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老虎翻身。目送吴坤杨远去,李久久看着大家说道:“似乎没一两日时间给我们折腾呢?”
众人看着李久久,心理盘算着,朝中派系明显,这也是为稳定朝纲,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奸臣当道,谋害良臣。
易林看着大家不说话,大声说道:“要不联名上书。”
联名上书,等于谋反,这罪名在合适不过了,秦龚摇摇头,否决易林的说法。
底层不知上层黑暗是正常的,秦龚等人一同拒绝了易林的建议,易林就呆呆的做在一边。
李久久看着文斌,因为文斌长期以来都是他们这一团的军师,负责想点子,出谋划策。
接收到李久久的目光,文斌用手碰了碰秦龚,秦龚轻声问道:“久宝是不是哪里里不舒服?”
李久久挥挥手:“没事,我想到一个注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秦龚拉住女人的手,稍微带力,把李久久拉倒身边,低声说道:“久宝有和高见?”
李久久细细说道她所想的思路,男人皱皱眉,的确有些地方忽略了。
“久久的意思是容姑和王贵花?”秦民插话问道李久久。
李久久点点头,为盗取机密,什么商人,名妓什么烂战术都会用上。
被李久久的话向另一个方向想,容姑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是王贵花花钱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买回来的,当时传闻容姑是一枝花,迷倒男人三千,若隐若现的记忆慢慢在林伯脑海回放。
‘啪。’林伯啪了自己大腿一下,大声说道:“我想起了。”
秦龚看着林伯问道:“你想起什么呢?”
林伯咽了咽口水,老脸一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汪东阳着急的催促到:“快说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林伯看了看李久久,欲言又止。
“要不我回避一下?”李久久试着说道。
“不用,不用。”林伯立即说道,随后慢吞吞的说道当年年轻气少时和好友打赌今夜谁能一睹头牌的身子,翻跃屋顶,看到过容姑和男人的那一幕。
呃呃,十多丢人的,秦龚看着李久久小脸红彤彤的嘴角抽动,冷冷说到:“想不到林伯还有这般风流史。”
“王爷就不要嘲笑老奴,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汪东阳问道:“后来呢?”
“边疆土匪猖獗,倭寇屡屡欲动,老天也不做美,粮食收成少之又少,都成,人中龙凤息身之地,讨饭的人就越来越多,吃饭问题任然严峻,不少有姿色的女人沦为妓,这里就是我说的重点,也是疑点,容姑可能是尖细当年有人打通关系显歌于太子,当今圣上,后来没被看重。转转反侧,却被买入宰相府。”
听林伯的话,秦龚,文斌,汪东阳,秦民四人留在细细的想,那些地方是疑点。
最后李久久平白无故的说了一句:“外界传言李清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好女人吗?爹,宰相应该不会请人教她习武吧?”
此案疑点丛丛,李久久的话无疑是突破口。
汪东阳大声说道:“我去把那贱女人抓进来。”
行动派,粗鲁不雅是常事,但是讲义气。
一会汪东阳一手提着满是伤痕的女人向屋里走来,到门口直接开始扔,空中飞人,哎呀,那张脸啊,怎么就这么轻飘飘的和大地磨擦着,血肉模糊。
“妈的,这死女人吃屎长大的啊,好重。”汪东阳暴着粗口。
‘呸。’汪东阳一口浓痰一吐,抛物线,差点就掉在李清脸上,李清立即大口乱骂。
累了,该歇歇了,汪东阳看着李清问道:“骂渴了吧,来,喝口水。”
大家还真以为汪东阳被这女人骂傻了呢,走到靠近李清的位置,喝一口水,涮牙,然后喷雾式的吐外李清脸上,呵呵笑着问道:“口水好喝不?”
“汪东阳,你不得好死。”被绑的紧紧的李清挣扎着。
汪东阳用脚踩住李清那小脸蛋冷哼一声说道:“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杂碎。”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李清还没说完,汪东阳直接一脚踹,李清和墙壁相吻发出嘭的一声。
“你会招天谴的。”李清瞪着汪东阳。
“招天谴。”汪东阳轻声重复一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已经成为一条活生生的定律。
看着汪东阳残忍要命的样子,可能没有人会不震撼。
可怕,恶魔,恶魔,李清看着汪东阳靠近自己,身子直接打哆嗦。
“怕了?”
“我们是兄妹,你不能这样。”
“兄妹?呵呵,那可不一定。”汪东阳说道:“你娘急着找男人,被逮的正着,城西祥客栈。”
李清动了动嘴角,眼神有些不相信,绝对不可能,关键时刻,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文斌指着一边坐着的人,正是易林,慢悠悠说道:“此人正是此次犯案主谋的儿,农官,李久久大徒弟。客栈看你你娘好事,在这儿避难来着。”
“不可能,不可能。”李清摇摇头说道。
“怎么就不可能,你就是枚棋子,现在你已经不在棋盘上了,那就是任何人都可以宰割的。”秦民在边游说着。
李清趴在地上不动,彻底失败了,没戏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汪东阳看着李清问道:“陷害文斌是不是你娘亲,还是说你娘亲接到外界的密保行动的。”
“呵呵。”李清爽快的答应到:“是。”
事情解决了,收工,收工。
正当汪东阳长脸挥下时,文斌大喊一声:“瞒着。”
刀下留人,还是刀下留魂。幸好汪东阳身手敏捷,看着文斌,你还有事?
文斌呵呵的笑了两声,小步走过来,脸上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好奇害死猫,你管她的。
秦民差话说到:“其实我也很好奇?”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只求一痛快。”李清乐极生悲。
秦民眨眨眼问道:“我猜你不是李渊之女?是谁的种。”
“我确实不是。”李清说这五字的时候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说完闭着眼睛。
文斌补充到:“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你何必把这个带到黄土下去呢?”
“你们适可而止。”汪东阳吼道。
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汪东阳瞪着两个八卦的男人。
李清吐口气说道:“是林知县。”
哇唔好狗血的剧情,原来王贵花和林知县是真爱,不过他们这偷鸡摸狗这么多年一直没被发现,保密工作做得挺严实的。
李久久和汪东阳对望一眼,李渊这老狐狸,自己亲身的儿女流露在外受苦受累,不是亲生的却当做珍宝。
接下来是怎么处理这人,和把事告知于李渊以及公之于众。
阿弥陀佛,罪孽啊,罪孽。
李渊放下手中的人参转身离开,守院子门的护卫看着情绪失落的李渊,低声喊到:“李宰相,李宰相。”
连着叫了两声都应,护卫有些纳闷,发声什么事呢?李渊尽然如此垂头丧气。
李渊在佣人搀扶下上了马车,驾车而去。
而另一头,杀和占时不杀争执着,而争执的人尽然是李久久和汪东阳两兄妹。
“这女人就是祸害,先让我杀了她在说。”汪东阳强硬的说着。
“杀她可以,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李久久打横赖。
两兄妹争执不停,无论汪东阳用什么自由,李久久还是那句话,杀她可以,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谁敢啊,秦龚坐那儿的,你可是他心尖肉,伤你半毫都不能活命,还别说从你尸体上踏过去一失两命,或者一失三命,那自己老坟都不被秦龚挖出来。
“久久,你就相信哥一会,凭借我男人的直觉,这女人多留一时就是一时的祸患。”汪东阳苦口婆心的跟李久久说道。
“不行。”
“好了,久宝让开吧。”
李久久望着秦龚,没想到男人也跳出来帮汪东阳说话。
李久久白男人一眼,冷哼一声,心理很不满的样子,气冲冲的回屋子去。
女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秦龚立即跟上,还不听的喊到:“小心脚下。”
这做男人做得辛苦。李久久坐到床头,嘟着小嘴,满脸不高兴。
“久宝,你是怎么了?”秦龚蹲下身子,轻声问道。
“哼,别给我说话。”
“有什么说出来,正当理由,为夫都以你。”秦龚哄着李久久。
李久久看看男人慢慢告诉秦龚,其实她并不是信赌咒,只是孩子,十月怀胎,多少有些感情,在说,是血脉相连嘛,每天都感受着他长大。
听了半天,秦龚明白李久久的话,是怕赌咒万一实现,傻理傻气的,秦龚真的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看着秦龚一脸糗样,李久久扑哧一声笑了。
“这就对了嘛!”秦龚摸狗一样摸着李久久的秀发。
“晚上久宝想吃点什么啊?”秦龚问道。
李久久看着男人问道:“可以不喝鸡汤和不吃林太医那药方配置药膳吗。”
“不行,这些都是为你好。”秦龚甜言蜜语,夫妻两在屋子里你一句我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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