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呜嚎着,“沈明珠,你要干嘛,你要和孙婆子勾结,来陷害嫡母和妹妹吗?”
沈明珠淡淡地道:“随你怎么说,就算是见官,也没有人先将告状的人打死的。再说了,孙嬷嬷可没说是来告状的,而是来跟夫人叙旧的,不过是说几件事情的真想罢了。”
她鄙夷地嗤了一声,“夫人何必着急,难道是做贼心虚!”
刘夫人气得一把将桌子上的茶盅都狠狠地砸在地上。
孙嬷嬷上前将那些碎瓷片都捡起来,缓缓地道:“夫人何必生气,老奴的确不是来告状索命的。老奴只是来叙叙旧,老奴说过了,老奴全家都是夫人的奴婢,要杀要打,全是夫人一句话的。”
“哼,你到底想如何?有屁就快放!”刘夫人瞪着孙嬷嬷,恨不得生生撕碎了她,可惜沈明珠兄妹在这里,她没有一点办法。
沈明堂扬声道:“孙嬷嬷,你只管说就是了,我倒是看看谁敢为难你。大不了咱们去击鼓鸣冤,看看他们敢不敢让你把话说完。”
孙嬷嬷朝他福了福,笑道:“二少爷善良正直,一定会好人一生好报的。老奴说了,不是来告状的,只是来......叙叙旧。”
她咳嗽了一声,然后又给老夫人和沈粲行礼,这才颤巍巍地道:“那一次长公主来访,夫人想借此机会告大小姐的刁钻的状,让长公主、刘贵人以为大小姐霸着管家权不交给当家主母,好借此羞辱大小姐。”
“放屁,放屁,统统放屁,沈明珠给你什么好处!”刘夫人疯了一样冲上去给了她两个嘴巴子,将孙嬷嬷打得歪倒在地。
“够了,让她说完,你要是再撒泼就滚出去!”沈粲拍案而起,朝着刘夫人怒吼。
刘夫人怔了怔,眼泪就哗啦啦地留下来,如决堤的黄河一样。
老夫人见惯了大风大浪,挥了挥手,阴沉着脸,“让她说。”
她知道,这个阵势一定是真明白准备了许久的,若是不让她说完,也没有办法。
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孙嬷嬷说完,如何善后,不能捅到沈府外面去。
家丑不可外扬,就好了,家里人知道就可以。
孙嬷嬷谢恩,然后继续道:“老奴也的确去找大小姐要过对牌,但是大小姐并没有给的,老奴就照实和夫人汇报了。之后老奴和夫人就想陷害大小姐管家不力,将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长公主来了都伺候不好,好让贵人出手责罚大小姐。谁知道,大小姐却说管家权早就交还给了夫人,让夫人和老奴一下子临阵乱了阵脚。而那对牌也的确在夫人的屋子里。夫人因此就以为是老奴受了大小姐的贿赂,或者以为老奴老眼昏花,记不清楚了。”
刘夫人脸色阴沉,气鼓鼓的,却被沈粲震慑着不敢说话。
孙嬷嬷惨笑一声,朝着沈明珠行礼,“大小姐,您该告诉大家,到底那对牌您给没给老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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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自掘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