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半山腰上,三座没有墓碑的坟头分成两排坐北朝南,坟上的青草不是很高,经常有人打扫清理的样子。
赵本真放下何素雪,便双膝跪下,跪行到第一座坟前,虎目含泪地说道:“父亲,孩儿来看您了,这是您的三儿媳妇,大哥二哥也来看看,漂亮吧?”
何素雪走到赵本真身旁跪下,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响头,“三儿媳何素雪,见过公公,及大伯二伯,今天来得仓促,改日再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和大伯二伯。”
山风吹过,坟上青草弯下了腰,何素雪心说这是高兴哩还是不高兴哩,实在猜不着。
要怪也只能怪赵本真哈,谁叫他不事先打招呼的,空着手就跑来上坟,早点说,在路上摘点野果子也好哇。
赵本真这时也想到供品的事了,尴尬地抓抓额头,“父亲,儿子来得匆忙,忘记带酒了,下回给您补二斤哈。”
又拉着何素雪对后面第二排的坟头拜下去,“大哥二哥,下回叫你们弟媳做红烧肉带来,她的厨艺老好了,身子骨养得也不错,将来叫她多生几个儿子,你俩一人一个记在名下,永受香火。”
何素雪脚趾头痒呀,好想踹人,当本大夫是猪啊,儿子成班建制的生啊。
赵本真偏头看见她撅着小嘴,模样真是可爱,伸手将她拽倒在怀里,吧唧嘴了一记,然后回到前排跪好,大声地禀告:
“爹,大哥二哥,今天就是带她来叫你们认认人,过几天我俩就要上战场杀鞑子了,你们可要好好保护她,不能叫鞑子伤了她一根汗毛,不然跟你们翻脸,不给酒喝也不给红烧肉吃哈。”
何素雪无语扶额,敢威胁父兄在天之灵,赵本真你够恨。
嘤嘤嘤,其实心里好感动,他是为我求的,自己一点没提。
何素雪捂着胸口,向坟头祷告:“公公,大伯二伯,别光着我的安危,赵本真你们也得看好才行,没了他我一个人可生不出儿子来,你们要保佑我俩都平平安安的,打了胜仗再带好酒好菜来看你们。”
听到身边吃吃的笑,何素雪一个倒拐过去,红着脸跑开。
身子突然凌空,人已跌入赵本真的怀抱,脸颊相贴,气息交缠,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撞,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渐渐统一在一个频率上。
“怎么办,好想吃了你。”赵本真喘息着说道。
“凉拌!”何素雪嗔道,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全身都在发烫。
赵本真跑到山脚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嘴唇贴在她的颈侧,经不起那娇嫩细滑的诱惑,微微用力吸吮。
何素雪感到刺痛,忙将他脑袋推开,“别咬,留下痕迹会叫人看见。”
“这里不行,那这里呢?”赵本真两手一扒,何素雪的交领衣就松散开来,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大片肌肤,两团丰盈颤颤巍巍躲在粉绿色罩罩后面,强烈的视觉效果让赵本真的眼睛立马就直了。
凉风和男性荷尔蒙的刺激下,何素雪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眸去拉扯衣领,可是他的动作更快,隔着胸衣张嘴就咬,把一团软肉吸在嘴里用力吮咂,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胸口,强烈的麻痒使得她拼命咬紧嘴唇,害怕自己发出不雅的声音。
前世,何素雪就听说军人的爱往往大胆、直接、热烈,他们没有更多时间去花前月下,去浪漫唯美,一旦看对眼,都是迅速领证上床生孩子,假期短啊,一年只有那么几天,不赶紧办完又得等来年。
眼前的小将军,好像跟前世那些男军官没啥两样啊,自从定了亲,每次见面都被他抱着啃,完全没有书上说的什么规矩守礼保持距离不到洞房之夜绝对不碰对方。
书上写的都是骗人的,尼玛,这个使劲摁着自己的是矜持害羞的古人吗?说是没开化的远古蛮子还靠谱点。
小将军聪明啊,摸索了一会,便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胸衣绑带,两只小白兔已经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现在,他的视线开始往下溜,他已经不满足现在拥有的,想要的更多。
奶奶个熊,今天这个事难以善了,在公公的坟山上献身?叫人情何以堪啊。
何素雪决定剑走偏锋,躲过这一劫。
她眨着水汪汪的星眸,无比深情地说道:“你想现在就要我吗?”
他的嘴巴和手都在忙,斜视着她点点头,眼睛里绿光幽幽,真的像狼。
她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娇羞无限地低语:“那,将来你母亲要是为难我该怎么办,现在要了我,洞房之夜你要割手腕为我献血么?”
他张口吐出她娇嫩的花蕾,惊愕道:“割手腕献血?为什么?”
“制造假元帕向你母亲交差呀,还能为什么。”她嘟起圆圆的小嘴,“怎么,难道还要我自己割腕取血么,要提前取我贞洁的可是你呀,凭什么叫我为你的错误买单,这不公平。”
赵本真愣神思考的时间,何素雪抓紧整理衣物,他看到她的动作,却没有阻止,羞愧地说道:“是我考虑不周,差点酿成大错,贞洁就是女儿家的性命,我不该为了一时欢娱,陷你于不义。”
他伸手替她理好衣领,郑重地承诺:“往后我再犯浑,你就打我,重重地打,将我打醒,我们的第一次,一定留到洞房花烛夜,嗯?”
好险!成功了!何素雪笑眯眯点头应下。
“肚子好饿,我们抓鱼来烤着吃吧。”她弯腰看着小溪里一点也不怕生的鱼群,口水狂流。
赵本真二话不说,脱鞋子挽裤腿,举着佩剑慢慢下到溪中,鱼群只是往下游移动了一点位置,并没有惊慌逃窜,赵本真一挑一个准,两尾两斤多重的草鱼就被扔到了草地上。
“哇,好棒,再来两条。”何素雪兴奋地拍着巴掌,赵本真嘴角高高翘起,又挑了两条草鱼上岸,随后蹲在溪边刮鳞剖肚去腮,动作蛮熟练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