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伙特别的有心眼,还是个看财奴,实指望娶了杨莲发大财,她姐姐那么有钱,不得几十万几十万的往手里划拉?
他以为杨莲得有多少私房钱,跟杨柳一起混,不定搂了多少,谁想到她们的关系这样僵?
杨莲倒是怎么得罪杨柳的?他想扭转杨莲和杨柳的关系,得从哪里下手?
和杨莲离婚自己找个有工资的?他还舍不得杨柳这样的势利,许青枫退下来,还有他的儿子,现在都是市长了,几年后官会不小,自己的儿子会借他的大力。
可是让他花了自己几万块钱和许家搞好关系,他怎么舍得?要是打了水漂呢?几万块钱在那样的人家赶上万牛一毛,怎么会收买得了人心?
他是舍不得,觉得也是不管用,这个路子他不走。
走谁的路子接近杨柳呢?找杨艳那个傻子,杨艳也不是穷人,去了不带礼物也是枉然,次的礼物也是不会打动人心的。
自己是真不舍得钱,还是怕打水漂。
干脆调查一下儿她们为什么不和的原因,对症下药,不一定就得花钱,她们那样的主儿不缺钱,不见得把钱和东西看在眼里。
找出解决问题的关键,就这样放弃杨莲,不削杨柳的钱,自己实在是不心甘。
杨莲的男人名叫周启旺,后儿子周宏,杨枝的男人名叫张雨来,结婚另过的儿子名叫张小路,杨枝说捡的儿子,杨柳杨敏不为她养,至今她也没有捡进门,她是为了找杨柳的便宜才要捡儿子,杨柳不上当,她可得有好心养别人的孩子,那个孩子她想当棋子。
这个棋子在杨柳的面前玩不转,杨枝泄了大半的气。她知道杨柳为什么不听她的。
这俩老头都不知道,都是奔杨柳的势利来的。
张雨来可是不知道,杨柳为什么这样对杨枝?
他和杨枝是一个心思,就是想用这个孩子和杨柳牵扯。他们可以三九二八的往京城溜达,常常的来占点便宜,薅一根牛毛,就够他们赚几年的,她给不相干的人一个劲的花。为什么不给亲姐妹花,每年削个几十万,还没有一根牛毛分量重。
张雨来在挖空心思的想,怎么能把杨柳的钱财弄到手?
他和杨枝又来了,跟门卫说了他们的身份,杨枝来了一次,张雨来是第一次,张雨来就报了自己的名字,这个门卫还不认识他俩。
张雨来以为杨柳一听说是四妹夫,还不得接出来?
门卫递出来的话是杨柳说的她没有那么多妹妹。根本就没有老四,她只有俩妹妹,她根本不认识杨枝这个人,让门卫打发她们走。
张雨来傻眼了,难道杨枝是胡诌白咧?自己听说的也是假的?
拉了杨枝到一边,低声问杨枝:“你的话到底是真假?要是你的亲姐姐,怎么连门都不让你进?”
杨枝狠瞪张雨来一眼,气得眼翻白儿,自己怎么嫁给了这样一个混蛋?亲姐姐也是可以拿来冒充的吗?
跟这样的人自己本来就不心甜,有点破老保当什么?要是没有老保。自己都不会颊撒他一眼,要是杨柳给自己几百万,自己也能嫁个有权势的人家,何必费这个心机谋算来谋算去?
嫁了这样一个穷鬼。撺掇她算计杨柳的钱,虽然也是自己乐意的事情,可是被他催促,被他怀疑,真是伤自尊。
就这个男人的没出息样儿,看着就恶心。还想管着她?她有些受不了了,想发怒,这里不是那个地方。
“你有本事跟你兄弟要点钱试试,你去找找你弟弟的便宜?让你弟弟养你几年试试?”杨枝懒的跟他说什么,干脆堵了他的心,他的兄弟他一毛钱的光他也沾不到,尽想着打秋风,连说话都是占尖的人,还敢质疑她的家人,杨枝很是愤怒,她的脾气可是暴得很,问着她的话,就应该给他抡几个大嘴巴。
杨枝抄了张雨来的根底,张雨来一想也是,打秋风不是那么容易的,连借钱都得点头哈腰谄媚,何况是想白得。
这个捡孩子送到姐姐家的借口也是太露骨,要不就换个借口,把自己的工作调到京城?三九二八的打秋风,不给借吧,到了京城得有住处,买楼几百万,调去了的亲妹妹没有处住,杨柳的脸面也不光彩。
她的房子不会住,借钱自己买,写了自己的名,就是自己的财产,借的钱就永远不会还了。
一个孩子让她养着才值几个钱?打秋风的小钱儿也不过瘾吗。
到了京城是多麽的露脸,住着大楼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再给杨枝找个工作,岁数再大许青枫也可以给她转正。
俩人挣钱是什么日子?大楼可以留给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捡个野种,白为他作嫁衣裳。
以前的账算错了,自己怎么会出了那样的馊主意?
张雨来眼睛闪着贪婪的绿光,跟杨枝装起了温柔,堆起了满脸的菊花:“枝!……我以前的主意不合算,为了你的幸福,为了你的生活优越,我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杨枝听张雨来说完,心里一个劲的冷笑:账码很合算,可是他不知道杨柳对她的态度,以为那是亲密的姐妹?
你一个退休的老保,还想调京城,谁要老棺材瓤子。
你的工资还能长到京城的水平?给你往京城落户口?给你买大楼?
她要是想干的话,自己干了,也不会把她们送回来,翩翩的让她们和杨艳牵扯,找机会轰她们回农村。
给三个人一人一户楼房不就得了,谁还能虐待谁?
她都成心整治你,还想那么好的事?杨枝没有张雨来的相大,对杨柳也不敢抱那样大的贪心,你越要她越不给你,杨柳最讨厌争名夺利的人,这么多年自己是把杨柳忖透了。
也后悔了以前不听她的,一心盼高,竟然跟了姚喜庆那个岁数的人混了,被姚喜庆劫持了就应该逃跑。也不是没有逃跑的机会。
就是被姚喜庆强了,杨柳找她的时候也应该让杨柳知道自己在姚喜庆手里。
自己鬼迷心窍的要出人头地,要超过杨柳,自己文化低也要比她过得好。看姚喜庆比张亚青官大,觉得大那些岁不算什么。
致使再次被人劫掠到了国外,成了那个组织的成员,跟着假许青华想混进许家,接过许家的权利。
自己是想害死许青枫和杨柳。让这支子人绝了户,许家就只有许青华一个后代,许家会扶植假许青华,许家的一切,许青枫杨柳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了。
没想到假许青华会被识破,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差得很,都是许青枫和杨柳破坏了自己的幸福,虽然和杨柳的仇是不共戴天,可是杨枝明白这辈子她的仇是报不了。
占点小便宜杨枝是很想,几百万的弄杨柳的钱。杨枝还是有自知之明,那是没门儿的事,这个死男人说的多好听,怎么喜欢她那么喜欢的,原来都是为了杨柳的财势。
杨莲那个破男人也是这个德行吧?
拿了她当棋子发财,只想摆弄她,他这个账算得真精,到京城去,让她住大楼?
是在给他的儿子谋划大楼吧?
那是他的儿子,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心。成天的惦记老头的钱,看着她眼发黑,可不想让他儿子借到自己的一分利。
后儿子后妈就是天敌,谁也容不下谁。
他这个儿媳妇更坏。成天的出出孩子找爷爷要钱花。
他儿子是农村的,是彩钢厂带班的班长,一个月上万块,成天惦记老头的钱,说好了老头的钱不许给儿子,老头还是为了拉拢孙子。偷着给零花钱,一个月削二百,就是二十多斤肉钱,杨枝疼得很,他儿子的光一点儿借不到,总找他们的便宜她不干。
老头被杨枝噎得差点儿背气,她的弟弟不行,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行,可是凭什么把财产给外人?外人更不行。
儿子再牲口,给儿子也是心甘情愿,给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就是接受不了,儿子是自己的种,自己跟那个孩子他妈可没有睡过一宿,这样的账谁都会算。
张雨来怎么会死心,上哪儿找这样的亲戚?这样的权势财力要是借不到纯牌就是傻子。
“我们还是想法儿进去吧,这样的身份不给亲戚办事于她们的脸面也不好看,我们多在门前闹腾几回,不信她不顾人言可畏,亲妹妹来了不让进门,她的名誉会扫地。”
“杨柳根本不怕谁威胁,你想威胁她,别再激怒了她,让她把你送监狱去。”杨枝冷笑:自己这样的妹妹,杨柳要是不理也不会有人说杨柳什么,或许赞扬她好鞋不沾臭狗屎。
想要挟杨柳的人还没有降生呢。
张雨来就是一怔,他想利用杨柳的权利,却忘记了杨柳的权利能致他于死地。
他愣了一会儿,还是回了神,轻蔑的一笑:“你的胆子忒小了,我要进亲戚的门,犯的什么法?他能把我怎么样?我们就要进去。”张雨来硬气起来,眼睛一瞪:“她不理亲戚,丢的是她的脸面,磕碜谁?磕碜的是她,我们怕什么?”
“你不明白,那个门口是不可以随便去的,把你当捣乱分子抓起来,没人给你讲理去,你要是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看还是等有了机会再说吧,不要连着激怒她,给自己找病。”杨枝知道杨柳的脾气,不气急眼就有缓解的余地,要是把她伤透了,以后就别想在占到她的便宜。
“我进亲戚家不犯法吧,凭什么抓我?”张雨来不服气。
“谁承认你是亲戚了?你连着去三遍,不用杨柳说话,一定会有人抓进你去,你六十多岁的人长没长脑子,那是什么地方,容许你撒吋?你究竟知不知道许青枫的身份?”杨枝不耐烦的说道,满眼的都是鄙视。
这个男人以为他挺聪明?光棍不斗势利,装的什么大瓣蒜?
怎么遇到这样一个贪财的?让杨枝极端的上火,连续的硬往上闯,杨柳气急眼了就再也不会理她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样财迷,跟她结了婚就是一码事,削杨柳的钱。
杨柳不是一个村妇,村妇更不会把钱给别人,也不是自己的好姐妹,几百万的想弄,就是异想天开,再有钱,也不会给姐妹几百万,简直是痴心妄想。做的是黄粱梦。
简直就是一个笨蛋,他要是一意孤行,一定会会被许青枫收拾。
这个该死的是找倒霉呢,看他就是得有牢狱之灾。
想得别人的钱,只有暗算,算不了也白搭,你给他去上眼药,就是找死,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蠢的人,这哪是人,就是一头猪。
他要是惹了祸,进了监狱,工资会丢掉,自己跟这样的人干什么?也不是他的姐姐家,他硬气什么,人家不让你进门就是不待见你,他还拼了命的想进,想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是他的亲姐姐。
也没见他的亲姐姐跟他有多近,他结婚也就掏了一百块钱。
“我想回去了,弄太僵了不好,你的梦做不好,这里也不是随便折腾的,你折腾进了监狱我可是要跟你离婚,我找个女人是养活我的,可不是准备去探监。
也不是为你谋福利利用的棋子,别从我身上想发财
我还真没有你这样的野心,想几百万,下辈子让你妈给你回回炉好了,我看你八辈子也没有那个命。
死了你的妄想心吧,结婚这么几天你就算计上了她,她不恶心死才怪,我现在想到一个好主意。”杨枝也不会死心的,她想往后拖拖,等杨柳对她改观之后,再忽悠杨柳。
张雨来急切的问:“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
杨枝一说,张雨来蹦起老高脸都绿了:“你真会诅咒我!不给我念好咒,你才得癌症呢。”
这个死鬼真不是个好东西,不懂得什么叫好话赖话,自己是出的这个招儿,也不是催你死,你急的什么眼?
杨枝恨恨的瞪他,该死的敢咒她,真是鬼催的死货,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就不知天高地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