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疑惑,等扶苏睡了,我们再聊,想我了是不是?”系统话语贱贱的。
顿时,何钦便不觉得系统的声音亲切了,还是那个贱样。
“你的额头怎么呢?撞的还是摔的?”系统还是关心何钦的,就算他知道何钦现在是回答不了的。
扶苏见何钦突然不说话,愣在那里了,便叫道:“先生。”
“我出不去的,而且就算要出去,也得我们一起出去,不然得你先出去,我命大着。”何钦比之前放松了很多,因为双九六回来了。
“我也不先出去,一起出去。”扶苏也躺在了床上,嘴角含笑。
另外一边,宅院的大厅里。
廖川洪他们的表情都挺凝重的,廖川洪问了廖皖意和廖景儿昨晚是怎么把“扶苏”带来的。
“他有没有可能是故意让二妹和小妹把他带来的?”廖桦问。
“说不定有那个可能。”廖川洪点头。
“那他到底是不是扶苏?没听说过扶苏能看见别人身上有什么,更没听说过他能隔那么远的距离,便能让人跪在地上。”李文眼里还有震惊。
“他若不是扶苏最好不过,若是扶苏,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廖川洪表情更凝重了:“这样的敌人是可怕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宏看着廖川洪。
廖川洪想了片刻:“先想办法试探试探他们到底谁是扶苏,如果他不是,我们想办法把他拉拢过来。”
“用什么办法试探?再用什么办法拉拢?”廖皖意眨了眨眼睛。
“这个……”廖川洪顿了顿:“这事我不好做决定,我先禀告给主公,看主公怎么说,桦儿,你派人把被褥和吃的送去,吩咐守门的几个人注意点,把门锁着,离门远一点也行。”
他们都认为何钦真的会吃人,何钦知道了肯定会大笑。
“好。”廖桦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大哥。”廖景儿叫住了廖桦:“真的绣有花吗?什么花?”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个是你该问的吗?”廖桦脸板了下来。
“我喝茶,我喝茶。”廖景儿低头默默喝茶。
雨停后,迤逦竹洲,小阁遥山翠。
“雨都停了,还没送吃的来,那我便对门口的几位不客气了。”何钦大吼。
“哐当。”刚才莫名跪在地上的大汉手里的刀掉了,脸色变的苍白。
其他几个大汉都瞬间离大门远远的。
“等会……等会吃的就来了。”脸色苍白的大汉说着便跑了,他不要站在这里守门了,他有心理阴影了。
扶苏忍不住笑了出来:“和先生在一起,乐趣无穷。”
“哈哈……”何钦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不一会儿,廖桦便带人送来了被褥和饭菜,他来的时候看到离房间门口比较远的几个人,就明了是怎么回事。
他吩咐人把门打开,然后把被褥和饭菜拿进了房间,还有两板凳。
“饭菜每天都会准时送到,你不要吓唬他们。”廖桦是对何钦说的。
高高兴兴的把扶苏抓回来,谁曾想会这样,现在不仅得好吃好喝侍候着,还得提防着,这哪是抓的个敌人回来?感觉像是请了一个祖宗回来。
“看心情。”何钦坐在了凳子上,饭菜还算不错。
廖桦瞪了扶苏一眼才离开,何钦惹不起,扶苏他总能惹得起。
扶苏不在意,在他眼里,廖桦的行为很幼稚。
何钦正要吃饭,扶苏却说:“先生,等等。”
何钦疑惑地看着扶苏,扶苏把小拇指上的指环取下来转动了一下,一根银色的针从指环中间伸了出来。
“我看有毒否。”扶苏用银针把饭菜都试了一遍:“没有,可以放心吃。”
“还是你想的妥当。”何钦想扶苏的心理年龄该是很成熟的。
遇刺客扶苏是淡定的,被刺客抓来,扶苏依旧是淡定的,也不担心自己是否会死之类的。
“这次由于有先生,我的待遇都变好了,谢谢先生。第一次我被刺客抓走,饿了两天,之后还被打了的,那时候我时时刻刻都挺害怕。第二次被刺客抓去,先是被拷打了几天,虽然很痛,但我已经不怕了。第三次被刺客抓去,是被关在水牢里的,父王把我救出来后,我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二十天。”扶苏说的很平淡,但何钦明白扶苏被抓那三次,过得肯定不平淡。
“孩子。”何钦拍了拍扶苏的肩膀:“你只是一个孩子,没必要总是如此成熟。”
“对先生说这些,已经是我不成熟的表现了,我本不会对谁说这些。”很多事,扶苏都选择沉默,选择自己独自承受。
“那这是我的荣幸。”何钦自己在扶苏这个年龄还在扯女生的肩带玩,一点都不成熟:“多吃点,你还在长身体。”
扶苏笑笑,开始优雅吃饭。
“真是肉麻。”系统啧啧了两声:“你和扶苏之间发生了什么?关系怎么这么好了?扶苏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去相信一个人?奇了怪了。”
系统印象里的扶苏不是这样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何钦此刻肯定是不会回答系统的,系统的意思是扶苏相信他了?他觉得他没做什么呀。
云展云舒,风来风去,云朵儿由白转黑。
夜里萧萧梧叶,夜深篱落。
何钦睡了一觉醒来后,扶苏睡得正沉。
何钦叫了扶苏两声,扶苏没反应,他才叫的系统。
“破系统,你跑哪去了?”何钦打了一个哈欠。
“我失踪一夜,你是不是很想我?你说想我的话,我便告诉你我去哪了。”系统还真是和逗比没两样。
何钦恶寒:“你要有实体,老子打死你,你是系统,你是一组数据,请你不要像个登徒子。”
“想我以前也是很严肃的,可被第三个合作历史快穿的人教成了这样,他也叫过我破系统。”系统说话的声音带着丝笑意:“你猜猜我昨晚干嘛去了。”
“不想猜,我只知道我昨晚过得很不好!”何钦撇嘴:“你早上不是问我额头怎么了吗?昨晚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