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侯寿和章怀听着都汗哒哒的,看了看天色,太黑了,的确不适合进攻,还是吓唬一下他们,等天稍微亮一点再说吧。
等待的时间有点无聊,褚基忍不住又道:“军师,咱们用不用派几个人去装卢立他们,在大院里瞪着刘陵帆他们呢?”
莫如晦握紧了马缰绳,没有吭声。
侯寿忍不住道:“大哥,咱们又不能杀了刘陵帆,去了也没意思。”
反而将自己冠上了贼名,万一朝廷追捕,那不是连累了王爷和大小姐么。
侯寿有点着急,看着大哥的智商直线下降,有点不忍心。
褚基就哼哼地笑,“那小子将石敢当抓走了,正想让石敢当抵罪呢,就说是他攻打了相府,劫走了刘芷芬呢。他那点花花肠子,老子一下子就看透了,他分明就是想利用完了然后再将石敢当栽到大小姐头上,想让人家以为是大小姐收买了石敢去抓沈云珞和刘芷芬的。哼,这么恶毒,老子真想给他点颜色尝尝。”
这时候,城里的刘陵帆就打了个喷嚏。
寒夜太冷,他们为了急行军,穿得也有点单薄。
深夜,他带了四五十人,按照沈明松留下的记号就一路来了大院,结果发现这里已经人去院空了。
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来晚了!
刘陵帆一拳打在了墙壁上,让人挨间屋子搜,结果就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以及某个房间里遗失的帕子。
他看得分明,有一条帕子就是芷芬的,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芷字。
刘陵帆顿时心如刀绞,急得团团转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妹妹被人糟蹋伤害。
难道是沈明松那个笨蛋露出了破绽,所以才被人识破转移的不成?
他立刻让人去给沈云珞送信,然后又带了人去想别的办法,看看郑海潮那里有没有什么招。
刘陵帆的人去相府的时候,沈明珠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几天是关键时刻,她的人也是彻夜轮班守在相府周围的。
刘陵帆的人是凌晨时分进的相府。
以为锦绣园里有计都,所以就算是武功高的人,也不能毫无动静地去窃听,只能在锦绣园外面想办法。
沈明珠就安排了几个功夫高一些的人在锦绣园外面直到相府的各个进出的门的路上蛰伏着。
一旦有来送信的,立刻就会知道,而且也有足够的时间来知道是什么内容。
或者迷晕一下看看情报,或者刀架在脖子上问话,总之各种方式。
反正那人就算是说了出来,也假装自己没说,他也笃定对方不会主动去跟沈云珞和刘陵帆汇报自己泄露了秘密的。
毕竟命终究比较重要嘛。
胭脂一进屋,沈明珠就醒了,她打了个哈欠,声音都慵懒妩媚得很。
“胭脂,有什么情况?”
胭脂笑道:“大小姐,一切如您所料,都按照您的安排在进行呢,丝毫不差。”
丝毫不差?
沈明萱笑起来,一把掀开帐子,笑道:“沈明松果然就是一边利用一边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