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了一番黄显声后,张兴汉便乘车返回了家中。
和家里人一起吃了顿饭后,张兴汉便带着自己的老婆王若英乘车回到了自己家里。
平常自己不在家时,王若英一般都会到父母家与苏涵韵作伴,顺便帮忙照顾下孩子。
不过作为她和张兴汉的温馨小窝,她还是不忘隔三差五回家打理清扫一番的。
二人乘车回到家后,正所谓小别胜新婚,立即如胶似漆的缠绵在了一起。
一个多月来,张兴汉未近女色,浴火也是憋了良久。
这一刻,二人皆是yu火焚身,在王若英的配合下,张兴汉呼吸急促的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落了下去。
最后将王若英放倒,架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王若英顿时如遭电噬一般,娇躯中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令她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诱人的低吟声。
雪白的娇躯滚滚发烫,红霞一直蔓延到脖颈之处。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张兴汉揽着王若英的小蛮腰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的吼声,身体忍不住一阵痉挛抽搐。
王若英也再度到达了顶点,香汗津津的娇躯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原来双手支撑在桌子上的她浑身酸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这一刻,二人都得到了畅快淋漓的释放。
张兴汉强壮的身体给了她身心上的绝对满足,数度将她送上云巅。
**过后,张兴汉抱着酥软一团的王若英走进了他们的卧室,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
两个月后,哈尔滨,东北新军与苏军代表的谈判地点。
东北新军第2师师长赵镇藩与驻黑河独立第7师师长王铁汉代表东北新军司令部,参加了这次与苏军代表的会谈。
双方刚刚见面,苏军代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好,现在两个月时间已到,不知贵方什么时候能够释放我们的被俘人员,以及交付两百万大洋的补偿款?”
赵镇藩和王铁汉面面相觑,赵镇藩道:“战俘随时可以释放,不过阁下说的两百万补偿款是怎么回事?”
苏军代表一怔,旋即有些愤怒的从文件包里掏出了两份文件,递给了王铁汉与赵镇藩,道:“你们看看,这是我们两个月前与你们的代表签订的停战协议。
协议里面白纸黑字清楚的写着,贵方将无条件释放我方被俘人员,并交付给我们两百万银元的补偿款。”
赵镇藩和王铁汉看了看,好大一会,才抬头蹙眉道:“不对啊,你们这份协议不是我们的人签的。”
“怎么不对?”苏方代表不解的问道。
“和你们签订协议的人我们东北新军查无此人啊。”赵镇藩道。
“什么??”苏军代表极度震惊,一把拿过协议,指着落款处的签名道:“这不是你们的代表的亲笔签名吗?”
“代表阁下,您能念一下这两份协议落款处的名字吗?”赵镇藩忍住笑意问道。
苏军代表有些拗口的念道:“臧式毅,民国二十一年十月……”
“这不是臧式毅,这是藏式毅,代表阁下,您的中文似乎有些问题啊,我们的外交政务人员是有一个叫臧式毅的,但是他们和你们签订的协议并非如此啊,我们这里保有一份。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们交出中东铁路的所有权,我们无条件释放战俘,并没有补偿款一项啊。”赵镇藩煞有其事的拿出了两份合约。
“什么?”苏军代表一把抓过文件,匆匆看了一遍,连连摇头道:“不对,这不可能,我们的协议不是这样的。”
“阁下,那上面有你们亲笔签名,是真是假,你一看便知啊。”王铁汉道。
苏军代表连忙看了看落款处,果然是他们的亲笔签名,这下他们傻眼了,彻底愣住了。
好一会,其中一人才拿起他们带来的协议道:“不对,你们那份一定是伪造的,我们这份才是真的,那个藏式毅可能是笔误,但这个签名应该不会错的,据我所知你们的参谋长就姓蒋,这个签名第一个就是蒋,绝对错不了的。”
赵镇藩站起来伸头看了看,道:“是一个蒋字,但是我们的参谋长叫蒋百里,这上面写的是蒋方震,不是我们参谋长的名字啊。”
“啊?”苏军代表又惊呆了,旋即愤怒的道:“不对,你们在狡辩!”
“阁下不能这么说啊,我们中国地大物博,幅员辽阔,人口更是有四万万之众,有重姓的很正常啊,比如我们南京政府的那个蒋委员长,他不也姓蒋吗?
所以说,你们就算要伪造停战协议,也应该把汉语学好了才行啊。”赵镇藩十分笃定的道。
“要知道,臧和藏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字啊。”王铁汉也在一旁道。
两个苏军代表又气又恼,扯着嗓子道:“你们中国人太狡猾,我要求和你们的参谋长以及另外一名两个月前和我们谈判的代表见面,我们当面对质。”
“阁下,非常抱歉,我们参谋长去南京述职了,短期内恐怕您难以见到他,至于那个臧姓的代表,因为犯了贪污军款的罪,已经被我们扭送南京军事法庭了,所以,您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赵镇藩道。
“哼,你们这是耍无赖,如果你们不履行协议签订的各项内容,我们将不惜一战。”苏军代表撂出了狠话。
王铁汉拍桌而起,声色俱厉的道:“开战就开战,我们东北新军能打败你们一次,也就能打败你们第二次,第三次,不过,这一次我的黑河独立第7师可就不仅仅是防御这么简单了。”
赵镇藩和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连忙拉住了王铁汉,笑吟吟的道:“我说两位,无论是政治外交,还是小到鸡毛蒜皮之事,凡事都得讲个理字你们说是不是?”
两个苏军代表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赵镇藩趁热打铁道:“首先,你们的那份协议我方签名名不副实,在国际法上来讲,那是无法算数的,而我们的协议可是有两位的亲笔签名,刚才两位可都承认了的啊,所以,我们的协议才是真的,你们的可能真的是做了些手脚。”
“不可能,我们绝没有和你们签订这样的协议。”苏军代表几乎气疯了,咆哮道。
“那你们说这到底是不是二位的姓名和笔迹呢?”赵镇藩指着协议上的的两个非常长的俄国人姓名问道。
两个老毛子也是单纯的可怕,他们此刻真的想不通,为毛他们的签名会出现在这么一份协议之上。
竟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有连连摇头。
不过为时已晚了。
赵镇藩一拍桌子道:“既然你们二位都再次承认了这是你们的笔迹,那证明我们根本没有造假,我们的这份合约才是真正有效的。”
“不,不,你们那份合约无效。”苏军代表死不妥协。
“那就没得谈了,你们苏联人不讲信用,就算开战,我们也会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通告全世界的,让全世界各国都看看你们苏联人是什么嘴脸,看看以后谁还敢和你们结盟,谁还敢相信你们。”王铁汉冷声道。
两个苏军代表是又气又怒,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会,道:“那贵方请先释放我们的战俘,让他们能够回家与亲人团聚。”
“可以。”赵镇藩欣然答应。
“那中东铁路的赔偿款。”另一名苏军代表道:“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这个要得要得,等我回吉林,我就向我们总司令报告,一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赵镇藩义正言辞的道。
两个老毛子无奈的点了点头,相继起身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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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新军总司令部。
张兴汉,黄显声以及蒋百里和臧式毅等人开怀大笑。
“哈哈哈……国屏刚刚从哈尔滨发来急电,老毛子估计要气疯了。”黄显声拿着电文大笑道。
“这次老毛子吃了个暗亏,以后我们不得不小心提防啊,我觉得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的。”臧式毅提醒道。
“还是那句话,先拖着再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张兴汉说完,问道:“对了参谋长,这两个月来,部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经过上次实战的洗礼加上这两个月的训练,部队战斗力较之前已经有了较大的提高,尤其是炮兵部队与刚入伍的新兵,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进步。”蒋百里道。
“东辽河铁路大桥也已经完成修复通车了,我们的部队可沿北满铁路线在极短的时间内运抵四平前线,亦或者从吉林运抵满洲里以及绥芬河边境。”臧式毅补充道。
“警察部队也有了较大的改观,精神面貌是焕然一新啊。”黄显声也道。
“那就好,最多再过三个月,我们的新兵就都能完成基本训练,到时集中兵力,先收复南满地区再作打算。”张兴汉满意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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