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步云生以为下一步便是金丹之境。
可是直到后来,他通过蓉城中药药大学的学习才发现,事实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大周天境界和金丹境界之间还欠缺了一样东西,一样能让步云生从百二岁月寿至八百春秋的登天之梯!
只有得到了这样东西,步云生才能突破到金丹境界!
而通过各种古籍和现代医学,步云生最终得到了一个推测。
人体内的穴道宛若繁星不知几何,越是后头就越是觉得浩瀚无比、无穷无尽。
如果能打通了全部穴道,汲取其内的专能干细胞,再返本归元孕化成为多能、甚至只在胎儿成型阶段存在的全能干细胞,这就应该能成就金丹八百载,笑看王廷落!
可是.........
目前已知的都有一千多个之巨。
步云生只打通了任督二脉和十二正经上的409个穴位,剩下的还有至少六百多个穴道没有打通。
当然,因为步云生有着之前的经验,这剩下的六百多个穴道其实问题并不大。
真正让步云生头疼的问题是,除了这这已知的穴道外人体到底还隐藏了多少穴位!?
所以在步云生看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探穴。
可光是目前已知的穴位,就是华国五千多年的积累了!
所以要想探明剩余的隐穴,实施起来简直难如登天。
至于依靠现代科学?
呵呵~
就以世界上现有的科学水平来讲,甚至还不能完美的破解经脉穴道之说。
因为这人体内的经脉、穴道是一种无形之物,曾经有许多国外学者企图将它与神经系统扯上关系。
但经过大量的实验,却只有一小部分符合神经的分布,余着皆是虚无!
因此,在几十年前华国的中医一度被认为是文化的糟粕,纯粹就是巫术之类的伪物。
然而,无形就一定是假的吗?
不尽然!
因为中医针灸的效果,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后来,随着一些国内外有心学者们的苦心求索这才为其正名!
所以步云生记得他在蓉城中医药大学图书馆中畅游专研之时,偶然发现了一个日本学者在其所撰写的书中写道了关于穴位的低阻,高导现象。
所谓高导现象,便是那位学者发现肾病患者身体上有一些导电性高的点,这些点的连线正好与华国经脉图谱中肾经的路线一致,他把这个路线称之为“良导络”。
而这个结果,再后来也为中外许多实验室的测定所证实。
也就是说,针刺入后捻针时,穴位的导电性会增加。
艾灸也能使穴位处的导电性增加。
当身体患病时有关经脉的穴位的电阻变小,导电性增强。
之后,这个学者用间隔一厘米的点阵覆盖全身皮肤,把测到的低阻点连成低阻线,结果在上,下肢都可以测到6条低阻线,其路线与传统的经脉线路相似。
最后,他发现人体表面有26条“良导络”。
此外,还有西方国家学者用温度、疼痛、甚至是皮肤病研究证实了经脉这一物理上看不见的人体循环系统。
但是这些只能证明经脉和穴位的存在性,对于步云生想要打通的经外奇穴没有多少帮助。
不过书读得多,也不是没有用的。
至少步云生从中找了了一种方法。
那就是在穴位的低频声波可以沿经传播。
当叩击经脉上的穴位时,在同经的另一穴位可以听到比周围位置更强的声音,且音质不同。
在动物实验中显示,切断皮肤和皮下浅筋膜对声音的传导无明显影响,而切断深层筋膜组织则循经传声消失。
而这,也就是步云生的办法。
所谓低频声波,就是次声波!
步云生想的就是利用次声波探知他身体内部那些隐藏着的经外奇穴。
只要找到了这些穴位,步云生便可用大周天真气直接灌通,已达到真正的大周天圆满境界,从而突破到金丹。
当然这只是步云生的一个推测,一个猜想。
还必须要切身实践了之后,才能知道效果。
步云生将这种方法命名为:《次声行气诀》。
不过,无论是修炼《声气探穴诀》,还是《肉身成圣法》都离不开次声波。
而想要用人声发出次声波,步云生还需要买一只猫.......
......................
6月份虽然还不算是完全夏天,而是一个春天与夏天交接的时节,但高温天气已经早早到来,南方地区开始了闷热,北方的温度也逐渐走高,而像是巴蜀这样不南不北的盆地,更是进入了难以言语的“蒸笼季”!
温度偏高,降水量偏多,日照却偏少,降水日数又偏多,这典型的高温高湿气候特征不是“蒸笼”又是什么?!
而到了长年被雾霾所遮蔽的蓉城,那更是咸湿得紧。
人在街上走,浑身黏哒哒的。
你说汗吧?
它又没有那么多!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那种洗了澡没擦干水,立刻穿上衣服,把那些水汽闷在里头倒干不湿的滋味。
当然,这样的天气对于土生土长的蓉城本地人来说,虽然不好受但也能静下心来做些事儿。
可是这天气,对于那些才来蓉城两、三年的人来说,那每一次都是一种说不出的酷刑。
蓉城三联宠物市场内,一位身着橘黄色t恤,淡蓝色牛仔短裤,身高1.6米,留着汉奸式中分小平头,咪咪眼,一眼看上去有些猥琐的中年男人,手里领着一瓶冒着冷气的农夫山泉,急匆匆的走到一家名为洋洋宠物超市的店前,一把掀开了身前塑料透明防风门帘垂帘,走了进去。
“呼~”
在空调大口吐出的冷气,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舒爽。
“瓜娃子,喊你买瓶水你切了好久?啊!”
不过就在这时,一阵泼辣的方言女声打断了他的享受。
周振友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舔着一张猥琐的面孔把头向右一转,看向一位正趴坐在收银柜台上,年约三十左右,肤白貌美的妩媚妇人道:“是是是,老婆,喝水。”
说着,将手中冒着冷气的农夫山泉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