,老欺负我干毛?”我咬牙切齿的环视了眼整个天台,没有找到陈御天和王倩、寻素雅她们的身影,不由有点着急,难道这两个变态把他们藏到了别处,唯一的诡异地方就是那张水泥砌成的桌子,四只脚上绑了三根麻绳,麻绳的另外一头延伸到楼外,好像吊着什么东西。
“御膳楼和魂组这次联手,祸乱了天门旗下六个区,从最开始的挑拨离间再到后来的毒品销售,哪怕动用了一些政府的能力,都被张竟天轻松扑灭,本来以后闵行区最后可能被我翻盘,结果还是功亏一篑!悲哀!”
尚官亭还算端正的脸庞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你哥现在是福建军区领导手下的警卫员,如果你死了,他一定会发疯,会杀掉我,更会迁怒张竟天,这是我的最后一步棋。”
“你特么有病吧?福来是四哥的人,如果没有四哥他根本不可能进的去福建军区,就算我死了,他杀的也只是你,永远不会对四哥挥刀相向!”我对着这个神经质似得女人破口大骂,说实话我确实也被她那一席话搞得毛骨悚然,嘴上虽然说着不信,可心底多少有点打鼓。
“我不不太懂谋略,但是很了解人情!亲兄弟之间的情谊,比很多东西都重要!真是太期待,宋福来得知自己弟弟的死讯是因为张竟天保护不周,匹夫一怒剿灭天门的戏码,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的到!”尚官亭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完全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女人此刻已经完全扭曲了。
“野尻一郎,你的仇人就在眼前,是他们杀了你的情人藤原,你的另外一个情人王飞洋也被他们砍断了双手,回岛国!你肯定是死路一条,不如此刻搏杀一番,说不定还有转机!”尚官亭看了看旁边的魂组龙头,那个半男不女的人妖。
穿着和服的野尻一郎慢吞吞的站直身子,手握刀鞘“噌...”的一下将武士刀抽了出来,鹰鹫似得眼珠子紧紧的盯着我,挪动着四方小步朝我们逼近。
让我不自觉的想起来了我们在东北农村时候,经常看到老太太扭的大秧歌,虽然这么严肃的时候,确实不适合乱想,可是看到慢动作似得往前迈步,我总是在脑补狗日的会不会不小心猜到自己和服的前襟摔个狗吃屎。
就在我和王行如临大敌的时候,旁边的屠夫突然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小声嘀咕:“按理说不应该管帮派之间的纠纷,可是看到别国的高手,手心痒痒,正常的武术交流,应该不算违规吧!算了,不管了...”
说罢话,他往前迈开了一步脚,声如洪钟的指向野尻一郎道:“动作利索点,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不对!你好像确实是个娘们,呃呃...资料上说你是个爷们,靠!老子彻底凌乱了,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喝!”野尻一郎也不说话,刀锋一闪,直接挑向屠夫。
“玛德,听声音好像又是个娘们!打女人的确有点不光彩...”屠夫往旁边灵巧的闪躲了下身子,上手一把抓向野尻一郎的胸口,野尻一郎赶忙后退,不过还是被屠夫抓烂了胸前的衣服,屠夫瞄了眼手里的碎布料咒骂一声“平的,还好是个爷们,那样我打起来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接着一个炮拳捣向野尻一郎的脑门,野尻一郎自然不是吃素的,往后倒退身体的同时,手里的东洋刀重重往前一挥,斩向屠夫的侧脸,屠夫好像二愣子一般居然伸出胳膊抵挡。
望着锋利的刀锋跟屠夫的胳膊越来越近,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刀要是落实了,屠夫的手就算不被砍掉起码也得重伤,忍不住惊呼出来“小心!”
屠夫不以为然的任由对付的刀刃劈在自己胳膊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我这才看清楚屠夫的胳膊上戴着一个铁质的护腕,屠夫甚至还忙里偷闲的转身看向我们憨笑道:“告诉你们对付岛国高手,最有效的招式!学着点...第一招,拍黑砖!”
说罢话,他另外一只手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砖头,没错!确实是砖头,普通盖房子用的那种红砖,朝着野尻一郎的脑袋“啪...”的一下就拍了上去,砖头径直段成两截,野尻一郎被拍的往后倒退两步,额头渗出了一抹血迹,好像被还有点迷糊,快速摇了摇脑袋...
“第二招,挖眼睛!”屠夫将砖头朝野尻一郎砸了过去,野尻一郎赶忙退闪,屠夫手指弯成鹰爪,欺身就向野尻一郎压了过去,野尻一郎拎刀横砍屠夫,屠夫拿自己胳膊上的铁护腕当武器,挡在了身前,压倒性的撞在了野尻一郎的身前,鹰爪凌厉的挠向野尻的脸上,后者“啊!”捂着眼睛就弯了身体。
“最后一招,屌炸天!”屠夫单臂扯住野尻一郎的头发,往起用力一提,右腿狠狠的踹在野尻一郎的裤裆上,不可一世的魂组龙头像所有男人一般,捂着自己的命根子蜷缩在地上打起了滚,撕心裂肺的嗷嗷惨叫...
“搞定!岛国剑道...呵呵哒!”屠夫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一脚将野尻一郎蹬出去老远,拍了拍手回头看向我们道:“还好狗日的是个男人,不然最后一招真心不好使,学会了没?”
我和王行目瞪口呆的点了点脑袋,齐刷刷的咽了口唾沫,这屠夫真他妈猛啊,干掉野尻一郎,用的完全就是街头混混打架最常用的套路,只不过速度要快很多,愣是把那个所谓的“剑道高手”揍成了孙子...
ps:劳动节劳动了一天,刚刚下班,不开心!
木有礼物,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