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处可以今晚离开俄罗斯?”刘一手听见状元的理由,稍一思索。反问道。
“哒哒哒···”状元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椅子的把手。
眼睛眯成一条缝,轻皱了下眉头,气场陡然扩散。
程峰下意识的去摸他深藏陆战靴的军刺。
都是在战场是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了。
各个都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纷纷绷紧身体,备战。
“噗嗤”状元笑的是前仰后合。
顷刻,收敛笑容。仿佛刚才放肆的笑容从未出现在他精致的脸上。
整理一下略微褶皱的军装,起了身,转身阔步向出走。
走到门口,转头看向一脸莫名其妙的战龙众人。
“你们团队一直都是这么没有规矩吗?”
“没别的意思,我不想跟你们每个人都解释一遍。下午,码头踩点,你们团队只许有一种声音。老子没时间浪费在解释上。”
脚步声渐行渐远,众人把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战争狂人刘一手的身上。
果然,一手同志紧咬钢牙,要不是寄人篱下怕不是早上去拳脚相向了。
高深无奈苦笑,起身拍了拍刘一手的肩膀。
“各自休息,整理行李下午踩点。”
····
走出酒店的状元,轻蔑的笑意挂在嘴上,瞥了一眼程峰等众人所在的房间。
拿出口袋里许久未用的手机,十分醇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老大,一切顺利。”
状元,原名阿尼奇科夫一个土生土长的战斗名族纯种俄罗斯人。
任职俄罗斯军队将军,从任职到现在无论实战还是演习,不论个人还是团队,未有败绩,是俄罗斯军界的战神一般的存在。
3年前,曾在俄罗斯全军区大比武当中获得季军。
2年前,全军演习中。他以一个团的军力硬悍一个旅,为期15天,这个旅被他剿灭。
1年前,37岁最年轻的团长变成了最年轻的首长。
就在几个月前,全军比武。他拿了第一名,并且打掉了3年前赢他的那个老兵1颗牙。
高深悠悠的读着从中国数据大库中获得的关于状元的档案记录。
刘一手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37岁将军?”
高深微笑的点了点头。
“战斗名族最能打的?”阮易挠了挠头。
高深再次点头
“报复心巨强,不容得罪啊!老手啊!自求多福吧。”何世哈哈大笑,看向一脸囧相的刘一手。
付远只是安静的整理自己的医药箱。
“三年前的信息,可以差得出来吗?师傅”程峰把龙刺擦的锃亮,插到了自己的陆战靴里。
“没有三年前的记录。”
“谁能用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当自家的统帅。小疯子,这次应该是你想多了。”付远接话道。
程峰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白昼和黑夜换班的时候,程峰等仍也踏上了征途。
约定地点,远远就看见这个拥有魔鬼的身材和天使容颜的男人。
“只有你和你的副官?”高深确定周围再没有援兵以后,考虑再三,出声询问道。
状元再次露出了他的17颗小白牙。“不够吗?”
虽然有些不满,但是本着正事最大的原则,高深决定不予纠缠。
“监控室在哪?能不能把控整片海域?”
“可以~”
程峰越发的觉得诡异,这到底是俄方的态度还是他状元自己的态度呢!
要是状元自己的他态度,那到底是他艺高人胆大呢还是别有阴谋。
程峰的感觉一如既往的差,战龙内状态不佳的不止是程峰自己,还有侦查员位置的阮易···
“带路”
监控室离各个码头的距离都是很平均,也就是3-5分钟的路程。
这让高深的脸色稍微缓和。
俄方的援军来迟,高虎小队的背叛。高深把信息都传回了国内,但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未见涟漪。
现在又出现这样的情况,高深的情绪也有些急躁了。
他现在急需找到关虎这个叛徒,来稳定一下他的情绪。
好似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内心的声音。
一个身着迷彩帽檐下压当住半张脸可疑男子,他极力的附和周围人步伐的节奏。
直奔码头上的最小的船只走去。
“切换镜头。”
“放大~”
程峰看不见此人的脸,但是他颈间的红肿和他身着的迷彩。
程峰笃定此人必是关虎。
“这个码头在什么方向?”这是程峰跟状元的第二次对话。
状元没有向程峰发难,只是带头率先走出监控室。
高深确定状元走出了房间,向身后的阮易说道:“你留下来,看着点整个码头的动向。一手把住出口,咱们不晓得TG集团的人在哪,只能先把关虎留下。别让他跑掉。”
“程峰、何世、付远跟我走。看看这老小子能翻出什么浪。”
“各就各位,谨记,生命至上。”
留在监控室的阮易,老牌特种兵的军事素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好似烟消云散。七个码头的画面的监控视频,全方面无死角的监控。
程峰能清晰的看见那个叛徒跟船长谈判的吐沫星子。
偶然,程峰瞥见状元嘴角的寒意。
他认识关虎?是俄方的情报?还是?
好似关虎和船长达成了某种共识。两双手握在了一起。
“阮易,有异常吗?”
“一切正常。”
看见关虎阔步融入老人人群,高深下命令道:“5分钟以后,归队!”
“收到!”
高深等人紧紧的咬住关虎的身影。
顺藤摸瓜,也不知道是对于这一众人龙潭虎穴,自投罗网还是什么?当然,这是高深的想法。
程峰则一直盯着状元的身影看个不停,越看越是心寒。
十有八九,状元是TG的人。程峰敢笃定,他就是TG集团的顶层人员。
从到俄罗斯执行命令开始,就是国内的内鬼和TG高层的一个阴谋。为什么是俄罗斯?就是因为俄罗斯有一个超然存在。。
所以援军姗姗来迟,所以关虎跑了又穿着显眼的迷彩回来了,所以此行只有俄方的两个人,所以···
所有的一切都能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