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权的双手在旁边体态婀娜的红衣女子屁股和胸前不停游走挤压,后者则不顾场合得拼命附和,就差整个身子都贴到他的掌心。
“我听说你个窝囊废是与本少爷身边的这位宁儿小姐一起长大的?还送了一个价值十文的镯子聊表爱慕之情,呸,癞蛤蟆还想吃上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十文的镯子呐!啊哈哈!你知道这镯子现在在哪么?我丢给了街边的乞丐,结果人家都不要,哈哈哈!”
一群人哄堂大笑,就连那叫宁儿的女子也轻笑道:“汉青,我们虽是自小一起长大,但确实门不当户不对,你配不上我。”
娇艳的红唇如是吐露出万千刀刃活剐着古汉青的内心,说吧还挑衅的望着他火冒三丈的颜色,低声浅笑。
古婉儿脸上怒色抑制不住,却奈何患有口疾只能发出呜啊的怒喊。
“还是个哑巴!”赵权笑道。
古婉儿被说到痛楚,瞬间似是惊弓之鸟低下头赶紧闭着嘴。
见古婉儿受辱,古汉青哪里还能忍受,挣扎开古婉儿的手魁梧的身躯怒吼着向赵权扑去。
“槽你妈!!!”
赵权不屑的回身一个侧身刚刚躲过,接着又一脚将其踢翻在地,竟有些灵修的底子。
却不曾想古汉青像是疯了似的一口咬在赵权小腿,死死咬住不肯撒口!
赵权疼得说不出话,连踹几脚没任何作用。
身后一群人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打得鼻青脸肿,直到古汉青被打晕过去才松开了口。
不过赵权的左腿也多了个深刻露骨的伤口,血流如柱。
“赵权!”古俞龄怒目而视拎着把菜刀就冲了过去。
赵权同样一记横踢直接踹得横飞出去,摔落在地撞得头昏眼花。
赵权发狠道:“老东西!你这个傻儿子本少爷就先带回赵府,明天准备好银子和女儿,本公子八抬大轿前来迎亲,倘若敢逃我就把你儿子喂狗!哈哈……”
说完一瘸一拐的领着一众人抬着昏迷的古汉青离去。
古婉儿泣不成声,赶紧将父亲搀起扶在凳子上休息。
江长安正要站起身,古俞龄赶紧把他肩膀按住,摇了摇头。
江长安明白,冒失去做英雄救美或是当即就要冲出门去是傻到家的二傻举动。
眼下若是将这位赵公子给教训一顿自然容易,那这古家算是真的无法再在沧州城继续待下去,便是背离了祖训。
江长安走到两人面前正欲开口,古俞龄抢先求道:“江公子,我知道你不是凡人,求你救救汉青啊。”
古婉儿梨花带雨的小脸儿也迎合的频频点头。
若若扯了扯古婉儿的衣角:“婉儿姐姐别怕,叫花哥哥很厉害的。”
江长安点头道:“古叔,婉儿姑娘,刚才没出手是因为……”
“江公子为我们着想的意思我明白,还请江公子能够救救汉青。”
古俞龄哀求道,古婉儿直接跪在江长安面前就要磕头。
“婉儿姑娘,这可使不得。”江长安连忙将其搀起。
“放心,我一定会把汉青带回来。”
江长安让几个人安心等候,出了门不急不缓地跟上了赵权——
傍晚时分。
沧州城赵府,被咬了一口的赵大少爷此刻正躺在摇椅之上。
面前站着一排仆人侍女低着头战战兢兢,一旁穿衣极简的侍女手捧一碗跌打药水,往复蘸抹在那只肥硕的腿上。
赵权恶狠狠地破口骂道:“你们都他娘听好了,今天这件事谁都不许告诉老夫人,不然老子缝了他的嘴!哎哟!你他娘轻点儿!”
仆人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声。
“公子,属下已经查清了,那酒馆里的那个年轻人不过是普通的住宿客人,是外地过来的,没有什么背景。”
赵权蕴含灵息的手臂重重拍下,红花梨的木椅右把手应声而碎,成了宣泄心中怒火的牺牲品。
“他古汉青古家人算什么东西,老子看上他女儿那是看得起他!”
“少爷说的对,这老东西分明是不识抬举。”
赵权行事谨慎,之所以没有当场抢人,不过是因为作为一个勉强踏上灵途的修士。
他平日虽行事高调但也通晓树大招风的道理。
而且他总感觉酒馆中的那个男人很不简单,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既然只是客人那就应该不会多管闲事,本少爷使些特殊的方法杀死一个人应该算是意外吧!还有古家那个臭娘们,不识好歹,都给本公子等着,哈哈……”赵权疯狂笑道,笑得狰狞。
抹药的侍女只觉的汗毛根根竖起,毛骨悚然。
待所有人退下,赵权来到内房。
宽大的红木大床上躺着一位衣衫褪去的女子,却不是白天那位名为宁儿的女子。
但有一点两人相像,那就是身材都是火辣至极。
如山峦起伏有型的身段在薄纱下有些雾里看花欲盖弥彰的意思,更加吸引人。
赵权笑了笑就要走上前去。
美人向旁一闪,轻松地躲闪而过,道:“少爷,奴家问你,这几日是不是跟那个叫宁儿的在一起把奴家都给忘了。”
“怎么会呢,那个女人可跟你不同,她就算有千般好万般好可也是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啊,等再过两天,我就将她扔到一边儿,只要你这个大美人,哈哈……”
“呵呵,公子是不是又看上哪家门户的妹妹了?”
赵权脸色微变:“不要试图揣摩本少爷的心思,作为一个女人,要懂事。”
“说的挺好,这女人一点大局都不懂,也不知赵公子怎样下得去手的,不过我运气不错摊上一场春宫大戏,姑娘,我若是那赵公子,可舍不得凶你这样沉鱼落雁的美人。”
赵权庞大的身躯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惊悚转身——
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的公子哥靠着墙壁,一脸嬉笑欠揍表情。
更奇怪的是在其左手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右手攥着男人衣角左手举着一串冰糖葫芦,低着头看不太清模样。
他记得眼前的男子,打古汉青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又一股杀气,而那种情况下还有闲情雅致继续品茶,稳如泰山,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不等他诡言多辩。
一道金光凿击而去,赵权直接瘫软在地,昏迷不醒。
那床上的女子见状直接吓得变了幅模样,楚楚可怜道:
“求公子救救奴家,奴家被这赵家公子掳来已有半月,家中还有病倒在床的老母亲,求公子救救奴家,奴家愿做牛做马来侍奉公子。”
女子说着急忙穿上了衣服,忽然,将目光又重新放到了江长安的身上,嘴角露出一道邪魅笑意,又瞬间隐去。
她缓缓穿好了衣饰遮住身子,全然没有了方才魅惑,有种脉脉的温顺,更像是纯净的白莲。
而本是如冰似雪的肌肤蒙上了衣物,减去了风流诱惑,一时间犹如勾栏中的姑娘立了贞洁牌坊,端的一手正经大家闺秀的模样。
她眉目间梨花带雨,眼眶通红,道:“求公子救救奴家。”
她口中说着哀求之语,身子也是下了床,步履缓慢的朝着江长安踱步走过来。
目光移到她的脸上,说到最后一句眼中竟不忘抛个媚眼,诱惑非凡。
江长安却浅浅笑了声,转身对着若若问道:“笨丫头,你说救不救她?”
“叫花哥哥,她不是好人。”
以往善良天真本性的若若竟看了女子一眼,就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手中。
冰糖已经被小舌舔得消失殆尽,只剩一串山楂,粉红小嘴一口咬下,直酸的挤眉弄眼,猛地吸溜。
“连笨丫头都能看出来,姑娘你的演技真的是不行。”江长安笑道。
女子闻言大惊,瞬间换了脸色,眼角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