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萧家人在白家老宅的客房住下了。
也许是人老了喜欢热闹,也许是萧家父子哄人的功夫的确了得,总之,据说是老夫人破天荒地恩准,准许他们在帝都办事期间,一直住下去。
萧志军美得简直要冒泡,他感觉自己距离帝都顶级贵公子的路,又近了一步。
这一晚。
白夜渊拉着萧柠回小红楼,就急不可待地把她吃、干、抹、净。
她穿着朴素的工作服,照理说有点古板无趣,可看在他眼里却是异样的兴感,把她摁在书桌上欺负的时候,甚至还有种在办公室乱来的兴奋。
汗湿颊背,萧柠只能紧紧攀住他的结实有力的手臂,控制不住地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划痕:“慢……慢……一点……”
声音软糯地如刚刚蒸透的糯米。
白夜渊心头一动,动作偏偏更狠了几分,恨不得把她弄死。
完事后。
他站在阳台上抽雪茄。
半晌回过头对床榻上半死不活的萧柠道:“以后离你那个便宜哥哥远一点。”
萧柠抓着床单遮住一身的狼狈,该死的刚才他狠做一阵之后,居然又破天荒地用了一会儿温柔的折磨,害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差点在他面前露出最羞耻的一面。
此刻她气息不稳,好不容易才掩饰住悸动的呼吸,淡淡回他:“为什么?”
白夜渊脸一沉,不悦地道:“对自己的妹妹动手动脚,那种货色你还用问为什么?你看不出来他想、上、你?”
萧柠惨笑一声:“没什么看不出来的,不就是和你一样吗。”
一样的无耻。
呵呵,还没见过五十步笑百步的。
白夜渊周身的气场渐渐冷了下来,掐灭了雪茄,大踏步走进来。
他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掐住萧柠的下巴,一字一句,语气冷得可怕:“不一样。”
萧柠心头一颤,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白夜渊这一瞬的眼神,认真得有些可怕。
她刚才不过是忍不住讽刺了他一句,他居然较真了?
她也值得他较真吗?
再说了,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而已。
“有什么不一样?”她抿了抿唇,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
萧志军想上了她,和白夜渊已经上了她,有什么不一样的?
白夜渊呼吸一粗。
此刻的萧柠,眼神是那么的纯粹,率真。
像是能把他的心给灼透。
有什么不一样?
小东西,你当真不知道,还是和我装傻?
把我和萧志军那个孙子相提并论,女人你的良心都不会痛?
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心!
白夜渊心头一阵烦躁。
手指忍不住用了力,直到萧柠微微发出痛哼,他才猛地回过神,松开了手。
“当然不一样。”他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涔凉,“你是我的玩具,并且也只能是我的玩具!其他人无权染指!”
他居高临下地宣布着,如同主宰她的帝王。
萧柠默默垂眸,没有再回应他的话。
似乎是默认了。
然而她的小手,在身后紧紧抓着被单,宣示着她内心仅存的倔强。
白夜渊,你错了,我不会属于你,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