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四章不给解药
“这样解决的比较快。”西门靖轩并不认为自己的安排有什么不合适。
若不是殿内失火性命岌岌可危,那几个使者也不会拼死的跑在最前面,好让他第一时间将他们一个不剩的全部痛快的解决掉,以绝后患。
那几个人想静观其变,等有了确定的结果再出手行事,他可不会留给他们摇摆的机会。
“哼!”
被俘获的地下城的那三个人均对西门靖轩的话嗤之以鼻,主子真正的计划无人知晓,国师能够应对盛宴上的意外本就是意料中的事。也只不过时间上比他们估算的短,一场火把他们买通的使者也铲除干净,无法利用了。
“欧南,给他们喂瓷片。”西门靖轩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是!”欧南领命,学着西门靖轩的手段,虽然没有那般潇洒,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三个人全部被瓷片毁了口内喉咙,咽口口水都不易。
招数虽然轻巧,却实实在在的用到了“刃”上,是轻巧中的绝狠。
“大王,东渚要将今日之事给我等解释清楚,还有尽快将解药给我们。”有人实在等不及,开口催促道。
“我们手中现在没有解药。”西门靖轩替东渚王回复。
“你们是想把我们全杀掉?我们代表的是众外藩,杀了我们,定会有人为我等出头!”
拿出外藩的力量威胁是他们最后的底牌。
“放心,没人想杀你们,克里木不想,东渚大王也不想,睦邻友好是东渚一向的态度。”西门靖轩道。
除非克里木是想等他做了东渚王还要跟外藩过不去,否则他不会傻到为了对付克里汀就对使者下杀手。使者可以受难,但真要被全部杀死了,不管谁做东渚王,跟外藩的关系都不会好,惹下的仇恨是东渚的,就算克里木做到东渚王的位子还得扛。所以,克里木懂得适可而止,不会真的要了使者们的命,只是稍做手脚加以利用而已。
所以一开始,西门靖轩就不担心使者们的性命危险,只要死不了,随他怎么做。
“那你们的人还杀了我们的盟友。”有人扭头望向殿门外倒着的几具尸体,看的他们脊背发凉。
“当他们没有中毒,而且不顾你们的性命往外闯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是你们的什么盟友。”西门靖轩道。
盟友,听起来是多么的可笑。
众人沉默,这确实是事实。
“各位,你们应该都能看明白,到底是谁背叛你们,不顾你们的死活,那几个人,只要有一个还活在你们当中,你们就摆脱不了危险。国师这么做,也是为了把他们都逼出来,现在谁生谁死一眼即明。”东渚王接着道。
这番话正是对个人心思的补充,尤其是本来冲在最前面,却被人揪住丢回去抢了位置的人,更是体会到“不顾死活”这几个字,不过又暗舒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能力冲出去,否则死的就是他了。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解药?”使者的口气稍缓和一些。
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他们的人身上,如果他们中没有背叛,东渚的人也不必用这样的招数做分辨。为敌当前,不拘小节,能尽快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可行的。
人家东渚都把一个大殿烧了,他们只是暂时失去功力也无话可说。
这些使者相信,他们只是暂时的,因为东渚王跟他们喝了一样的酒都没有事,还有东渚王后也中了毒。所以这毒没有性命之忧,下毒之人只是想要影响他们出手罢了。
“等我们抓到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国师殿定会给各位一一解毒。”西门靖轩道。
“既然解药在国师殿,何不将解药快速取来?”有人又按捺不住了。
“各位大人,”西门靖轩笑道,“想必都懂得趁虚作乱这个道理,只能说本国师为了东渚十分小心,非常时刻,只能先难为各位暂且委屈一下,本国师不想再跟在座的任何人发生任何不快。”
西门靖轩的话说的很明白,就是怕这些使者在东渚趁虚生事,本来知道东渚有事还偏偏出使东渚,本就居心叵测,加上他们当中确实有异类暴露,这些使者有嘴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本就失去抵抗力的他们加上心虚,对西门靖轩的话做不出任何反驳,虽然口口声声说东渚不敢杀来使,可要东渚真要杀了他们,就算有后人为他们讨要公道,报仇雪恨,哪怕东渚被外藩瓜分了,也无法挽回自己的命。
“好,为表我等对东渚对大王的真心实意,我等愿听大王与国师安排。”
很快,各使者就统一了意见。
“欧南,带各位使者大人下去休息。”西门靖轩吩咐。
“是。”欧南肩负起保护他们的责任。
东渚王跟西门靖轩一起走出大殿。
“父王!”湖平公主带领众兵卫朝东渚王拱手施礼。
“湖平?”随后跟随东渚王一起走出来的王后微怔,她原以为湖平一直被国师殿藏着,根本不知道湖平公主什么时候进了宫,还带领着一队人。
之前,那些弓箭手就是在湖平公主的带领下放箭的,包括候在大殿房顶浇水灭火的那批人都是听从湖平公主的指挥。
因为之前,东渚王已经将外面的安排交到了湖平公主的手里。
当然,这些也全在西门靖轩的掌控中。失火,放箭,浇水,包括那些往外冲逃避火灾的使者的反应,每一步都要计算的不差,才能将整件事处理妥当。
跟在王后后面出来的杨蓝,看到湖平公主的那身衣衫就又愣了。
那分明就是跟随他们进宫的国师殿随从的衣衫,却穿在湖平公主身上。恍然间明白,原来湖平公主乔装打扮被景轩带进了宫。
可是随从就那两三个,她都记得模样,湖平公主假扮他们,怎么能够连样貌也改变了?想到曾有一个假的景轩站在她的面前,再有一个湖平公主假扮的随从原本也不该太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