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少年少女全都闹开了,这才是真正的靳云,之前的应该是宗门前同名的那人。
一时间让开始说三道四的少年,一个全都不敢说话,生怕别人会用语音攻击他们。
至于那同名的靳云,现在眼中全是嫉妒,以后他在宗门如何混下去,这简直是在打脸。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是这靳云不出现,别人听到靳云二字,那他还不是威风八面。
朱可欣这回可高兴了,这一个回击还真是漂亮,早就该这么做了。
身为当事人的他,一直在阵法中忘然物外,心中摒弃一切杂念,整个人都快睡着了。
嘈杂声让花碧雨不得不睁开眼,看到石碑上时整个人都站了起来,那是因为对方的名字已到石顶,跟当年她一模一样。
那时的她好像感觉到一些压力,只是再看阵法之中,那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的人,怎么感觉他再睡着了。
这是花碧雨的第一感觉,让她有些莫名其妙,面对魂力的压制,有人还能睡着这绝对不可能,应该是她多想了。
说实在的让他教弟子,如果是一个孩童到没什么,只是以对方的年纪,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
“恭喜宗主能收到一个天资超凡的弟子,战力魂力永居第一,以后我九剑宗就靠你们师徒二人,到时力压其它剑宗。”
所有的长老只是一时高兴,根本没发现花碧雨的不自然,收个女弟子还好,竟然是个男弟子。
“一定还请各位长老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将他教好,绝不辜负各位长老的期望。”花碧雨也只有笑着道。
这男弟子还真是个问题,以后他们还得同住一个大殿,低头不见抬头见。
只是看到朱可欣的名字,心里突然间有了主意,对着大长老道。
“那名弟子也不错,不如我一起收了吧。”
大长老一听道:“这件事绝对不行,分心教两个弟子有误靳云的天赋,那朱可欣还是老夫来教。”
“对啊,大长老说得不错,自从上次我宗损失五位灵武宗,据我们调查是被唐谨柔所杀,这靳云日后必超过唐谨柔,宗主得细心培养才行。”一群长老一致开口道。
花碧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好好培养,难道是培养感情不成。
心里一想到这立马打住,感觉自己好像想偏了,怎么突然间有这样的想法。
“不会吧,他竟然还在阵法中,所有人都快考验完了,他这还是不是人啊。”一群少年男女全都在议论。
话虽是如此,但少女们全都双眼发光,眼中全都是云岳的身影。
十二个少年感触最深,他们三次都被一人完虐,心里都开始有些不平衡。
不是他们不够强,而是对方实在太强了,他们的魂力和朱可欣只有一线之隔,也是八等到顶的天资。
这次两大皇朝对战,魏军兵力不足,虽打经历了一场火烧草丛之战,最终魏军又打了回来。
几天之前齐军发起了一次进攻,齐军以绝对性的兵力,利用三天的时间连夺回两座郡城。
唐谨柔以一人之力,连杀魏八位大将军,让魏一时损伤连重,才导致两郡城失守。
自这一战后,唐谨柔听说云岳出事了,不得不离开战场。
齐军大元帅全力挽留,愿意让他出任元帅,但最终还是被唐谨柔婉拒。
出了军营后,她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御剑宗,亲自问起玉宗南关于云岳的事。
人他已暗中放走,说是十年死入谷的关押,实际给了十年期限再回宗门。
唐谨柔也总算是放心,想要出去找云岳,但玉宗南告诉她,云岳应该已改头换面,恐怕她是很难找得到。
在唐谨柔走后,玉宗南实在想不到,那小子上辈积了什么德,让一个个女子倾心于他。
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理他,将自己关着修炼,咋年轻时他沒有这样的艳福。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也很羡慕。”
“原来是夫人啊,你看我有吗,今生有你足矣。”
“这还差不多。”
唐谨柔也没有想到,云岳只用了三年时间,竟然达到灵武帝的境界,改头换面后应该去了战场。
但魏军当中,她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影子,难道又跑到其它剑宗去了不成。
想来想去,她感觉应该不错,好像九剑宗正在收弟子,他最大的可能就是九剑宗。
只是她杀了九剑宗六位灵武帝,有了这件事后,她还真不好再去九剑宗。
那家伙一修炼就是一个武痴,看来想见到他还真不容易,得想个办法才行。
听说九剑宗山脚下不远处,有一个风景极佳的云景湖,看来她也得改头换面,暂时住在那潜心修炼。
云岳在阵中一直未出来,直到所有弟子全都结束考验,当阵法撤去后他才睁开眼。
站起身伸了个腰,感觉浑身一片舒坦,还打了哈哈哈。
“不会吧,看他的样子,好像在阵法中睡着了,天啊实在是太打击人。”六千多的少年全都闹开。
“靳云师兄实在太帅了,睡起觉来还是那么有型,真是爱死他了。”
听到这话朱可欣心里直骂一群花痴,有那么好看吗,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在别的少女涌过去之前,她就已经捷足先登,来到云岳的身前道。
“怎么样感觉如何?”
“还好。”
“你好我以后就是你师妹,靳云师兄记好我叫程思雨。”
朱可欣心想思雨,我呸思郎还差不多。
云岳只是一点头,又有不少的少女上前,全被朱可欣给挡下,但她们还是留下了自己名字。
所有的成绩已出,各长老开始挑选自己的弟子,云岳也自然成了花碧雨的弟子。
考验全部结束,所有弟子也离开了山谷,云岳跟随花碧雨回大九剑宗大殿。
“弟子见过师尊,不过师尊真漂亮,简直就像仙女一样。”云岳尽力奉承了一番道。
“油嘴滑舌,以后少来这一套,记住日后好好修炼。”花碧雨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