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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酒吧路的途中,毛威让文锦在毗邻我们附近的一家小卖部门前停下了车,指了指已经关门的小卖部告诉我们,覃盟凯就藏在这间小卖部里。
林残上去就是一个大肘子怼在毛威的脸上怒骂道:“你他妈逗我呢?我到这家小店买过不知道多少次烟,是个老娘们从这儿开的店,你意思是覃盟凯化妆成了个娘们?”
“残爷,我没说假话...覃盟凯真在这个店里藏着,你说那个娘们是覃盟凯的姘头,两人在一起混了好多年了!”毛威哭丧着脸赶忙解释。
“下去叫门,只要我看到覃盟凯就你的事儿了!”我将信将疑的把毛威踹下车去,心底狂跳了两下,小卖店距离酒吧路不到十几米的路程,好像开了很久,我们很多兄弟和小姐都经常从他店里买东西。
毛威胆怯的点了点头,走到小卖店门口“咣咣...”踹了两脚门,高喊起来“大嫂子,我是毛威!开下门...”
好半晌后,小卖部才亮起了灯光,一个扎着麻花辫、穿件花布长裙看起来特别土气的农村妇女打着哈欠将房门打开了,无精打采的嘟囔“半夜不睡觉,要干啥?”
“凯哥呢?我找他有急事...”毛威弱弱的瞟了我们一眼,我们全都坐在车里,只等着覃盟凯露头就集体上去干他。
“睡觉呢,进来吧!”妇女一脸不耐烦的把身子让进来半步,也狐疑的看了眼车里。
“下车!”我低吼一声,一个猛子就蹿下了车,从怀里掏出匕首直接顶在妇女的腰上吓唬道:“敢叫唤就弄死你!”
妇女的脸色顿时变了,咬牙切齿的瞪着毛威道:“吃里扒外,你不得好死!”毛威也不吱声,讨好的看向我:“康爷,你不说见到覃盟凯,就会放我走么?”
“那我见到了么?”我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毛威耷拉下来脑袋不再吱声,推着妇女往小卖店里面走,从外表看这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小卖铺,几组货架上面摆放了一些零食和饮料,靠近墙角的地方陈列了两组柜台,里面是一些香烟,整个店里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嗯?”我疑惑的看向毛威。
“暗门在那!”毛威指了指柜台旁边的一面墙,墙上贴着“金六福”酒的巨大宣传海报,如果不是走近看,根本发现不了任何猫腻,我这才发现这面墙壁的颜色稍微有些不太一样,而海报贴出来边框刚好演示了暗门的门缝,真是一个简单而又精密的暗门。
“让覃盟凯自己滚出来!”我把刀尖横在妇女的脖颈上喝斥道。
“凯哥受伤了,而且他已经脱离是非圈很久了,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跟我经营这家小店,求求你们饶了他吧!”妇女看起来应该是真喜欢覃盟凯,被我拿刀架在脖子上,浑身打着摆子依旧替自己的男人求情。
“安安生生的会把店开在我们附近?打的什么鬼主意,自己心里没逼数?少他妈废话,你不喊...我就自己进去!”林残不耐烦的朝着暗门走了过去。
“残哥...稍安勿躁!”我急忙喝住了林残,覃盟凯这个家伙太危险,谁知道他躲在门后面在干什么,万一手里有把枪或者别的什么武器,我们这不是自己往上撞么。
“覃盟凯,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你自己滚出来...别让女人从外面为你挡风遮雨,我不是恶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别人在我嫂子身上做过的事情,我也敢做!三...”我知道覃盟凯从暗房里躲着肯定能听见,不紧不慢的冲着里面喊道。
“一...”数到一的时候,暗房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我朝王行和林残使了个眼色,不过我这俩兄弟太过正值,谁也没有对妇女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倒是旁边的毛威哈巴狗似得献殷勤,冲我摇尾乞怜道:“康爷,我愿意代劳!”
“嗯。”我点了点脑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真不乐意拿女人说事,可现在覃盟凯好像死了似得缩在里面就是不吭声,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毛威见我点头,饿虎似得一把揪住妇女的长裙“刺啦...”一声就撕到大腿跟前,那妇女虽然打扮的挺土气,不过长相还算不错,皮肤也挺白皙的,顿时间一双雪白的大腿就漏了出来,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凯哥,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嘿嘿嘿了...”毛威色一把搂住妇女,不老实的上下其手占便宜,让我们这些旁观者看着都恨不得拿鞋底子抽他。
这世界上有种人天生就是反派,比如毛威,这家伙从内到位就散发着一股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气质,尽管狗逼的一只手都被文锦拿竹签刺残废了,仍旧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大吃妇女豆腐。
“毛威,我一定杀了你!”眼瞅着毛威已经把妇女身上的长裙褪到了肩膀处,我正犹豫要不要一脚踹开他的时候,覃盟凯冷不丁的从暗房里出声了,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暗门从里面被人推开,我急忙勒住妇女的脖子挡在我身前,以防止覃盟凯狗急跳墙。
覃盟凯冷着一张脸从暗房里走出来,赤裸着上半身,浑身都被白色纱布包裹,隐隐还有血迹渗出,一只手上也同样缠着绷带,好像被什么野兽之类的东西咬过似得,那只手好像只剩下一根拇指,其余四根指头全都不翼而飞,另外一只手里握着一把半米多长的开山刀。
“总算舍得出来了...康爷我能走了么?”毛威贱嗖嗖的挪揄到我旁边点头哈腰的问道。
“宋康,如果你把他交给我!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消息!”覃盟凯脸上的肌肉一阵抖动,野狼似得紧紧盯着我的脸。
“成交!”我不作任何犹豫,直接一把将毛威推向了覃盟凯的那边。
“宋康,你言而无信...”毛威惊恐的跌倒在地上,指着我声嘶力竭的咒骂起来。“我说过我会给你条生路,可是别人不想让你活,所以抱歉咯!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看开一点!”我冲着毛威摆摆手再见,也许这次真的是永别。
“等我几分钟!”覃盟凯一手揪住毛威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拎着钢刀照着毛威的大腿“噗...”一下就捅了上去,毛威哭爹喊娘的叫嚷起来,接着覃盟凯薅住毛威的头发一直拖回了暗房里。
紧跟着我们在外面就听到暗房里面传出“咚咚...”的敲砸声和毛威发出凄厉的呼救声,那种尖叫声听着人头皮一阵发麻,三五分钟的时间,毛威的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小,不多会儿覃盟凯阴沉着脸从暗房里再次走出来。
他浑身的白色纱布全都被鲜血给完全浸透,他整个人也好像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脸上、手臂上全都是红色的血迹,喘着粗气冲我说道:“让梨花走,我会把知道的东西全告诉你们!”
“我不走,凯哥...”妇女顿时哭成了泪人。
“马上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覃盟凯愤怒的指着梨花咆哮“真以为老子看上你了?傻逼娘们...你不过一直都是我利用的工具罢了!滚,跟你躺在一个床上我都觉得恶心,知道为啥我这次回来一下都不碰你吧?因为我嫌你脏!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你说什么?”妇女一脸惊愕的看向覃盟,似乎不相信这些话是从面前这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一样。
“我嫌你脏!”覃盟凯一字一顿的撇了撇嘴巴,现在他整个人五官扭曲,看起来比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还有吓人。
“好,我走!”妇女失魂落魄的点了点脑袋,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小卖店门口“以后你自己多照顾自己...”
“滚!”覃盟凯赤红着眼睛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