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螃蟹,它们血脉返祖后,会有怎样的能力?
会不会具备神兽才有的本命神通呢?
血脉返祖?
这四个字,实在是难。
吴天仔细一想,则眼睛一亮。
“血脉返祖,有三种方法,第一,自己努力修炼,若修炼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自动血脉返祖这种方法,最为稳重,然而看这群水母,螃蟹,它们哪里有时间修炼到那种境界?恐怕境界未到,就死了。”
“第二种方法,则是吞噬毒药,在生死之间徘徊,有一定可能死而复生后,血脉发生变化,开始返祖。但这几率太小。”
“第三,则是炼血脉。”
说到炼血脉,就不得不说炼血师。这是武者阵法师,相师外的一种职业。
炼血师,可能是人数最少的职业了。
话说,万载之中有一个书生,他感慨天道不公,
有的人一出生,平平无奇,
有的人一出生,就继承先祖特殊体质。
一开始,起跑线就比别人差了不知多少。
于是乎,此人他踏出自己的脚步,慢慢旅途,想找一个答案。他看见阵法师,炼药师等等,
终于,想到了“炼血”二字。
可惜,他失败了。
他一生努力,未能成功,还将自己的血,炼成毒血,最后活生生把自己毒死。
一个他死了,千千万万个他,站出来。他们也按照那人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炼血!
也一一惨死。
就没有一个人成功的。
后来,有个女人成功了,但才成功,她去找仇家,可炼血,将血炼到了上古年间,古人血脉,却没有修炼,哪里来的力量?
因而被仇人打死,没有留下秘籍,告诉后人,她是如何成功的。
后面,还是有人,尝试着“炼血”这一条路,
却未见成功者,
因此,炼血师,越来越少,越来越多人已经认命,他们就是平民,这辈子,只能做平凡的生意。
但还是有人不信命。
他们继续炼血师的道路,
希望,可以将自己的血,炼制成功。
“看来我要去找炼血师啊,关于炼血,我实在是不知。”
吴天叹气,望着眼前水母,螃蟹道:“你们潜藏在河里,等我回来。”
“是,主人。”水母,螃蟹等一一应道。
吴天这才是离去。
那位战鲨,和他在战场上比,他的兵马,一定强壮。
而吴天想想自己的兵,也就是兕儿修缘国的兵,跟战鲨的兵比起来,绝对不堪一击。
三星势力的卒子,跟五星势力的卒子,自然是不可比的。
所以,战场上,绝对需要水母,螃蟹两支军团。
阵法师的公会,炼药师的公会,基本百姓也知道在哪里,
他们十分出名。
但炼血师,似乎就没有公会了。
他们人少,他们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他们在炼血。
怕别人嘲笑他们不认命,凡人之血,就凡人之血,你本是雏鸡,难道还想当凤凰?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炼血师在何处。
吴天去找了兕儿,兕儿却是知道,作为女王,兕儿一直都在努力,
对于自己王国内有什么,她必须要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
按照兕儿所说的地址,
吴天,朝着王都里一条小巷子走了进去,
外面,人来人往,小巷子里,则无人烟,越走进去,越加寂静,
若是一般人,在这样的小巷子里走着,必定心中发毛。
小巷子,一人走,足够。两人并行,有些困难,三人并行?不可能!
小巷子,太窄。
小巷子安静,风,在这里打转的声音,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这就更增添人,恐惧之心。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到了一块空地上,这里,树木很多,但无人搭理,树枝,已乱腾腾的到了地上,
满地落叶发黄,踩上去,有“沙沙”之声。
在这里,有一祠堂,石头为铸材,但给人一种鬼屋之感。
没有丝毫犹豫,吴天抬脚走了进去,
祠堂的大堂,更是没有人,第一眼看见的是大堂中的一个个死人牌位,
“这样的人,就算有人发现,也不敢进来查看什么,妥妥的鬼怪气息。”
吴天来此,主要是学习炼血之术,他心中想要做一件事情,就不会有一个人可以阻止的了。
心中之坚定,无人可比。
别说这祠堂没有鬼怪,
就是有,吴天又何惧之有?
梦雪本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亲娘,被贼人所杀,
父亲疯狂,舍弃买卖,发誓要炼血,修炼武道。
跌跌碰碰之后,他开始了炼血之路。
梦雪,也因此从一个普通上私塾的孩子,变成了一个不普通的孩子。
她负责的是躲在祠堂的暗室里,若有人来,则装作鬼怪,吓走对方。
这样乏味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但想要母亲的死,她就只能如此。
希望父亲真的可以炼血成功,可以成为天才,修炼武道。
想到母亲为何而死,暗室里的梦雪,时不时粉拳紧握。
她,长得很漂亮。美丽的容颜,对于女孩子来说,本来是好事。
但有时,也是坏事。
就因为梦雪的长相,引来了恶霸。
母亲为了保护她,才死的。
“母亲为了保护我让我走,才死的。希望那恶霸,不要找到我。”
心中叹气一声,透过暗室里的一个孔,望着外面,突然发现来了一个年轻人。
看这年轻人,稚气未消,也就二十岁,不是什么修炼有成,爱装嫩的老怪物。
年轻人,脸色清秀,来到祠堂中,嘴角始终含笑,不像是以前梦雪所看到的那些人,
误入此地,脸色苍白。
梦雪想到了自己的任务,当即装鬼,
“我死的好惨。”
怪异的声音,传出。
祠堂中,吴天一笑:“年纪轻轻,装鬼?不像啊。”
暗室里,梦雪微蹙眉头,对方知道了?
不!
我在暗室里,又没出去,对方怎么可能知道?
“我死的好惨,我想要你留下来,陪我。”
一般人,听到这句怪异声调说出的话,早已吓住。
可吴天没有,他微微摇头,道:“穿着粉色衣衫的少女,鄙人已有家室,叫我陪你?实在是做不到!这份感情,我不能接受。我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