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能干出什么事?对她的性子不太了解,预料不到,二叔打得她这样狠,一定是她干了什么,二叔不是个暴脾气的人,不可能轻易打人,动这样大的怒,一定是气坏了。”都是许青枫的猜测,他的二叔是很老实的,没有原因他不会打人。
杨柳无奈,自己和许青枫的事没有引起什么风波,怎么他就非得一个叔伯兄弟盯上杨敏,又惹起这样的风波?还是没有太平日子过,官宦人家就是复杂,要是平民家,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百姓的思想淳朴,哪会随便给人造谣?
这些权势的女人,怎么这样霸道,总想置人于死地不可,百姓可没有妄想杀人的,罪犯又是一类人。
“不要担心,她没有朱亚兰的机会。”许青枫的意思……
杨柳放弃想这件事,许青枫的父母好就行,一个婶子可以不打交道。
“婶子只是个不相干的人。”杨柳展颜一笑,那样的柔和,粉荷色的面颊两靥一现,许青枫眼里闪过迷离的柔光,随即不敢深陷,微低泛红的脸,抑制了自己的情感。
他不敢冲动,抑制不住会亵渎佳人,他不忍,他喜欢她的尊严等到那一天。
杨柳看到了她的眼光闪烁,也是一阵激动,赶紧背过羞红的脸,躲开他的视线,二人同时低了头。
良久视线又对上,再次的躲开。
俩人就这样七八次,还是一起站起身:“我……我……”一起的我……慌乱的分开,都跑了出去。
杨柳怎么觉得这样窘,以前不啊,是定亲的缘故吗?怎么这样激动呢?心在跳,脸在红。
鹿撞心房。把抓柔肠,心神搅动,魂不附体的。这是怎么了,害怕失去。担心离得远,
一日不见,如果三秋,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吗,是动了真心吗?这样的感觉是从来没有的,没有这样的想过一个人,一夜不见,好像就有些心痛。这样怎么行?自己不能陷进去。
他再反悔呢?自己陷进去怎么拔出脚?心里碎碎念:千万别爱他,爱一个人就是找罪受,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这样遭罪的事自己不想继续了。
洗了凉水脸,清醒了一把。
许青枫吓得告辞:“杨柳,我有事先回去。”
杨柳点头:“嗯。”了一声,送他出门。
他自己开车来的,大山在看书,许青枫要大山学文化,大山只有小学文化。在农中上了几个月,也不顶什么用。
年纪大了,就不能再开车。有了文化。可以留在市政府工作,混个好前途。
以后的事许青枫都给他安排好了,可见许青枫对杨柳的重视,最近的几码,都让杨柳感动,人哪有无情的,杨柳真正的爱上了他。
许青枫走了,杨柳凝视他的车影儿,有些恍惚的错愕。是真的吗?不是南柯梦吗?
无意识的就掐了自己一把“嘶……”很疼,自己醒着呢!哪里是梦?
许妍探头望望杨柳。她爱上了哥哥吗?许妍有这样的感觉,她悄悄的走近杨柳。伸出双臂。俩手快速的捂住杨柳的双眸。
杨柳一窒,最近怎么这样失神?近身人都没有发觉:“阿妍!……”
猜出来是谁了,杨敏和她从不玩笑的,这里可没有别人,一猜就中的。
“呵呵!”许妍一笑:“我就知道你能猜中。”许妍放手,大笑起来:“柳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很爱我哥了?”
杨柳“噗!的一笑:“阿妍知道什么是爱了?”
许妍笑道:“我就觉得你今天这个样子就是爱。”
杨柳又笑了:“好像很懂似的,我只是有些担心……”担心什么,杨柳没有说,在遮掩自己的窘迫吧?
“担心我哥不要你?那就是爱了。”许妍笑说,狡黠的笑脸笑的更灿烂:“柳姐姐,是不是一定亲就心情不一样了?订了亲是注定要嫁给我哥,就归心了?”许妍乱想的,也有那么一点,杨也要是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跟张亚青定亲怎么没有这样的想法,总是断定和张亚青是不可能的,总是与他的心隔着万重山,没有一点现在的感觉。
“爱一个人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杨柳喃喃自语,似问似给自己说。
“谁知道呢?”许妍说道。
杨柳看向她:“阿妍,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嗯?……好像没有,喜欢过那么几天,就凉了,算不得什么喜欢吧。”许妍说道,她一见张亚青的时候喜欢过几天,听说了他的母亲那个样子,很快就不喜欢了。
杨柳叹道:“谁知道呢?喜欢和喜欢不是一样的的吧?朋友之间也喜欢,不然怎么会相处?真正的爱是什么,我是不懂的。”她和张亚青,和那个许青枫,都是好朋友,喜欢,从没有心跳激动羞涩的感觉,那是朋友的喜欢吗?和这个许青枫的喜欢多了差别。
跟这个许青枫好像是爱吧?想不明白,不知道夫妻之间的事什么感觉,只是迷茫,要是抓不到真爱,一辈子岂不完了。
那些没有真爱的夫妻是怎么生活的?往深里想想可是真瘆人,生活在一起多苦恼,给一个不爱的人生儿育女,也是很痛苦的事。
跟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多么可怕的事情。
不敢想了:“阿妍,你有什么目标没有?”杨柳问。
“哪有什么目标?知心难觅,我可不敢给谁掏心,是很悲惨的事啊。”许妍一副担忧的神情,怕怕的滑稽样儿,逗得杨柳笑起来。
“真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万能的识人心的眼睛,就只有瞎猫碰上死耗子。”杨柳笑道。
“我说也是瞎猫碰死耗子,瞪眼看也看不清,命好就遇上好的,命不好就是倒霉蛋。”许妍点头如捣蒜,认为这样想就是对的。
“了解还是重要的,要不刘亚民他们家注重看对方的家庭成员,遗传也是个大关键,或是有了后代遗传坏的,知根知底很重要。一家的坏人多,后代也不会好吧。
特殊的也有不同,父母都是耍钱鬼,儿子正派的也有,遗传这东西也没准,归结好命生好儿,坏命生逆子,哪有个准头。”杨柳是这样体会的。
杨敏过来:“姐,你们在说什么?”
许妍笑说:“敏姐姐,我在给你研究找对象呢。”
“拉倒吧,我是单身主义了,谁也说不动我了。”杨敏云淡风轻的说,到别人家被人去鄙视,可不如在自己家自由自在的,吃得好喝的好,舒舒服服的过自己惬意的日子,被人瞪来瞪去的,被人轻贱,可不是舒心的日子,放好日子不过,谁去找病?
许妍玩笑道:“敏姐姐,你是非我二哥不嫁了?”
杨敏冷笑一声:“你二哥有那样的魅力吗?他就是有,就冲她那个比朱亚兰还操蛋的妈,我也不会非他不嫁,我可伺候不了那样刁钻的婆婆,我也不想去伺候那样的人,她不配!”杨敏不屑道。
门铃响了,许妍跑着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许宝贵,张从古。
“许大爷,张爷爷。”许妍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好风吹来的。”张从古笑呵呵的说着:“欢不欢迎?媒人上门了。”张从古笑的开心。
许宝贵的网兜里拎了串香蕉,还有半兜橘子。
张从古老爷子的步履矫健,一路笑的嘴大:“阿妍,给。”许宝贵把网兜给了许妍。
许妍一笑:“许大爷,是给我们的?”
许宝贵脸色一正:“不给你们的拿这里干什么?馋着你们来了?”许宝贵哈哈哈笑起来:“杨敏杨柳!”我们来了。
许宝贵洪亮的声音震得外屋返回音,杨柳姐妹迅速的出来:“许大爷,张爷爷,你们可是稀客,快请。”杨柳往里让,杨敏去沏茶。
天头虽然热,还是养成了喝茶的习惯,要不就是凉白开,这时期可没有冷饮,那是以后的事。杨柳倒煮了些酸梅汤,中午太热的时候喝一点,杨柳有胃寒病,夏天也不大吃凉的。
杨敏又端来了酸梅汤:“张爷爷,许大爷,你们喝哪个就自己选吧。”
张从古说:“我就喝点温和茶。”
许宝贵也说喝温茶,杨敏给他们斟了,凉一会就好。
二人到没有急着说,等喝了茶,张从古才说:“我们又来保媒了。”
几个人都是一怔:又给谁保媒?对视了一眼,许妍很激灵的,不可能是给她保媒,要是她的事,绝不会找她来,有她爷爷坐镇,找不到她。
杨柳的媒做过了,一定是杨敏的,是谁家?是她的操蛋二婶家吗?
“张爷爷,你给敏姐姐做媒?谁家?”许妍急问。
“呵呵!小丫头心眼真快。”张从古笑道。
杨敏的脸腾的就红了:“我……我……不找,我不会嫁,谁也不找。”
张从古笑道:“你先听听是谁,然后再说行不行,这门亲还是不错的。”
几个人不由得都是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家?(未完待续)r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