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歌没理会秦洛,转身走开了,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接下来的数日。
秦洛在地下室养伤,连阿五四个人都要暂避。
茶园附近时不时有可疑的人经过,甚至还有人借故敲门攀谈,守在外面的人对于这种事驾轻就熟,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就算有人借着参观,将茶园搜一遍,也没有找出什么。
最多是得知一个怀孕着妇人,在茶园中静养。
茶园的前院和后院都不大,建得最好是一幢楼阁。有心人逛一逛便一目了然,连搜的必要都没有。其实茶园前的院子建得相当有趣,好像就是方便别人搜查一样,没有什么可藏人的地方。
等四周搜查的人都撤走了。
楚兰歌才让阿五等人从地上室出来。
憋了几天,他们实在憋坏了。
秦洛的伤势倒是恢复得差不多。自从上次被骂过一通后,秦洛在她面前总感觉矮了一头,有点自愧不如的感觉,反正,这几天都不敢找她说话了。其实,仔细回想一下,秦洛心里不能否认自己是冲动了,她没有骂错。越是想起她的话,他越是羞愧。
以前他以为卓一澜公私不分。
不知不觉之中,他也是一样的。
秦洛每每想到那个女人,心里像有刀在刮着,令他异常痛恨。过来大邑查探萧轼的下路,只是一个借口,其实他早就有了想要解决私事的念头。
楚兰歌调侃,“秦洛,怀阳郡主说不定对你还有几分感情。”
“啥?”秦洛瞪向她。
楚兰歌又说:“没有大张旗鼓地捉人,只派人偷偷摸摸地查找。所以,我猜测她对你有几分情谊。不然将你来了大邑国都的事,禀报上去,查探的力度就不会这么小。”
搜查的力度,其实不小了,但比起真正掘地三尺的搜查方式,差远了。
楚兰歌又说道:“对了,我这几天还收到一个消息,七皇子是被人谋害的。”
是楚家那个暗桩传来的。
七皇子的马被人做了手脚,是马的眼睛被人下了药,那药是半个时辰才会发作。七皇子骑的马突然发疯,是因为药效发作,马的眼睛剧痛引起的。
秦洛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惊讶。
楚兰歌一见他的反应,即排除了是他动手脚的可能性。
果然,秦洛笑道:“大邑这内斗,真激烈。还剩下两个才干一般般的皇子,呵呵。大邑君王可能要气得吐血了,他年纪大了,吐几次估计没几年好活了吧。”
笑着说出这么阴毒的话,真的好吗?
楚兰歌心里却认同。
不,大邑君王还有一个私生子,很有才的儿子。
自从上次失败后,经过几年打磨,想必更加沉稳成熟,更加难以对付了吧。想了一想,楚兰歌将傅淳是大邑君王私生子的事,说给了秦洛听。
秦洛错愕了一下,“当真?”
“当真。”楚兰歌奇怪,这个事情她告诉过卓一澜。
卓一澜居然没有跟秦洛说起。
秦洛变成凝重了起来,傅淳的名气在大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