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115章 真相大白(二)

作品:搅基须防鬼神知|作者:扑硕迷离|分类:灵异悬疑|更新:2024-04-06 06:50:59|下载:搅基须防鬼神知TXT下载
听书 - 搅基须防鬼神知
00:00 / 00:00

+

-

语速: 慢速 默认 快速
- 6 +
自动播放×

御姐音

大叔音

型男音

温馨提示:
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
立即播放当前章节?
确定
确定
取消

真相大白(二)

原本众人并不相信某个习惯性发疯的人所说的话,但李国富开口承认了罪行的行为,让所有人都不得不安静下来,继续看云孟侨的个人侦探秀。

云孟侨看着后悔不已的李国富,虚眼道:“方晓晓的死因是因为藏匿不当,而在她被藏在塑料袋里之前,她已经被李轩咬过了。这说明,藏匿她的人不仅仅知道李轩就是那个怪物,还试图用这种拙劣又愚蠢的方式帮他隐瞒。对此,李轩没有表现出疑惑,这同样代表了他清楚是谁在‘帮他’。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不会太多,所以我亲自去过李轩,他的回答也很让人惊喜——知道他秘密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父亲——李国富!”

恶行被无情拆穿,即便是想要抵赖也不行。李国富看着周围人厌恶冷漠地眼神,捂着脸失声咆哮道:“我不想的啊,我真的不想杀人的!当时我看到了他变成蛇的样子,真的吓坏了,但李轩好歹是我亲生儿子,我只是一时心软想帮他掩藏而已……可我真的没料到,没想到那个女学生因此而会死啊!我再怎么嫌李轩不争气,可他毕竟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能让他被送进监狱里,白白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啊!”

“呵,白白葬送了他的一生?”云孟侨侧头,看着痛苦流涕的中年男人,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底底冷笑道:“恕我直言,在他高考成绩放出来的那天,在你把他活活打死那天,他的一生就已经被你亲手画上休止符了。”

李国富的争辩戛然而止,他怔忪半晌,脑中不断闪现李轩惨死的画面,和他现在不人不鬼的模样。他终于彻底崩溃了,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失声大哭道:

“你不懂,你不懂!爱之深所以责之切,棍棒之下才能出孝子!我打他不过是因为我爱他,是因为我不想让他误入歧途,我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等他长大成才后,他就会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颗父亲望子成龙的心啊!”

“呵,你竟然会觉得委屈?”云孟侨将李轩的佛珠握在手里,厌恶地向后退了退,虚眼道:“用棍棒驱散儿子的自由,用暴力控制他的灵魂,用扭曲的价值观操-控他的行为,用狭隘愚昧的世界限制他的发展,用言语上的侮辱磨灭他的自尊。如果这都可以被称作‘爱’的话,那些试图用愚民政策欺骗人民的政客们,我们是不是要对他们高唱《爱的奉献》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躺在地上捶胸痛苦地李国富,转头对老刘等人说道:

“我想听到这里,各位一定非常好奇:为什么李国富之前不惜冒着引火烧身的危险,也要帮李轩,可现在却毫不犹豫把他推出去,让他替自己背黑锅呢?”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缄默的众人,扬声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李国富的情妇丁莉莉怀孕了,她肚子的孩子一个健康的、崭新的、不会每隔三天就变成蛇人的怪物!”

孙恒倒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瞠目结舌的李国富,震惊道:“你是说他……”

“没错。”云孟侨转着手上的佛珠,道:“我们的这位慈父,救下儿子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没有别的更成功的儿子罢了。一旦发现有了一个新的、可以再次任由他发挥的目标,他就果断的做出了和所有养成游戏玩家都一样选择——删档。他抛弃了李轩,抛弃了那个已经不能满足他自私的控制欲,和扭曲的虚荣心的旧傀儡,然后打算再次操-控一个新的孩子,来印证他那个失败教育游戏!”

他看着面如死灰的中年男人,将旋转的佛珠攥进手里,讥诮地笑着:

“啧,真是伟大的父爱啊。我想丁莉莉应该感谢我,她的孩子因为我,险而又险的逃脱了一场灭顶之灾呢。”

李国富颓然倒地,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张口反驳,他看着李轩那双冷漠地澄黄色的眼睛,不知何故的捂住了脸,泪如雨下。

早在李国富承认自己的罪行时,cupc等人就知道他们输了。但是,输了并不等于白费力气,李国富虽然误杀了学生,可他们手里的李轩才是伤害学生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他们狠狠瞪了一眼云孟侨后,cupc对队友说道:“带上李国富,我们走。”

几个彪形大汉架起软烂如泥的中年男人,还没走出去两步呢,就听见一个恶魔般的声音懒散地响起:

“诶诶诶,别这么着急走啊,案子还没破完呢。”

小云子站在床边,手指上悠闲得玩弄着从李轩脚上扯下来的佛珠,一派悠然自得,胜券在握地模样。对比己方被戏耍后的狼狈,cupc瞬间就怒了。他抖动着雄壮的胸肌怒吼道:

“什么叫案子还没破完啊?袭击学生的怪物抓到了,误杀学生的凶手也找到了,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案子里还有第二个蛇人,跟李轩一起袭击的学生吗?”

云孟侨震惊道:“诶呦,没想到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啊,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个迷恋制服的□□绅士呢!”

“不要提制服!”

老刘突然想起了什么,“嘶”的吸了一口气,疑惑道:“对了,疯魔小友,我记得你最开始的时候说过,有两个人知道李轩的秘密,而这两个似乎是李教授,和他的……嗯,他的爱人。可是后来李轩小友不是说,只有李教授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吗?难道是李轩小友在骗我们?”

他这话一说出口,包括李轩在内的所有人,全部都怔住了。李轩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身上密密麻麻的的鳞片哗啦啦地抖动着,看上去十分瘆人;而其他人则不约而同的想到,半个小时前,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认为,只要抓住行凶的怪物,就一切万事大吉了,可现在看来……他们明显是被耍了。对方不仅已经查明了整个案子的前因后果,还连带着将他们也一起算计了进去。

不,不仅仅是算计,从他们跟踪孙恒开始,每一步行动就都在人家的涉及范围之内,甚至连出场顺序可能都是人家安排好了,就等着时间一到,噼里啪啦的开始打脸呢!

仿佛是应证众人地想法一样,小云子默默扭过头去,瞥了一眼国安局老刘,甩着手里的佛珠虚眼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讲了这么半天,竟然连一个发现我是在为了装逼而拖延时间的人都没有……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啊。”

众人:“……”

“谁说没有了?”黄疏朗举起了手,手里还握着个长柱形意义不明物体,一脸春情道:“我发现了!”

云孟侨和孙恒相视一眼,同时弯腰默默脱下了鞋,然后起身狠狠朝某黄鼠狼扔了过去,齐声咆哮道:“你不算人!闭嘴你个移动的yin秽-物!”

众人:“……”

就在两只鞋子同时砸到龙组副组长头上的时候,国安局那个阵法师突然喊道:“有人走近结界里了,要不要将她屏蔽掉。”

“别介啊,”云孟侨笑得满脸恶意:“屏蔽掉就不好玩了,我在这里费力气跟你们扯了半天嘴炮,可就是为了等着她出现呢。”

脚步声渐渐清晰了起来,很快,在楼梯的拐角处,一个穿着低调的女人,摸着墙根,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走廊里的灯光很暗,但仍能看清楚,这是一个大约30左右,容貌姣好,皮肤白皙的女人,她的气质很好,既有成熟女人的风情,又有学者特有的沉稳知性,这绝对算得上是个非常出挑的美人。在看到地上躺着的一人一怪,以及冷冷注视她的十几个彪形大汉之后,这个女人竟然表现地十分冷静,她站住了脚,轻轻将手里的手提包往身后藏了藏,冷声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云孟侨光着一只脚,将半个身子都贴在墙上,一边转动着手指上的佛珠,一边朝女人慵懒笑道:“我们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心中也肯定有答案。现在该问问题的是我们——丁莉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等丁莉莉回答,云孟侨看了看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李轩,和软烂如泥的李国富,挑眉笑道:

“帅已经耍完了,该到齐的人也都到齐了,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吧。今天,我给给为讲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就叫做——司马光砸……啊不对,是《最毒妇人心》。”

“……六年前,有个年轻女孩叫做丁莉莉,她因为天资聪慧,被当时最负盛名的年轻女生物学家田棠,收做助手兼学生。但她并不满足于此,她觉得自己应该获得更多,于是她引诱了从前资助自己恩师的男人,也就是她老师的丈夫,李国富。”

“她赌对了,搞经济的李国富很有钱,也很有声望,但是他太好面子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自己跟田棠离婚的。正巧心细如发的她发现,田棠正在研究的项目非常有价值,如果成功的话足以让整个世界震惊。于是她开始耐心等待,等待着那个能让她取代田棠,登上人生高峰的机会。功夫不负有心人,等了整整四年,她终于等到了那一天——”

“田棠研究终于接近尾声,但她仍然需要去古希腊战场的荒岛丛林里,寻找最后一样完成实验的材料。同行的只有三个人,非常适合下手,丁琳琳趁机在向导的食物里下药,使他没办法跟她们一起同行,然后又趁田棠完成研究之时,夺走了她的实验成果,并放蛇将她残忍杀害。”

云孟侨放缓了声音,毫无感情道:

“丁琳琳很清楚,田棠背包里的东西,是能够改变她命运的宝藏,因此即便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她也仍旧不愿意放弃那个背包里的东西。最终,她赢了,漂亮的赢了,她把田棠永远的留在了那个古希腊的荒岛上,然后带着她毕生的成果回到了华夏。”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情人竟然把全部的财产,都留给了他那个可怜兮兮的傀儡儿子。这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因为早在她勾引李国富的时候,就已经把他腰包里的钱,都看作是自己的了,她连不是自己的东西都敢抢过来,又怎么可能把已经快要属于她的财富,拱手让给别人呢?好在李国富这个愚蠢的男人,生出来的儿子也一样愚蠢,她只是三言两语,就将那个叫李轩的男孩,折磨地马上就要精神崩溃了。”

“李轩越是崩溃,她就越是开心。因为她知道,这样状态的李轩,是绝对不可能在高考中取得什么好成绩的——没有了好成绩,李轩对于李国富就是耻辱是仇敌,这个刚愎自用的男人,甚至可能一怒之下,直接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这样一来,李国富的财产最终还是她的。”

李国富听到这里,激动地支起身子,指着丁莉莉用最恶毒的语言,大声咒骂丁莉莉。丁琳琳仅仅是眯着眼睛,安静地站在原地,没有逃跑,也没有说话,她的神情是那么坦荡,她的眼神是那么坚定,仿佛云孟侨所讲的故事的主人公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与她毫无关系仅仅是同名同姓的女人。

play
next
cl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