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路遇极品。有些人就是天生乌鸦嘴,说什么什么准,怕什么来什么。不过一人惹火,一群遭殃,毕竟连带反应。
一个老妇急冲冲的向李久久这边走过来,看着牛二说到:“你家女人呢?”
牛二皱皱眉,看着年前的老妇不语。
李久久本来以为是过路的,可是没想到是来找何嫂子,听这语气视乎很凶的样子。
李久久看了看易林,在看了看牛福,都傻了眼,为什么牛二对这老妇这般忍让?
正当李久久准备上前为文斌解难的时候易林抓住李久久的手,摇摇头,示意她这菩萨心肠的师父不要多管闲事,都说菩萨普助众生,怎么可以不去这等欺负弱小老实,凌辱他人的恶人呢?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易林虽然拉住李久久,可是李久久这张嘴呢?李久久对着老妇吼道:“那里来的野女人,吼啥,没看见这里在忙正事吗?那里凉快那里带着去。”
野女人,任谁听了都会火冒三丈高。李久久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想当年这老妇能把死的说活,偷一个鸡蛋得赔几只鸡才能脱手呢!
老妇看着李久久,抖动一下脸,是笑非笑的样子,仔细大量着李久久,然后憋了牛二一眼问道:“这妞正点,要不许给我……”儿。
“不,不行。”牛二摆着手说到,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女人吗?老妇冷哼一身。白了牛二一眼,似乎有种倚老卖老,目中无人,多有广场疯狂大妈一样,一副我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什么都要听我的,不然你就啥。
我就啥,你比皇上年纪大,要不你去当?朝中老臣不是没有,按照老妇的想法,岂不皇上早该让位呢?
“你这种没教养的女人,你家男人怎么教的,狐狸精,几个男人围着你转。”老妇指着李久久骂道,骂完还冷哼一声。
李久久黑着脸,她清清白白的女人,一个守妇道的女人,被人这样骂着不还一下口说出去不就等于自己承认了吗。
不服气的李久久弯腰在田边抓一把稀泥向老妇脸扔去,三个男人看着女人这么闹着,黑着脸,要是这样下去,事情不闹大都是怪事。
“啊!”老妇尖叫着,因为李久久投的正中老妇的脸上。
‘哈哈。’李久久哈哈大笑不止,听到女人的笑声,众人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看着惨剧。
李久久看着大家,一副老子不怕她,都是女人,我凭什么让着这般刁妇。
“好你一个女人不尊老爱幼就算了,还这般对待老人。”老妇气血充脑,指着李久久骂道。
“婶子,你还是先回去吧!”牛二看着老妇,轻声说到。
劝和还不是为了老妇好,再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吃亏的不是老妇还能有谁,为好不得好,老妇瞪着牛二吼道:“我好歹是你婶子,你却帮着这个狐狸精,你是安的什么心啊。”
不识抬举,任何人也不可能那自己的脸去贴她的冷屁股,牛二眼冒白眼,心里下定决心,此等嫌贫爱富的亲戚不要也吧。
狐狸精,第几次了,有句话叫做好事不过三,骂声自然不是好事,李久久气冲冲的,闪电般来到老妇身边,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老妇脸上。
‘啪。’响亮的声音,三个男人看着李久久,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为好,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你,你这死女人,你敢打我,我给你拼了。”老妇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只有两个女人怎么就打起来了?
看着老妇向李久久冲去,三个男人傻呆了,这要是李久久受伤,大家不死都要脱层皮,牛二由于地里位置,帮李久久当了一个耳光。
当耳光扇在牛二脸上,啪的一声,而远方带着护卫出来找躲猫猫的李久久的秦龚真看见这一幕。
“抓回去。”三个字,穿透了众人的耳朵,护卫直接朝李久久那边跑去,李久久和众人看着护卫,大致猜得到秦龚此时此刻脸有多黑,黑到什么程度,易林打一个哆嗦。
抓回去,自然不会让护卫碰李久久,因为李久久已经是他的私有物,自然而然,抓的就是牛二的婶婶,何嫂子娘家人。
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也不是李久久关心的重点,重点就是想自己慢慢走来的男人,自己相公秦龚。
被抓住的老妇一点都不老实,口出狂言,惹来牛村干活的人目光,大声辱骂李久久,很难听。
秦龚走到李久久身边,环住李久久的腰,附在李久久耳边说到:“久宝越来越皮了,看来精力充沛,晚上表现可要好点哦。”
李久久低着头,众人也没心思去想人家两夫妻在说什么,因为现在想的该是如何自保。
秦龚揉了揉耳朵说到:“好吵。”
众人看着秦龚,看着秦龚脸上越是淡定,众人就越不安,因为暴风雨总是平静之后。
李久久看着男人,小手拽紧秦龚的衣袖,感觉到男人不正常的话语,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林伯,王府后院的狗很久没吃肉了吧?”秦龚停顿一下,众人带着疑问的眼光看着秦龚,眼神复杂。
既然都不明白,林伯又怎么会明白呢?林伯如实的点点头。
“我看这舌头肉不错,割下来喂狗。”秦龚冷冷的命令到。
众人一个寒噤,吓得不轻,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割舌头这样的酷刑是不是有些不妥?
就算有不妥之处也没人敢说出来,因为都怕惹秦龚发怒后殃及池鱼。
就在众人不敢大口呼吸时,秦龚却温柔的问着李久久:“久宝,弄完了吗?”
才出门,哪有这么快,只是男人那般温柔更是不正常,李久久简单和易林说了一下怎么育苗,育在那里好等等就被秦龚一个公主抱给抱走了。
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嗅到男人独特的问道,李久久感觉到特别的安心。
看着小女人昏昏欲睡的样子,秦龚莫名其妙的开心,快步回家,回屋。
把小女人轻轻放到床上,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秦龚嘴角动了动,立即躺到女人身边,不老实的在李久久身上攀岩着。
李久久挥挥手,小声嘀咕到:“不闹。”
你当秦龚是三岁小儿啊,会那么听话。秦龚哪知道自己这样是玩火*,*越来越强。
‘唔!’李久久感觉到嘴巴里有不明物侵袭,鼻腔里嗅到男人专属的味道。
‘嗯。’李久久嘴巴李发出一声呻吟,秦龚就更加心奋,就像吃了药一样,在李久久嘴里吸允着。
李久久睁开眼,本来以为是小儿调皮,可看到的是放大版,感觉到男人压在自己身上透过薄薄的衣服散发出来的热,李久久推了推秦龚。
李久久软绵绵的力气,明明是想拒绝,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发出一声声呻吟,面对欲拒而迎的女人,无疑增加乐趣。
“久宝快乐吗?”一场夫妻之间的事后,秦龚问道。
李久久瞪这男人,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压倒自己快断气了,也没来的急回答。
“看来久宝不满意,那就在来一次。”秦龚停顿一下又说到:“包君满意。”
几次缠绵,李久久梨花带泪,秦龚才恳放过李久久,果然温柔过后有暴风雨,男人都不可靠。
“久宝要是不睡就在……”来一次。
不等秦龚说完,李久久扭头,闭着眼,秦龚擦干女人眼角的泪珠,小声说到:“要是不听话就这样惩罚。”
这对李久久算是惩罚,对秦龚来说就是福利,一种做梦都想的福利。
当秦龚整理好衣服来到楼下,方桌前坐着一桌子的人,这是干嘛?开会?造反?
文铜瞪一眼文斌让他说话,可是看自己儿那表情可能是半天都说不出什么来的。
“咳咳。”文铜咳喘一声,看着秦龚说到:“龚亲王,老臣有一事相求。”
“放人面谈。”
“我儿为国为民,你不能这样啊,这件事关系我文家香火……”
本来文铜还想说什么来着的,只是秦龚一点不给面子,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站住,你给老夫站住。”文铜大声吼道。
秦龚停住脚步看着文斌,管好你爹,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文铜可是打算把这条命豁出去也要认孙子,让文斌娶媳妇。纵使文斌千万个不愿意,面对自己老父喊死喊活的相逼,自己也是无奈。
秦龚看着文斌麻木的表情,再看看墨利,冷冷问道:“你真的愿意买女救哪狼心狗肺的哥嫂一家?”
这话多难听啊,买女,救哥嫂一家,墨利表情有些难看,不过还是点点头。
最后秦龚看了看文斌面无表情,想来是墨利把外孙藏了,文铜想孙心切,苦逼文斌,秦龚摇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久久看着文斌,好歹他这是自己兄弟。
“可以保他一家性命,不过依旧是先前的条件。”秦龚冷冷说到。
墨利心里也不是那么好过,虽然说是嫁女儿,可是条件交换,和买女儿又有什么区别呢?看着秦龚,墨利点点头,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了。
“明人来接哪家废物。”秦龚冷冷说道。
废物,好好的人,进了这屋出去就成废物了,可能是砍手跺脚吧,墨利暗自想着,可是自己还是想问个清楚,小声问道:“不知王爷想怎样处理他们一家?”
“跺脚,砍手,割舌,挖眼。”秦龚面无表情的说到。
本来就是死罪,能活着就很好了,只是这些极刑是不是太残酷了,这样和死有什么区别。
正当墨利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秦龚冷冷说道:“这里不是菜市场,不讲价还价。”
“可是……”
“难道墨户部想反悔?”秦龚冷冷的问道。
墨利摇摇头,秦龚冷哼一声说到:“不反悔就好,那就不送了。”
逐客令,墨利心里更加不好受,当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秦龚冷冷说到:“回去准备好,新娘子,孩子都不麻烦你了。”
听到秦龚的话,墨利就像一栋大楼安装了炸药,一按开关,就瘫倒一地。
秦龚看着木呆呆坐在桌子边的文斌说到:“你老丈人晕了。”
晚饭,桌子上气死沉沉的,李久久看众人一眼,再看看秦龚,小声问道:“大家今是怎么呢?”
李久久看着秦龚,眨眨眼,奶声奶气的说到:“相公。”
只要李久久撒娇,秦龚什么都会答应,看着李久久小手抱住秦龚的胳膊,奶声奶气的样子,众人只见手臂一层鸡皮疙瘩。
“好了,吃饭。”秦龚冷冷说道。
“哦。”李久久听到男人冷冰冰的话,似乎知道自己不该问。
一顿饭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很低,谁都不说话,默默吃着饭。
李久久饭后回屋看孩子,而秦龚则把文斌叫到院子里去了。
看着笔直腰杆的秦龚,文斌怎么看也猜不到秦龚的想法,为什么叫自己来这里。
看着文斌的样子,秦龚冷冷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文斌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秦龚看他一眼,冷着脸问道:“你心里是真心愿意娶墨萍吗?”
文斌愕然,看着秦龚摇摇头,又点点头。
秦龚看着他轻声说道:“墨萍本是清白女子,因为你背上骂名,叔伯在推波助澜,我希望你能有个男人的样子,别缩在龟壳里。”
“可是你对墨利哥嫂一家往开……”一面。
“那是为了你,希望你也有个家,岂是家才是我们最终的归宿。”秦龚眨眨眼,轻声说到。
如果说爱是毒药,家就是制造毒药的工厂,而眼前的秦龚就是中毒不轻。
“不用那眼神看着我。”秦龚闭上眼睛继续说到:“你不也是抱着墨童不松手吗?”
文斌不可否认,是这样的,秦龚看着他,撸动嘴唇,轻声说到:“不可承认血脉这东西很容易让人不约而同的走近,最后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