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灵杖、血刃曾经竞争过家主的位置,甚至还坐在家主位置上几年。
但,他却被长老院弹劾,仅仅几年的时间,他就从血刃一族的族长,变成了血刃一族的长老,还是那种负罪的长老。
血神殿亲自来人剥夺了他成为家主的权力。
这让灵杖、血刃几度癫狂,他觉得,这是阴谋,是家族那些人,想要设法剥夺他权力的一种做法。
他们贿赂了血神殿的祭司,所以我才没有成为血刃一族的族长。是他们嫉妒我的强大,他们恐惧了,他们害怕我一直统治血刃一族。
这些全都是灵杖、血刃的口头禅,他喜欢收刮那些资源,然后将资源储备起来,自己却省吃俭用的培养实力强悍的手下。
在血神位面有过一句话,灵杖、血刃的财富,可比一流家族的仓库。
灵杖、血刃的手下,能灭二流家族的老巢。
这足以让灵杖、血刃威名远扬,所以,每一次血刃一族内部有矛盾,似乎都与灵杖、血刃有关系。
这也让血刃一族族长最头疼的事情。
“好。你现在有事情做了,我给你找了事情,我想,你不会再浑身难受了。”
灵杖、血刃咧嘴一笑,然后将一幅魔渊之海的地图放到了木桌之上。
目光落在了灵杖、血刃标记的地方,银鳞、血刃的眼神之中战意暴涨:“彼岸城吗?听这个名字,我就很喜欢,我会把它杀一个片甲不留的。”
“淡定一些,那种血腥的事情一点也不艺术。干爹,为什么每一次,您给我找合作的人,都找银鳞这个又笨又蠢只知道杀人的家伙呢。”
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在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步三晃,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停的变换着,就连灵杖、血刃,也不愿意去看他那张千变万化的脸。
影面、血刃是血刃一族的旁系,不过,他的强大让直系一脉的那些继承人都十分的忌惮,这是一个擅长灵魂攻击的人。
他面前不停变换的脸,就是一种秘术,那些被他杀死的人,灵魂一直都停留在他的身体之中。
战斗的时候,那些灵魂甚至还会飞出来,帮助他战斗。
影面、血刃和银鳞、血刃都是灵杖、血刃手中的刽子手,这么多年来,死在他们手中的敌人数不胜数。
在血刃一族之中有一句话,找人了灵杖、血刃之后,不仅尸骨无存,就连灵魂都会被毁灭掉。
说的就是银鳞、血刃与影面、血刃毒辣的手段。
“闭嘴,影面,若不是干爹,我早就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
银鳞、血刃眼神之中的煞气一闪而过。
而影面、血刃却笑得连肩膀都抖动了起来:“银鳞,你的实力摆在那儿,就不要说空话了。你如果能够打败我,那你就把我剥皮拆骨好了,反正这幅躯体也怪丑的,干爹,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桃源界这些名为人族的身体,十分的不错。我们入侵桃源界,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好了。一见面就吵嘴,也不知道你们俩平时的默契都是怎么来的。跟你们说,彼岸城拥有两个资源的小秘境,这对于我来说十分的重要。你们的第一个任务是占领彼岸城与彼岸学院,然后找到秘境。”
灵杖、血刃的目光落在了银鳞、血刃的身上。
银鳞、血刃点了点头;“只要某人不拖我后退就好了。”
“干爹。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儿,都是为了给银鳞铺路,这一次,彼岸城那些精壮的男人,可要留给我,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喝过那些可口的鲜血了。”
提到强大奴隶的鲜血,影面、血刃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甚至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嗯,小心的防备深渊魔头,我这就去找家主,希望,他不要拒绝我的提议。”
灵杖血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看到灵杖血刃离开,影面、血刃的目光落在了银鳞、血刃的身上。
“银鳞,没有想到,干爹他的目标竟然变成了彼岸城,你觉得,我们这一次有胜算吗?”
影面、血刃是一个十分擅长谋略的人。
他与银鳞、血刃的关系特别好,在小时候被干爹收养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身份,两个人,不过都是灵杖、血刃手中的傀儡与武器罢了。
灵杖、血刃一心想要重新掌控血刃一族的权力,他给银鳞、血刃和影面、血刃灌输的,全都是血刃一族与血神殿的坏处。
这也让影面、血刃和银鳞、血刃对于血神位面毫无归属感。
早在很多年前的时候,影面、血刃便与银鳞、血刃商谈,是不是脱离灵杖、血刃的掌控。
可他们却发现,血神位面太强悍了,凡是,血神位面入侵的位面,对于血神位面,几乎都是不堪一击。
于是,他们征服了一个又一个位面,破碎了一个又一个梦想。
但是,桃源界却不同,血神位面的人碰壁了。
血神位面很多人都在这里吃了亏。之前,唐夕树大战血刃一族族长,给影面血刃发现了机会,他觉得,如果投靠那个身披霞光的女人,肯定就不再害怕血刃一族的追逃了。
那天晚上,他去探视了被关禁闭的银鳞。
银鳞没有想到。影面竟然在隐忍这么多年之后,找到了机会,可是,机会虽然找到了,投靠的机会也是需要选择的。
这一次,攻打彼岸城,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丛帅又一次在战场上被救了回来,他的身上有三处致命伤,如果不是血刑一族的血脉力量,他怕是早就陨落了。
那种在前线死战的感觉让他的血脉越发的强悍,他已经摸索到了魔君境界的边缘。
躺在冰冷的床上,感觉着伤口的痛感,这才能够让他知道,他还活着。
“断角,你怎么样?你老师来看你了。”
五头魔侍在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血刑断角,他长叹了一口气,问候着。
挣扎了一下,却因为断掉的大腿而又躺回了床上。丛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师尊,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