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场面,相信苗凤琴当时的心理阴影一定不下于自己。
听王娇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她没好气地道:“小心你家狗蛋以后也玩屎粑粑吃羊屎蛋,看你这个当妈的到时候是什么感想。”
王娇满不在乎地道:“没事,让我婆婆给收拾。”
屎粑粑那么脏那么臭,她可不想沾手。
风轻雪白了她一眼,招呼陈雪娘进屋,“外面热,咱们进屋说话。”
“我不去了,我就是出来四处转转,一会儿给我妈烧锅去,顺便蹭顿饭!”王娇抱着狗蛋连蹦带跳地走了,“狗蛋,走,找姥姥去喽,让姥姥给你蒸鸡蛋羹吃!”
身皮肤依旧黑乎乎的狗蛋傻乎乎地笑着回应。
风轻雪摇摇头,到屋里给陈雪娘倒了一杯茶。
热水里泡着春天收集的野薄荷,清凉解渴。
“雪娘姐,不知道城里现在消停了没?怕没消停,就一直没出门找你们。还有啊,雪娘姐,你给喜宝的生日礼物太贵重了,受之有愧呀!”喜宝生日那天,风轻雪趁人不在时就把锦囊放进了空间,后来就忘了,直到回家收拾空间才想起来打开看。
她在城里住了三个月,傍晚闲了就会去黑市逛逛,收获不菲。
住在程家时不方便,所以回家后就想整理一下,哪知道陈雪娘送给喜宝的礼物居然是一块雕刻精美的羊脂白玉长命锁和一对金镯子。
长命锁细腻温润,堪称顶级。
金镯子是虾须镯,小孩子的尺寸,用金丝编织出来的双龙抢珠,单是累丝工艺就价值不菲了,更别说龙口所抢的珠子乃是东珠,两个镯子就是两颗淡金色的浑圆东珠。
东珠,在清代是贡品。
陈雪娘一手扶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喜宝,一手摆了摆,“玉那个玩意在如今的世道值什么啊?旧时候倒是值两个钱,是达官贵人喜欢把玩又能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也就那镯子有几克重,可我又不能拿到银行里兑换,免得被人发现我私藏梯己。”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笑,小声道:“那镯子听说是皇帝戴过的,我估摸着就是清宫里的哪个小皇帝,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到包养我的那个军阀手里了,后来夹在珠宝首饰里给了我。除了喜宝,没人配得上这对镯子,你就好生守着以后传给孙子。对不对呀,喜宝!”
最后一句话是她低头对喜宝说的,而喜宝喝完奶粉已经昏昏欲睡了,眼睛似闭非闭。
风轻雪忙把喜宝接过来,哄他睡熟后送到床上,拉过毛巾被盖在他的肚子上,转头继续和陈雪娘说话,孩子睡了,大人就轻松了。
陈雪娘把城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风轻雪咋舌不已,太复杂了吧?赵一德居然那么明目张胆地和数人有染,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还有,怎么处理得那么迅速?说毙就毙。
“管他们呢,赵一德死了,王凤梅和赵明芳就掀不起风浪了!”陈雪娘道。
早上忙得没时间吃饭,就吃了一颗鸡蛋,现在我需要吃饭去啦,至于今天还有没有更新,我不知道,我一定一定不要再发错了,下午是神算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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