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只见蓝光顺着白梓晨的嘴,直接传入了雪诗涵的身体之内。
挥之不去的蓝光,也就是在这一刻,直接将雪诗涵的修为猛冲上去。
原本还拒绝这股力量的她,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接受了这股力量,如果不接受这种力量,她的下场可能只有死了。
蓝光源源不断的流进了雪诗涵的体内,雪诗涵的修为也在此刻渐渐的有了一丝拔高。
灵纹九重!
武灵一重!
……
武灵六重!
直至帮助雪诗涵突破至武灵六重之后,再也没有那股劲头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白梓晨才成功的夺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除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之外,他还发现了自己的心脏部位,出现了一个蓝色的法印。
此刻的他眼睛恢复清明。
映入眼帘的不是别的,只见是一个女人熟悉的面孔,这个面孔不是别人的,正是刚刚和他嘴对嘴的雪诗涵。
看着神情微妙的雪诗涵,白梓晨刷的一下脸色不知道红了多少。
只见下一刻,白梓晨顺手一推,直接把雪诗涵从这种美妙的感受中推了出来。
“我的娘来,我的初吻啊。”
推开雪诗涵的白梓晨立马抱着脑袋喊出了这句话,幸好他还是有些理智的,如果他的声音再大点,估计整个御剑宗都知道这个神秘的圣子没有初吻了。
“歪?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嫌弃我?我也是初吻的。”
听到雪诗涵说出这句话,白梓晨更悲伤了,要不是雪诗涵刚刚亲住他,他有感觉那股蓝光可以直接帮他突破灵纹,一跃武灵的。
“嫌弃啊,要不是你我就要突破武灵了。”
白梓晨紧挨着床头,平躺在床上,绝望的说着。
他能感受到他现在的修为,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机缘,给他几百年都不一定能突破了帝境。
而如今这个能帮他提升修为的小小机缘,竟然让别人给抢了。
一下子就等于他被人剥夺了几年成就帝境的机缘,这怎么能不叫他悲伤?
他曾经贵为无上天帝,自然知道怎样可以提升修为。
但是,哪里有那么长时间共他去消磨?
他日益强大,难道他的仇敌铸剑天帝不是这样子?
现在的他只有拼劲所有机缘,只求在短短几年内能够提升到帝境。
这样子才能一步步拉进他和铸剑天帝的距离,而如今这样看来,这还得需要多少年啊。
“这也不能赖我,谁叫你那徒弟那个时候踹门的?实际上还有你的错的,反正我不管,你夺了我的初吻,你得对我负责。”
说道这里的雪诗涵一看白梓晨的表情,瞬间就转移了话题。
这不转移话题还好点,这一转移话题,白梓晨可就更加生气了。
“我负责个捶子啊,你知不知道那蓝光对于我来说多么重要?那是我唯一能突破武灵的机缘啊,就这样子让你夺了,我还亏了个初吻,明明是你赚了,我负责个捶子我。”
白梓晨一肚子火的说出了这句话,这也是他内心的想法。
她用他的初吻,换走了自己的初吻,还夺走了自己的机缘,难不成这些还不够?
只见听到这里的雪诗涵眼角到是有些泪珠了。
谁听见这里谁能不有点心寒?雪诗涵这也是属于正常反应了。
看着雪诗涵快要哭了的表情,白梓晨最终还是心软了。
他不敢不心软,毕竟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说法可不是白来的。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要你还不成?”
白梓晨顺口一说,雪诗涵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似乎跟自己很没用样。
为了防止雪诗涵接下来会怎么样,白梓晨直接找了一个借口冲了出来了,他可不想接下来再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感觉不错,以后可以接着去骗初吻,哈哈。”
白梓晨一边朝着远方跑出去,一边捂着脸偷笑,此刻的他,脸色竟然有些微红。
“接下来的战斗,也没什么好看头了,我走了。二长老,我觉得,今天的事情,你有必要和我解释一番。”
苏云天一脸怒意的看着在他旁边的二长老。
现在的他可对于这个二长老,完全没有好感了,甚至可以说,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会扳倒这个二长老,但是不是现在。
听见苏云天的这句话,在他身边伫立着的二长老则是背冒冷汗了。
他,害怕了。
“轰~”
苏云天一脚踩地,无尽的气势从这里传了出来,随即他纵身一跃朝着远方飞去了。
“那小子又死不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白七奇嘴角微微上扬,随即他也飞出去了。
他可不和苏云天那样子,他的飞行更像是仙人在漫步。
战台上的战斗,此刻也愈加激烈了,他们想要借此机会让自己提高一次上限。
同时,他们也想要在御剑宗留下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果不是因为白梓晨,他们才不会这么卖命。
正是因为白梓晨把这一届最强的疯子殇给带走了,这才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常年压在他们身上的大山终于消散了,他们怎么能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全都垃圾,准备一下,宗主现在对于这个圣子,比对于我的目光要高了。”
远处的徐希琛嘴角叼着一只野草轻轻的说着,而他身后的男子早已消失在这里了。
“白梓晨,我很期待,下一次和你的战斗,等着我。”
野草落,这里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周围又归于了原有的寂静。
反而不像是这里了,此刻的这里连一只妖兽都没有。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只是因为这里是御剑宗妖兽最为横行的地方。
倘若你仔细观察,这里还流露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这不是别的气息,正是从徐希琛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戮之气。
这霸道的杀戮之气,吓得四周妖兽不敢随意横行,只敢在自己的窝里躲着。
并不是他们没有兽性,只是这凛冽的杀气迫使他们磨掉了自己的兽性。
“这里是哪里?为何我们会落在这个小地方?难不成我的空间之力出现了问题?”
男子轻轻的说着,随即他摇了摇头发,看着身边的女子,他轻轻一笑。
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个女子也不会这样子。
“你笑什么?你看看你把我们传送到什么地方了?你还有脸笑出来。”
任可可生气的说着,看着苏邪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越来越气愤了。
“啊咧?不会吧,你可以看看现在你的样子。”
随即苏邪微微一笑,画手中空气为镜子,凭空出现了任可可的容颜。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任可可着急了,赶快对着镜子简单梳妆了一下。
“走吧,拼我现在的实力,找一个人难道很难吗?去一个将来他要去的地方就好了。”
苏邪轻轻的说出一句话,直接朝着一个地方走去了,没有回头,而他手中则是挽着任可可稚嫩的小手。
“你,没事吧。”
凭空传来一句话,让白梓晨略微有点大惊,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尴尬一笑。
“回宗主,我没有什么大事,不知道那疯子殇怎么样了。”
白梓晨这么一说就让苏云天有点尴尬了。
除了白梓晨有这么变态,还有谁有这么变态?
受了那么重的伤,短短半天就能恢复?
“对了,宗主,不要道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修炼的地方?”
看住苏云天一时语塞,白梓晨连忙转移了话题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苏云天也想了想,现在适合白梓晨修炼的地方,御剑宗真的没有几个。
随即他手中出现一物,只见上面有一把剑横行,跨立于天地之间。
而这把剑的下面则是一湖汪凉的池水。
此物,不是别物,正是进入御剑宗最深处的禁忌之地所需的物品。
御剑令。
御剑令也分为俩种,一种是宗门的一些有身份的人才有,一种就是这进入御剑池的令牌。
这俩个令牌,各有各的特色,如果要将他们对比起来,还是后者更好些。
“可能在这个御剑宗能够适合你的只有这御剑池了。”。
按资质来说,白梓晨这种天资,也就只有御剑池能够不辱没了他的天资。
“恩?那请宗主讲讲为何我只适合去御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