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兰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哥几个,听说杨天祥分家分了十亩地的麦子外加两千块钱,裴秋兰的眼睛都红了,杨天祥简直成了大地主,这个寡~妇就盯着有钱的,过了半个多月,杨柳发现一个大秘密,二爷爷跟这个寡~妇有一腿,这个女人太危险了,勾着二爷爷,还要勾杨天祥,杨柳的心一动,要把这个祸水东引,送给杨天财。
她和二爷爷勾搭可能是图惜住房不花钱,正好张士敏没在家,张士敏要是被判刑,在监狱待上两年,回来一看家也分了,丈夫也被人抢了,不气死才怪,就冲杨天财说的话,指定会被裴秋兰勾的雾迷三道。
杨柳想自己真是聪明,张士敏那样的就得遇到自己这样的,一个裴秋兰正好给她预备着,二~奶奶即是好人,好人得有好报,把二爷爷的**引荐给二大爷,防止了杨天祥被勾,自己家可是要太平的日子,不许一个搅家的外人搀和,杜绝家庭分裂最重要。
裴秋兰和陶家四子这几天时刻是在院里转,谷舒兰的警惕性很高,裴秋兰怎么笑脸相迎,谷舒兰都不看她一眼,这个女人想搭搁登门,惦记五叔的这间半正房。谷舒兰这种警惕性很高,不允许这样的女人接触自己的男人。
裴秋兰和谷舒兰搭不上话,急的像热锅的蚂蚁,坐立不安的走动,几个小子也是知道了杨天祥有了钱都是坐卧不宁了。
杨柳担心杨天祥的钱被人偷走,特意的提醒了一句:“爸,这几个小子很像贼。”杨天祥就是一笑:“这丫头,心眼还挺多。”他也发现几个小子老围着他房子转,赶紧把自己的钱藏好,杨柳不知道杨天祥藏钱的事儿,担心这几个小子偷钱,加倍的小心盯着他们,这些日子家里老有人,谷舒兰下地,也是杨柳和大山看家,屋里时刻不离人。
杨天祥下地回来,裴秋兰截住了他:“四表弟,表姐实在没有活路,表弟先帮帮表姐,表姐是借,秋后卖了粮食还账,我想买点儿麦子,借我四百块钱。先度过这一节儿。”
杨柳看到裴秋兰截住杨天祥,连鞋都没穿,噌的就窜到当院子,站到杨天祥和裴秋兰之间,谷舒兰也跑了出去,杨天祥没有搭理裴秋兰,只顾往前走,裴秋兰紧追上去,被谷舒兰截住:“你给我站住!一个寡~妇追着别人家的男人干什么?”
裴秋兰的脸色黑绿:“我只是想和表弟借钱买点儿粮食,钱也不是你的,哪有老娘~们儿当家的,我跟表弟借钱,又不是跟你借,你瞎管什么?”
杨柳一听这个女人说话真的不要脸,言辞之中就带了挑拨:“钱是我们家的,不是我妈的还成了你的,你买粮食?你们家那么多人的地,还缺粮食,唬傻子呢,谁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借了多少家,都是拿什么还的,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杨柳的几句话,说的裴秋兰黑脸蛋子也红了,杨天祥激凌凌一个冷战,这丫头这么小心眼怎么这样多,尽揭裴秋兰的底。杨天祥的脚步更快了,转眼就进了屋。
杨柳和谷舒兰绝不会让裴秋兰进屋,谷舒兰很明白,要是把钱借给了她,老爷们也就是她的了,为了不还钱,她也要勾住这个男人,男人有几个坐怀不乱柳下惠,男追女隔着山,女追男隔层纱,裴秋兰勾男人可有特异功能,什么样的男人也搁不住她勾,只有硬生生的断绝,不让她接触,才可防止她的没脸功。
杨柳死命的拦挡,那些钱是留着改善一家人生活的,不是留着让破鞋赚的。
裴秋兰没有进去杨天祥的屋子,只有去了二爷爷的屋子,二爷爷就在家里,裴秋兰哭诉了一番,说谷舒兰母女实在是邪乎,二爷爷坐不住了,领了裴秋兰就到了杨天祥屋里,要杨天祥借给裴秋兰四百块钱。
四百块钱买四千斤麦子,杨柳早就听到了裴秋兰在二爷爷的屋子说的话,再听了二爷爷的,已经气愤已极,真想把二爷爷赶出去,可是她没有冲动,等杨天祥对付不了二爷爷和裴秋兰,自己就把这个祸水东引,让二爷爷憋气,赶走裴秋兰的日子不会太长。
只听杨天祥开口了:“二大爷,我现在还没有过继给你,现在就想当我的家,二大爷觉得合适吗?”
杨天祥一说,二爷爷就是一个哆嗦,对呀,现在自己管他没有正经的身份,杨天祥自拿到了两千元。二爷爷就开始眼红,恨不得杨天祥是他的亲儿子,他好替儿子当这个家,那天他分家时说的漂亮话,他顾闺女的心是退了不少,可是他也不想把自己的东西交给侄子,他是想让侄子养老,可是东西和钱他要自己把着,那天他只是用那样的话对付张士敏,山河易改,秉性难移,他哪有那么好的心。
如今杨天祥也算发了一笔小财,如果把房子写给杨天祥,杨天祥的钱给他把着,自己可就是财东了,两个间半破房子不值二百块钱,杨天祥可有足足的两千,老爷子心里又一悠,就要实施自己的计划。
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说我把房子写给你,你的钱让我拿着,那样就明显的是拿两个破房子唬人家两千块钱,他就要杨天祥过继,就成了他儿子,财产就会混在一起。就会是老人当家,他想的多美,可是他不敢说出来,他知道杨天祥看透了他,杨天祥也不是容易唬的。
见自己当不了四侄子的家,先迂回吧,等钱到了手先借给裴秋兰二百块,她永远也还不上,就永远是自己的禁脔,二爷爷六十岁了,裴秋兰才三十几岁,二~奶奶也是六十多,没牙少口的满脸核桃纹,他自然是看不上二~奶奶,把裴秋兰当宝,就只有舍钱财。
二爷爷就是想把裴秋兰拴住,永远是他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味道实在是好,极尽了风~骚。
自己的老妻真是让人看不上,一辈子傻乎乎的,不懂一点风情,那年头不时兴离婚,要是和现在这样时兴离婚,早就不要她了,现在可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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