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孟玉山的提醒,云舒凝眉道:“数十只妖兽?需要那么多么?”
孟玉山应道:“兽王战正常的战斗,是三局两胜制的,所以理论上三只妖兽就足够了。可是考虑道伤亡,还有状态的问题,一般报名者都会准备十只以上的妖兽,以备不测的。”
听了孟玉山这话,旁边蛟爷眼睛就是一亮,道:“嘿,只要三只妖兽就可以么?这不正好么!”
云舒知道,蛟爷说的正好,便是指他自己、大黑,还有小鸡崽。
这三大战宠,正好可以报名参赛了根本不需要去再买什么妖兽了。
“可是那小家伙还没醒啊?”云舒凝眉道。
自从上次吞噬玄冰魔焰之后,小鸡崽一直处在昏睡状态,虽然在睡眠的过程中,这小家伙实力一直都在突飞猛进,可是如果现在让它参加兽王战,似乎不大现实。
而蛟爷听了,却是淡然一笑道:“你觉得,有我和大黑在,有可能用得着那小家伙出手么?”
云舒听罢先是一愣,然后便点了点头。
诚如蛟爷所言,以他和大黑的强悍实力,寻常妖兽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如果顺利的话,根本就用不到小鸡崽出场,就能拿到兽王战的头名了。
这般想着,他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决定了,去参赛!”
“啊?”旁边孟玉山听了,却是一脸的惊讶。
自己说了这么半天,原来云舒根本没有听进去啊。
“要参加那兽王战的报名程序,你应该了解吧?便要你来带路了。”云舒对着孟玉山道。
“师叔,我看还是算了吧”孟玉山却苦着脸道。
可便在这时,就听蛟爷怒道:“让你带路就带路,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听见蛟爷反怒,孟玉山心头一紧,暗道:“罢了,这位小师叔辈分虽高,但毕竟年纪还年轻气盛,不知道深浅。既然他非要参加不可,我又何必拦着?等他落败了,自然也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这般想着,他便点头道:“好,师叔请随我来。”
说着,便带着云舒,一路朝赤月城中心的方向去了。
等到他们走后不就,在长街的另一头,却缓缓走来三个人。
为首的一个,身高九尺,赤发虬髯,身上穿一件麻布衣裳,露出大片黑铁也似的肌肉来。
等来到云舒他们之前所待的酒楼之后,却一下子愣住。
“怎么回事?那齐仙雨不是邀我在这里决斗么?可怎么没人?而且这酒楼好像是刚刚经历过战斗的样子?”那虬髯大汉凝眉道。
“或许,是那家伙怕了战兄的威名,吓跑了吧?”在那虬髯大汉身侧,一个儒生模样的男子笑道。
“吓跑了?那小子毕竟是齐家之人,若是不战而逃,他不怕丢人,他齐家也丢不起这个人啊!”那虬髯汉子说道。
“这种事,找人问一下不就行了?”三人之中,最后一个病秧子模样的人一笑,忽的一甩手,一条银鞭直接甩了出去,在那片废墟之中一拉,直接拉出一个人来。
正是之前,被云舒轰进墙里的阮凌。
“嗯?你小子,不是齐仙雨的跟班么?怎么会成了这样?齐仙雨呢?该不会真的跑了吧?”那病秧子拉出阮凌之后,一下子愣住。
阮凌先是被云舒重创,而后又被倾塌的酒楼压住,这会儿就只剩下半条命而已,而如今被这病秧子用银鞭一缠,更是半点儿反抗也没有了。
“师兄他已经走了。”阮凌赶忙回应道。
“走了?他和我邀战,结果自己却先走了?”那虬髯汉子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起来,盯着阮凌问道。
他这一怒,一股狂暴的气息自然汹涌而出,将阮凌冲击的直接喷出一口鲜血来。
而后,他一脸惊恐道:“战大人饶命,我师兄离开,是有原因的”
说着,他便将之前云舒出现一事,大致说了一遍。
在听完他的叙述之后,那姓战的虬髯汉子眉头就是一皱。
“云舒?那是什么人?居然能如此轻松的击败齐仙雨?”他凝眉道。
旁边的儒生赶忙道:“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说过,好像是天风帝国新晋崛起的一个天才。”
那病秧子却冷笑道:“天才?何兄别搞笑了,天风帝国,自殷绝大人之后,就没出过什么像样的人物,哪里来的什么天才?”
儒生赶忙笑道:“我说他天才,自然不是用咱们赤水帝国的标准,而是以他们天风帝国的标准来看的,毕竟就算是一帮侏儒,也终归会有几个稍微高一点儿的嘛。”
病秧子点头道:“这话有理。”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
可是,那边的虬髯大汉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敢抢我的对手,我倒是对这个所谓天才,很有兴趣呢。”他沉声说道。
这句话,让旁边两人都是一愣。
“战兄,难道你打算和那家伙动手?这未免有些有**份吧?”
“是啊战兄,那齐仙雨毕竟是浮云山的少主,和他一战也算是给齐家面子,可是那云舒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您一战?”
那虬髯大汉哼了一声道:“他自然不配和我一战了,只不过抢了老子的对手,让我很不爽啊!说不了拿他出出气了,而且,我这次来天风帝国,本就是准备来踩一踩天风帝国那些所谓天才的,既然有人先送上门来,那我就先拿他开刀就是了。”
病秧子和儒生对视了一眼,而后全都点点头道:“有战兄出手,天风帝国年轻一辈有谁能敌?那云舒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看来有他好受的了!”
虬髯汉子摇了摇头道:“那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们两个,去给我打探到那云舒的下落,然后把他带到我那里去,我亲手捏死他!”
轰!
最后一个字出口之后,他身上的气息再一爆,气浪冲击之下,方圆数十丈内,飞沙走石。
噗!
阮凌在这气势冲击之下,忍不住再喷出一口血来,然后两眼一翻,就此昏厥过去,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