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您这那儿是一举两得啊,完全是一弹四鸟啊。”
“您想想,您如果合并了鹰头营,那就得到了一大批的手下。这是第一只鸟。”
“您能够让我带着法宝带您进入到法则碎片,这是第二只鸟。”
“第三只鸟是那一万枚的战餐丹。”
“而第四只鸟东方明月的好感。就算她知道,你依旧能进去,她也会感激你的。那毕竟是法则碎片的进入资格,她这么多年来,怕是为她儿子换取资格也没少付出代价。”
欧阳枫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什么一弹四鸟。你啊,真会抬举我,我跟你说,这事儿,弄好了是好事儿,弄不好,嘿嘿,你说,我的实力这么弱,我们鹰尾营的仙尊就那么几个,他们会不会,来一个鸠占鹊巢?”
唐明咧嘴笑了笑。
欧阳枫的瞳孔一凝。他也算是一个散修,并不是东门城那些大家族之中的人。
之所以来到前线,也算是后方那些门派对于前方的一种支持。
这些门派,每一年,送到前线来的也是有名额的。
有一些人,是那种有实力,有地位,想要出人头地的,跑到了前线来。
更多的人,则都是因为压迫,不得不跑到前线来。
欧阳枫之所以会来到前线,是因为他在修炼的时候,与自己的师兄发生了矛盾。
后来他师兄对他百般羞辱。他知道,他师兄实力强悍,又有后台他根本就不是他师兄的对手。
于是,欧阳枫果断的选择了对他师兄下毒,他在毒道之上开始专研,直接毒死了他的师兄。
因为毒入骨髓,以毒入道的他,全身上下,全部都是毒,血液之中流淌的是血毒,肉体内藏的是煞毒,灵魂内则是魂毒。
他所到之处若是不加以控制,就会被毒气腐蚀。
门派内没有人敢为他师兄复仇,就算他师兄的父亲和爷爷,都对他避之千里,生怕杀死他,没有人再控制那些毒,将他们毒死。
于是,欧阳枫被送到了东门城。
东方琼见到欧阳枫有些惊讶,欧阳枫以毒入道,修炼成了毒法则,却没有办法有效的运转毒法则,毒在他的身体之中,他没有办法控制毒。
这让东方琼十分的意外。他将欧阳枫送到了东方一族的一位长老东方命的宅院之中。
东方命这个人,也是修炼丹毒之道,对欧阳枫加以指点,让欧阳枫对毒收放自如,最后,派遣到了前线的战鹰军之中。
这么多年,欧阳枫不显山,不露水,心甘情愿的跟随在孙垚的身边,帮助孙垚维持住鹰尾营,可以说也是费尽心力。
可他从来都没有抱怨过。欧阳枫清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更对人情是非观有着很深刻的理解。
鸠占鹊巢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其实,唐明的出现,何尝不是一种鸠占鹊巢,他先是成为了鹰嘴营的营长,然后合并了鹰尾营,又合并了鹰翼营。
如今,他又将目光落在了鹰头营之上,甚至将鹰头营合并过来,成为了战鹰独立团。
“这,唐明营长,你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那东方明月,出了名的难缠,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就算她因为这件事儿,对你有所好感,可你也能够进入到那法则碎片之中,又要将营地交给他打理一段时间,这。这。”
欧阳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唐明却一笑,然后说道;“放心吧,我都想好了。你回去准备吧,就算我与你一起,那法则碎片内部,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到时候,还是要靠自己。真的遇到危险,你实力比我更强,我是不会保护你的。”
欧阳枫点了点头,看着唐明离开的背影,他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唐明,还真的是让人看不透啊。
跟欧阳枫交代了之后,唐明直接找到了孙垚。孙垚被他安排留守在战鹰独立团这边,不过,他的妻子孙莉却会进入到法则碎片之中。
孙莉正在整理东西,唐明则来到了孙垚的身边:“嫂子那边都收拾好了。”
“嗯,都收拾好了。唐明,你真的不去法则碎片,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觉得,我们的人现在出发,就算东方明月答应了,她再过来,也晚了。”
孙垚看向了唐明,然后问道。
唐明摇了摇头:“做人,怎么能够没有信誉呢。你放心吧。我有办法进入到法则碎片之中。”
“有办法,你要做什么,你不会是打了我妻孙莉的注意吧。”
孙垚的目光落在了唐明的身上,脸上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
唐明大笑了起来:“瞧你那副护妻的样子。我跟你说,我这一次来不是找嫂子的,而是来找你的。你来看看这个。”
一块玉简被唐明递给了孙垚,孙垚看到了玉简内的内容,他的眉头挑了挑,然后说道:“就算以后成立独立团,可能够跑到这边的人,都不好管教,你真的要是将这种事儿办成了,怕是要开先河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了利益,又不会危害到他们的生命,他们干嘛不愿意。我这里将独立团的人分为五等,达到等级,便会有所利益,有所资格。你看看,这些是划分与利益。”
唐明又拿出了一块玉简。
孙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挑了挑大拇指:“唐明营长,你果然是这个,我觉得,这一套,都可以在其它的营地内推广了。”
“其它的营地不行。因为,其它的营地没有我们营地这么强悍,也没有这种氛围。”
唐明笑了笑,然后离开了孙垚居住的地方。
孙莉拿过了玉简看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难怪你们兄弟三个,都会被他比下去,从这玉简内的内容看来,他的确比你更加适合成为这个营长。”
“是啊,唐明营长,果然是大才。若是真的成功了,我们战鹰独立团,怕是要成为最强悍的独立团了。以后能出神王,怕是也未可知啊。”
孙垚点了点头,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