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吼着追去王世博:“交出来这里的一切,我会放你一马。”
王世博喝道,“你休得放肆,这里是我王家的木器厂,没有你杨家撒吋的份!”
远处的杨天祥一呆。
谷舒兰一怔后就怒道:“这是杨柳的厂子,会成为你王家的?谁信你的鬼话。谷舒兰怒气冲冲的举棍对上了王世博。
王世博冷笑一声道:“不信,你就看。”王世博把执照给了谷舒兰,谷舒兰也不认字,瞪眼喝道:“你蒙我一个睁眼瞎,谁开厂子用别人的命,不被你私吞了?唬傻子去吧!”谷舒兰把执照撇了,却被走近来的杨天祥接到。蒙蒙黑上边的字大字还是看的清楚,执照可是王世博的名,杨天祥有些懵,明明是杨柳的厂子,怎么变成了王世博的?
莫非杨柳卖给他了?他买的起吗?
看他是没有钱的架子,一年的工资一万,十年才十万,他洋活着?不吃不喝,光攒着也买不起,几十万也买不下来。
杨柳的厂子是他的名,杨柳就不怕她吞了她的?信不起家人信外人,早晚得吃亏,多少好处让外人得走了,家人啥也捞不着,杨家人太亏损了。
杨天祥把照给了王世博,人家照是王家的,杨家人没有理闹腾,杨天祥拉了谷舒兰走。谷舒兰还执拗。
杨天祥硬强的拉了她回家,谷舒兰都气坏了:“拉我干什么?”谷舒兰怒道:“你个没出息的,不帮我整死那个王世博,却做缩头乌龟!”
“你别胡闹了,我看了照,是王世博的。”杨天祥说道。
“王世博的?是他的名更不行了。杨柳把厂子给外人,不给家里,我可不干,这个厂子我一定得要回来。”谷舒兰怒道,气得满脸通红,把厂子给王世博,亲爹亲妈她都不给!还有没有天理。
谷舒兰就开骂。骂了一阵子也不解恨。就把碗扔到地上一个,摔得粉碎。
杨天祥说道:“你想犯病?”
谷舒兰哼道:“你听她的吓唬?就唬你个傻子,我们俩天天去打。把王世博打瘫,就成了咱们的厂子了,要是早这样干,厂子早就是咱们的了。还让外人霸占十来年?”
杨天祥说道:“你想的是,可是你想要。也不是杨柳的照,是人家王世博的,你想要得经官,人家的照。咱们打不赢官司。那个名得改成我的还行。”
杨天祥说的有理,谷舒兰也认为对,可是王世博怎么舍得改成杨天祥的。得杨柳出面改,杨柳不会干。
杨天祥是明白的。干部家属不准搞企业,杨柳是借了王世博的名,她要是借自己的名或大山的名也行,信不极家人怎么就信外人呢?杨天祥是不能理解,亲生父母都不相信,真是可笑了:“她不会给咱们的,她处处防着咱们,大山进厂子都不让,还是别惦记了,你把王世博打瘫了会被法办的。”杨天祥叹息说道:“行了,行了,咱们没有那个福,谁叫咱们从小得罪了她呢,她记仇,给外人也不给咱们。”
“是杨柳的厂子我们就有权利抢,她怕咱们抢她就搬走,搬得让咱们看不着。”谷舒兰是决心一决雌雄了,再不抢到手,她就老了,享受不到了,她们一家吃香的喝辣的,让她这个老婆子天天的受苦,她才不甘心呢,她还一给孙子置一份产业,让孙子永远的想着奶奶。
几十年后想起她这个奶奶都会佩服的五体投地,那才是她的愿望,死后留名。
“好了,不要痴心妄想了,杨柳要是个窝囊的,你可以抢。没有许青枫的势力你也可以抢,现在你没有本事抢,许青枫会让你抢到你手给你孙子?人家的孙子还不定有多少,显不着你孙子。
让你儿子给你孙子挣,要别人的还是不硬气的。”
“我儿子不是当官的,你就是个白丁,不能贪污受贿,哪来的这些钱?上哪儿去攒,不要他们的要谁的,别人更没人给给。
我看你就是个熊包,没有一点儿胆量,抢过来就是自己的,没胆儿抢就穷死。”谷舒兰吼道,气得红头涨脑。
杨天祥说道:“你有本事你抢吧,别抢的两千四也没了,杨天祥真担心杨柳怒了不给他钱,他一年种十亩庄稼都卖不了两千四,其实两千四是真不少,一百块钱得买三百斤粮,麦子才五毛钱一斤,不要以为是小数目。
谷舒兰既起了这个心,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想着怎么把杨柳整垮,她是干部家属不许干企业,抓住她的弱点就整她。去举报她的干部家属开厂子。
村里就没有一个人举报她的事,就是贪图挣她的钱,不敢得罪她。
谷舒兰跟杨天祥说:“给杨柳去信,告诉她要是不把厂子给咱们管,咱们就举报她干部家属开厂子。”
“你举报也没用,谁听你胡嘞,人家的名是王世博的,王世博也不会承认是杨柳。
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什么你也办不到。”杨天祥给谷舒兰泼了几盆冷水。
“我把许青枫的官给告倒了,我看她还美不?”谷舒兰气愤道。
杨天祥说:“他是你姑爷,哪有丈母娘告姑爷的。”
“屁济也得不到她的,毛光也沾不着,他的势力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他快倒台我才乐呢,他立刻死了我才乐呢。”谷舒兰气死了。
杨天祥不管写信,谷舒兰就找到大石头去写,大石头一听心里这个乐,杨柳的东西本来就应该是老杨家的,有自己一份,帮着谷舒兰抢过来木器厂,自己给她去管理,让她两千四也捞不到,看她的吃喝全都是好的,就得让她喝不到西北风。
饿死这个老货,省的她在人前得色。
搅得杨柳要死,大石头可是有了机会,这封信下的功夫极深,措辞那叫气死人,句句都是以谷舒兰的口吻骂杨柳,骂的才叫难听,大石头恨杨柳不找张亚青救他的仇恨书写的淋漓尽致,大石头彻底的出了一把气。
大石头同时给杨天会写了信,把谷舒兰欲抢杨柳木器厂的事说了,让杨天会探查杨柳在海市的制药厂是谁担的名?
杨天会见信大喜,真是个好机会,把杨柳搅得心乱,一定会疏忽丈夫,许青枫要是被她一冷淡,就会另寻新欢,到时还管什么小姨子,男人嘛,就是盯着小姨子的,真是看上了,就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只要上了小姨子,那还能再上黄脸婆,到时老丈人就会换成自己了。杨天会大喜过望,赶紧花钱找人去杨柳的制药厂看执照。
得知了执照是杨艳的名字,杨天会简直乐懵了,杨艳一个傻子懂什么,自己去联合四核四嫂,把杨艳圈回来。
糊弄糊弄执照就变成杨天会的,杨天祥是出不了那个头的,谷舒兰是个大傻帽,大山是个废物,就这三口人翻得了什么天?
杨天会知道杨天祥两口子好糊弄,他用旧房子换他的新房子,他就不知道找钱,自己给他管企业,根本不让他插手,糊弄杨艳很容易,弄点好吃好喝就成了。
执照写成自己的名字,杨柳知道了已经晚了,厂子到手,不愁方子,她那里有药,一看便知,杨天会已经笑开了花,这个事他是不会和杨水丽说的,杨水丽得了许青枫后,岂会让他把着杨柳的财产?自己的女儿有多贪心他可是明白的,杨柳的一切她都想要,就是不要孩子,除掉那些个孩子还是个问题,真恨杨柳能养活。
杨天会想好了怎么利用杨天祥和傻帽谷舒兰,主要是让他们辖制杨艳。
主要把杨艳控制老实,什么事就好办。
杨天会的计划开始实施了。
杨柳可是不知道这么多人在向她进攻。
看阿瑩升入了高中,再有三年阿瑩就要考大学,那时才十三岁,五年的大学,他十八岁,留学五年二十三岁考博以后就是二十五,孩子就要结婚了,很快自己就要做奶奶,杨柳想着笑了,人老了也很好,儿孙绕膝,亲人多了。
四是个孩子放学回家,一起喊:“妈妈!……”
杨柳笑道:“震耳欲聋啊。”
几个孩子蜂拥而上,抱大腿的,抱腰的,围了一圈儿:“妈妈!……妈妈的喊。”
“好了好了!……。”杨柳伸手示意他们:“停!……停!……”杨柳笑道:“妈妈的耳膜爆破了。”
“呵呵呵!哈哈哈!……”笑声满是萦绕。振奋的人心激荡:“肃静!……肃静!……”杨柳压下欢快的笑。
门开了,许青枫进来,扔到桌子上一封信,是寄到市委的。
杨柳一看:西林庄的信,西林庄能有谁?孩子们都散去,进了书房,杨柳说道:“西林庄还有人给咱们来信了?”
“看看就知道了,西林庄能有谁?木器厂不会来信,电话联系多方便。”许青枫说道:“许是你们家,他们也没来过信,怎么突然来信?一定是有事吧?”
杨柳没有急于看,大人孩子都回来了,还是做饭要紧,他们的信也不会有好事,自己是不急于看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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