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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八十六师驻地的何正道,在进入小镇后。骑兵旅已经趁夜,将八十六师的军营团团包围。那怕有人想反抗,却很快被提前混进军营的侦察兵制服。
对于绝大多数的八十六师基层官兵而言,他们都不想当汉奸。只是他们都清楚,当不当汉奸他们说了不算,还要上面那些师长团长营长说了算。
为了确保今晚不出问题,八十六师的弹药库提前被封锁。而保护弹药库的士兵,早被混进八十六师的侦察团给控制。这也意味着,军营的官兵有枪无弹。
面对骑着高头大马举着轻机枪的骑兵旅官兵,没人会傻到相信,凭借没有子弹的枪,能跟对方相抗衡。老实待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更何况,看到包围他们军营的是红军,更没人傻着去反抗。对很多八十六师的官兵而言,若是能被红军收缴,则意味着他们能返回榆林老家了。
在军营被包围,军火库被接收,指挥部被接管的情况下,八十六师的命运已经注定。这种情况下,面对这些被一锅端的八十六师官兵,何正道自然无惧。
看着一脸仇视眼光的小野,何正道却很平静的道:“三伢子,你过去替我扇他两个耳光。打他,我怕手脏。狠狠的抽,看他还敢不敢嘴贱。”
听到何正道这话的宋玉平,略显无语却大步上前,揪着这名不吭声的小鬼子,狠狠的抽了两耳光骂道:“让你嘴贱!唉,等下看来要好好洗手了。太脏了!”
一边脸被飞刀割伤血流不止,一边脸两巴掌下去迅浮肿。何正道对待小鬼子情报员的手段,令在场很多军人觉得暗爽之余,却也显得更加老实。
人家连小鬼子都敢往死里收拾。收拾他们不是更无所顾及吗?
来到这名一边血一边肿的日军情报员面前,何正道很平静的道:“来这里的时候,或许你所能想到的,是成功的策反八十六师,给你晋升增加功勋评定。
你应该怎么都没想过。你也会有现在这种处境吧?可我希望你记住,在华夏不是人人都是软蛋,不是每个军人都是软骨头,抛点好处就会朝你们摇尾巴。
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职务、军衔以及直属的上司是谁。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其实我这个人,最喜欢硬骨头。我听说,你们小鬼子一向都很嘴硬,对吗?”
‘哼!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无惧死亡的!’
听着这名日军情报员硬气的回答,还有那视死如归的表情。何正道轻轻拍手道:“武士道精神,多久没听到了。希望你接下来,能坚持的久一点!”
这话一出,小野立刻道:“我知道,你们是在陕北的红军。就凭你们的实力,也敢与我大日本皇军对抗吗?你若杀了我,将来你就会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死敌。”
‘啊!真的吗?太好了,我正愁得不到这种殊荣呢!小鬼子的死敌。这个称号太棒了!可我觉得,你接下来死是肯定的,怎么死却有讲究啊!’
说着话的何正道,在八十六师官兵的注视之下。抓住小鬼子情报员的手臂继续道:“看你的年龄,还有熟练的中文,想必听说过华夏有招功夫,叫分筋错骨手吧?”
‘你滴,想做什么?啊!啊!’
就在小鬼子有些胆怯之时,何正道抓着他的手臂一拉一抖。这名硬气的小鬼子情报员,立刻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很多人都看到,小鬼子的手臂似乎被卸下来了。
看着倒在地上惨叫的小鬼子,何正道无视指挥部的所有人,露出一丝微笑道:“咦,都说小鬼子天生硬气,拥有铜筋铁骨。怎么才一招,你就跟杀猪一样顶不住了?
不着急,咱们可以慢慢来。难得找到这么好的试验品,怎么着也要试验一下我苦练多年的分筋错骨手。这才一只手,还有一只手跟两条腿呢!怎么样,继续吗?”
一边说着话一边微笑的何正道,却不知道此刻他在八十六师官兵的眼中,却变成杀神一般的存在。而他的微笑,根本这些人看成‘死神的微笑’。
事实上,何正道用的这招所谓分筋错骨手,也是一种非常规情况下,审讯敌俘的特殊手段。除了能令对方失去反抗力外,还能加倍增加敌人的疼痛感。
惨叫了几声之后,这位日军情报员依次咬牙切齿的瞪着何正道,却不再出惨叫声。只是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足以说明他此刻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佩服,佩服!武士道,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们就继续!’
说着话的何正道,一脚踩在对方的大腿之上,抓起小鬼子的小腿同样一抽一扭。这条腿在围观的人看来,形状似乎有些改变了。
先前还咬牙硬挺的小鬼子,再也忍不住继续惨叫了起来。整个人,跟缺水的河虾一样身体卷曲着出嘶哑的惨叫声。但就算如此,对方依旧没吐露身份。
直到最后,没等何正道继续审讯,便很光棍的晕厥过去。看到对方晕倒,何正道还是觉得有些遗憾。内心却不禁感叹,小鬼子的情报人员确实很嘴硬啊!
但表面上却佯装无奈的道:“这就扛不住了?才一条手一条腿而已,我还没试验完呢?太没劲了!看来等下,还要找个人试试。这功夫久了不练,会生疏啊!”
说着话的何正道,示意随其进来的军刀特战队员,将这位晕厥的小鬼子拖走。只要对方不自杀,何正道有的是办法炮制他。这样的谍报人员,很难有机会抓住的!
随着这位日军代表被拖走,何正道佯装抱歉般道:“高师长,想不到今日我们又见面了。打扰你们的开会,何某实感抱歉啊!”
‘何司令,事已至此,高某真的无话可说。我只希望,何司令能高抬贵手,放过这两位代表。至于我八十六师,愿意接受红军的整编。’
此话一出,中央军的代表立刻眼神一紧道:“你是红军独立纵队的何正道?”
‘看来你们中央军,对我情报调查的很仔细吗?陈清远,国民革命军十三军高参,汤恩伯的左膀右臂。汤军长派你来,看来对八十六师还是很重视的嘛!’
这样的一句话,令陈清远同样觉得,红军对于八十六师,甚至于目前驻扎绥远的十三军情报同样很了解。这也意味着,十三军只怕有红军的情报人员啊!
一句话,令陈清远也不敢随意开口,何正道却继续道:“先前进门的时候,是那位口口声声说,要跟着大腿粗的人走啊!能不能站出来,让我也见识见识?”
此话一出,在场的八十六师军官的眼神,瞬间对准一个肩挂中校军衔的人。这个被众人瞩目的中校,脸色显得有些涨红却不敢直视何正道的犀利目光。
先前何正道进来的那一刻,这位八十六师的三团团长,便知道他麻烦了。那怕他知道,小鬼子实力强硬。可更多的,他还是贪婪小鬼子送他的那些钱啊!
见对方眼神都不敢与自己对视,何正道心中冷笑之余,却笑着道:“高师长,能否替我介绍一下,这位中校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吗?”
‘他是我八十六师的三团团长赵雄!’
做为八十六师的代师长,高双林是不同意投靠小鬼子的。此次邀请四方代表,更多是想跟中央军多要点条件。在他看来,投靠中央军才是最佳的选择。
面对这个亲日派的主力团长,高双林其实也不待见。做为老军伍,高双林虽然谈不上很忠诚,却依旧自认不会叛国当汉奸,惹来后世骂名。
有了高双林的介绍,何正道又笑着道:“赵团长,说说吧!先前进门的时候,我看你替能说会道的。这个时候,再说说不惜当汉奸的理由,大家一起都听听嘛!”
能听出何正道语气中嘲讽的赵雄,最终还是硬撑着道:“是我说的,怎么着吧!跟着你们红军,就有好果子吃吗?就你们,能不能保证延安,都值得考虑。
让我们跟着红军,你这是想拖我们八十六师下水吗?更何况,要不是你把我们八十师赶到这里来,我们军座也不会感染风寒而死。我们八十六师,跟你不共戴天!”
冠冕堂皇的一席话说远,赵雄却无奈的现,原本跟他结盟的军官,似乎都神游天外。对于他的请求呼应,根本就无动于衷。这盟友,果然是用来卖的啊!
‘好一个不共戴天!那能说说,前天小鬼子给你送的那十根小黄鱼,又是咋回事吗?这里中校不至你一个,甚至少将都有一个。为何小鬼子,独对你如此青睐呢?’
伴随此话一出,在场的八十六师军官们,终于知道赵雄为何鼓吹依附小鬼子的好处。敢情这家伙,背着他们收到小鬼子的贿赂,准备拖他们一道下水呢!
对于这种背信弃义之人,自然是不会得到同情的。而赵雄的命运,在何正道抵达八十六师指挥部的时候,其实已经被注定了。汉奸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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