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神色震撼,但还是拍照,他们相信这件事情,若是宣传出去,也一定是叫全国人民都面面相觑,难以置信的事情。
一个小孩子,成为中医协会的会长?
这小孩子,比甘罗都不知要小了多少。
那些记者的存在,哪里能瞒得过吴天的灵识,但吴天不介意他们帮小家伙宣传,帮自己宣传,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南方,他为王。
现在,吴天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吃惊,他的双目直勾勾看着吴法,王彩,说道:“都跟我来吧。”
家事?
萧天赞等人不好上去,就是留在这里,处理这里的情况。
慕容叶子,秦宇涵,小家伙,吴法,王彩都随着吴天而去。
终于到了天河地区,珠之大江旁,此刻白天,这里没有人。
若到了晚上,这里就会有许多人聚集在这里,有老大妈跳舞,有人玩滑板,也有人卖烧烤,有人唱歌等等。
这是杨城天河地区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现在,我们来解决一下家事。”吴天的话,如云般的飘逸,如风的随和,但却叫慕容叶子,吴法,王彩三人心里沉重。
“那么你想怎么了结呢?”
这件事情,困扰了吴法很多年了,他做的事情,自己有时候都会责备自己。
但是世间安得双全法?
若当年,他不离开有身孕的慕容叶子,鬼谷总会找上他,到时候,慕容叶子和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
而回到鬼谷,也注定再也不能全身而退。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鬼谷不负卿?
“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听见,看见,想说什么,大胆说。”吴天望着纠结的吴法,摇了摇头,而后手指对着虚空一点,
顿时,
一股血雾,迷茫四周,就是将吴天等人包围在了其中,
这片地区,被血雾笼罩,
没有人敢上来,有人上来,必是死路一条。
例如,
就有一人,
他是鬼谷之中,和吴法同为横派的人,吴道身旁的护卫,他想要知道吴法等人在其中做什么,咬牙,冒险进入血雾,一下子,化为飞灰。
只留下“啊”的一声惨叫而已。
吴天的手段,依旧这般叫人诧异。不像是这所谓凡间,该有的手段。
吴法叹了口气,这个铁血汉子,此刻散发着一丝丝萧瑟之气,
“我累了,真的是累了。”
“叶子,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一直都在思念你,也一直都在担心你和孩子,孤儿寡母,会不会过的不好,这些你信吗?”
没等慕容叶子回答,吴法便是自己呵呵道:“其实不信,也没办法。”
“女人们都觉得男人们的话,是假的,只有行动才是真的。”
“可是还有一种情况,你们女人不知道,行动,我也想行动,但我没有条件啊”
这个大男人的眼眶,此刻盈着热泪,顺着他的眼角,不由滴落下来。竟然是有声的“滴答,滴答”落地。
慕容叶子一脸伤感,她记得清清楚楚,吴法以前是不哭的战神,
以前,
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乃至于生死一线的时候,
她都没看过吴法伤心,难过而哭泣过。
吴法望着高空,血雾,笼罩视线,但他还是神色怅然道:“鬼谷,于我吴家有恩,我吴家,魏晋至隋唐的700多年里,吴家得到巨大发展。宋朝时,是当时的第八大姓。而我吴家,也曾经面临家破人亡之危,是鬼谷的人救了我们当年清之末年,我吴家人吃不饱,睡不暖,也是鬼谷的人,帮了我们。那时候,吴家已经没落,再那般下去,一切都会结束。是鬼谷将一切学识教授给了你爷爷,也就是那位将来龙国的开国宰相,叫我吴家,再放光芒。”
“鬼谷,给了我吴家第二生命。”
“我小时候,曾发烧不退,名医不治,可能早亡,是鬼谷的当代鬼谷子,舍弃了自己的命,用唯一一颗难得的添寿丹给我,我才活了下来。”
“鬼谷,也给了我生命。”
吴法此刻缓缓诉说鬼谷恩情,一滴滴热泪,滚滚而下,如此恩情,他岂能不报?
若是不报,他可算为人?
他低下头,转去,目光泛着浓浓的感激与爱怜,看着慕容叶子:“我十五岁前,是工具,我把自己当成了工具,我发誓,要用这辈子,去报答鬼谷。我也以为我会是无情的工具,直到遇到了你。”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其实一开始我不想喜欢你的,我也不想喜欢任何人。”
“但感情这种东西,我控制不了”
吴法回想过去点点滴滴,他的眼眸之中,竟然是泛出血泪,他仰天大吼:“我能如何?我能如何啊?我的命,如此。”
“爱情,本就是奢侈的东西,我抱起砖头就没法抱你,放下砖头就没法养你我手中一直有无形的砖。”
“我知道,我不该去喜欢任何人,很难有好结果,但是我还是不可救药爱上你。”
“我只能说,对不起!”
吴法拳头紧握,下一刻内力疯狂涌动,叫他脸色涨红,似乎炉子一样。
王彩看出什么,慌忙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呢?我不介意的,你可以和他们在一起,你不用自封经脉,自爆而亡,你若死了我会陪你。”
慕容叶子怔住,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已经明天白吴法无法“抱着”她,因为吴法手里有“砖”,那一块砖,其它人的叫“生活”,
两个人在一起,要考虑到生活!
而吴法手中的砖,则叫“鬼谷”!
望着脸色愈加暴红,似乎体内经脉随时炸裂的吴法,
慕容叶子也是美目泛泪:“不需这样,你不需这样,我们母子苦,是生活的苦。但你也有苦,是心里的苦。”
吴法嘴角,已经留下鲜血血液,他勉强开口,却又是不由“咳咳”出血,道:“或许我死了,才是最好的,因为这是一盘解不开的局。鬼谷,太原王氏,都不允许我有第二个妻子。”
“我只能负你是是我该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