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里是一个小县城,但是案宗倒是不少,一间宽敞的楼房内满是木箱和书架,面放满了卷宗,看来工作量将会非常巨大,来到政务记录存放室后,可把郝忠给看呆了,不会要把这些都看完吧?这样的话可会把邹涛忙死了。
邹涛见到郝忠惊异的表情,猜到了他心的想法,解释道“看来你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些东西又不需要看,虽说是接管政务,但其实只要查清楚军需物资行,看看缺少什么,如果不够用民用物资补充,难度不是很大,你赶紧去交接军务,把这里的军事记录都差清楚,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
郝忠听完向隔壁的军事记录存放室走去,王县令见郝忠离开,笑着向邹涛说道“跟我来吧,军需物资的使用记录在这边,一切都按朝廷规定准备的非常妥当,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邹涛见王县令在翻找记录簿,好的问道“返阳县既然也被划分为对抗鲜卑的城镇,那么怎么不见这里驻守的士兵,算是被调往了北原郡,应该也有部分留守在这里才对。”
王县令从一个书架的顶部拿下一卷竹简,递给邹涛说道“这面记载的是最近的返阳县物资记录,也是最准确的信息记录,你真的想查看的话,我把它交给你了。”
邹涛觉得王县令说这话有些怪,记录本来是要拿给自己看的,还说这段废话做什么,不过也没兴趣在意他的话语,便伸手去拿。
等邹涛将竹简打开查看时,却发现面竟然是空白一片,什么痕迹也没有,难道是王县令拿错了?邹涛走到窗边对着阳光再仔细查看,也许是存放时间太久,字迹褪色了也说不定,但是结果依然是空白一片。
邹涛这下有些不高兴了,王县令这不是在耍自己吗?竟然找了一卷空竹简给自己,工作太不仔细了,于是想要直接职责王县令。
不过当邹涛看向王县令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宽敞的房间里不知道从哪来冒出大量的红色气体,并且还越来越多,向着自己涌来,邹涛立即下意识的握了下腰间的宝剑,向王县令说道“王县令,这些气体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到房间里来,难道卷宗着火了?”
王县令没有在意邹涛说的话,目光紧紧盯着他,等到红雾充满整个房间后便向他冲了过去,而邹涛此时已经到了门口,想要赶紧离开房间,这阵气体一看不正常,看来是有事情发生。
但是还没等邹涛走出门去,王县令从身后一把撞向了他,直接将他的灵魂撞出了身体,邹涛惊骇不已,只感觉自己被巨力撞到了门,然后身体突然变轻,从房门透了出去,飘浮在空,而且外面的世界全是由红雾组成,再无别物。
邹涛感觉越来越害怕,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立即转身向王县令看去,也许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邹涛看见的景象却是王县令慢慢镶入了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完整的融合在了一起,然后还没等自己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坠入了无底的红雾之。
这时,正在隔壁翻阅军事记录和兵员调动资料的郝忠突然听到了撞击声,这是从邹涛所在房间发出来的,虽然有可能是卷宗掉落的声音,但是在战场历练了多年,郝忠可以准确的判断出,这绝对是人与人之间碰撞才能发出的,于是立即离开了房间,向邹涛那边赶去,或许是有什么意外发生。
而当郝忠赶到卷宗室时,看到的却是邹涛正在独自翻阅书卷,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顿时安下心来,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不过还是好的问道“邹涛,王县令到哪去了?刚才不是还在这里的吗?我还在等他跟我交接呢。”
邹涛继续查看着卷宗,淡淡的说道“他临时有事,也是刚刚才离开的,不过算没有他也没关系,我们自己处理行了。”
没有人交接怎么处理?郝忠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走近邹涛,问道“不要说笑了,你的工作都接收好了,我还没有呢?王县令到底去了哪里,张骁说休息一晚,我可不想连夜工作。”
邹涛还是老样子说道“没事的,你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管保你有充足的时间休息,你先等等吧。”
虽说邹涛的表现很正常,但是郝忠走近他后,顿时一阵凉意从心底升起,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感觉,难不成生病了?
郝忠舒展了一下筋骨,逼退身的凉意,拍了拍邹涛的肩膀,不耐烦的说道“还等什么,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最讨厌看卷宗的吗?交接一下够了,你还真打算都查清楚?”
邹涛此时还是老样子,算郝忠已经在扯他,他还是保持不动,说道“你耐心一点,算这些东西没用,但是需要的部分还是要找出来,你等下好,不用老是催我。”
郝忠发觉邹涛此时真有些不对劲,好像很痛苦的感觉,于是侧身好的查看他,结果发现邹涛此时根本没有在查阅卷宗,而是闭目痛苦的忍耐着,满脸都被汗水覆盖。
这倒是令郝忠一慌,刚才邹涛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生病了?郝忠立即前扶住他,发现他脸的汗都是冷的,看来真是出事了,在这个节骨眼生病可是很糟糕的事情,耽误行军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郝忠急忙说道“邹涛,原来你生病了,那你还坚持工作干嘛?看样子这病你也不是刚得的,肯定有一段时间了吧,政务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我去通知张骁,让他来接替你。”
邹涛见郝忠想要离开,十分着急,勉强喊道“不用去找他,他找到朱品航自然会来找我们的,我说了我没事,只要缓一下行了,你等等好。”
但是郝忠又怎么会任由邹涛为了公事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于是不再理他,向外走去,想去通知张骁和朱品航,相信他们使用法术应该能够轻松治好邹涛的病。
邹涛感觉到郝忠已经离开,但是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无力阻止,只好任由他离去,然后做靠在书架,过了好一段时间后终于缓和过来,抹去满脸的汗水,向郝昭离开的方向追去。
与此同时张骁已经将整个返阳县都逛遍了,但是都不见朱品航的踪影,觉得很怪,他说到处看看,但是现在却连一点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到,到底是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城了?
张骁又回到央地区,觉得朱品航应该不会出城,既然已经决定要在城里过夜,那么没有出去的必要,但是实在想不到他会在哪里,而这时张骁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些不对劲,士兵们刚进城时吵吵闹闹,人声鼎沸,但是现在却是一片寂静,这好似不符合士兵们的性格吧?
张骁仔细看着各家店的士兵,发现他们此时都靠在桌子,好像是在沉思,又好像已经睡着,但是怪的是所有人都是这副模样,如同商量好的一般,有些太过诡异,而且张骁还发现待在店内非常好客的各个店主此时都不见踪影,放眼望去周围几十家店没有一个店主在招待士兵。
在张骁还摸不清头脑时,郝忠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张侍卫,邹涛好像生病了,莫名其妙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但他还要坚持工作,你是懂法术的,要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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