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有搞错啊!”
欧阳和月一副港台腔,看到她好起来,还能够这样紧张别的事情,她就知道法师已经没事儿了,顿时心情好了很多。她就是这个样子,心情一好的时候,就像是个孩子,也是十分的幽默。
她将粥放在旁边,握着法师的手,她的手已经不那么滚烫了,变得温暖干燥,“看看你,心里头就只有你那些宝贝。自己受伤都不管了,你可是失血过多。”
看着法师焦急的模样,欧阳和月也不忍心她焦虑,事实上苏南歌和他们分开,去公司的路上就已经让人去法师的别墅查看过了,或许是因为快天亮了,对方没来得及翻找什么,就逃走了,家里除了破了一些东西,没什么损失,这些苏南歌早就已经短信告诉欧阳和月了,只是她并不担心那些,所以也没当回事儿。
“都碎了些什么?”
法师知道损坏东西是肯定的了,打的那么厉害,肯定很多东西都坏了,她已经默默的心疼过了,不过还是不放心,有些东西不值钱,碎了就碎了,有些可是碎了就毁了。
“真是舍命不舍财啊。”
欧阳和月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样,原本还担心她刚刚醒来,身子会虚弱,现在看她这副模样,完全是自己多心了,她好的很。
“等我一下,好在南歌办事比较靠谱,他有照片,我去拿手机给你看。”
说着她起身出了卧室,此时苏南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事实上他也有些担心下午的事情,被欧阳和月看到。虽然自己现在没有记忆,但是这么快和别的女人暧昧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传出来,实在是不好。
听到她出来,他一下子将电视调到了央视,正在播新闻联播,他那种花边新闻是不可能上央视的,这个他可以放一万个心。
“怎么样,她好些了吗?”他回头故作镇定的看了欧阳和月一眼,可是她却拉着脸,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说,只是走过去,到茶几上拿了她的手机又进了卧室,就给了他一个闭门羹。
他转过头,一脸的无辜,眨巴了几下眼睛,心里头猜测着,估计是看到了。
欧阳和月看到他,就会生气,不然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但是还是在乎。
她拿着手机,找出他下午发过来的照片,递给法师,“你自己看吧。除了上锁的房间,几乎都拍了,反正你富可敌国的事儿,估计瞒不住了。”
这些照片欧阳和月看完,都觉得她真是有幸,竟然和一个土豪是好朋友,感谢上辈子的交情,感谢自己的那段做皇妃的经历啊。
不然就自己一个小市民,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家里摆放的就像博物馆一样的土豪,随手一样东西,不是唐朝就是宋朝,样样精品,样样价值连城。
反正那些个东西,估计得损失个百八十万的吧,这是她想的。
结果法师伸手划拉了几下照片,接着就呼的一下躺在床上,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天花板,身子也是一动不动,好像是晕厥过去了一样。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说你还没有好利索,你就不要起来啊。”
欧阳和月当是她身体太虚弱了,吓的想要去找苏南歌,却被法师捏住了手,之间她突然间抽泣了几下,嘴巴一扁,哇的一声,就要大哭起来。
然后她爬起来一把抱住欧阳和月,哽咽着说道,“我的玉屏风碎了,我怎么就把这个给忘记了,这玉屏风可是南宋的,这么完整的,这么大片的屏风,再也不好找了。”
欧阳和月真的能够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哆嗦,不知道是哭的抽泣这哆嗦,还是虚弱到哆嗦,心疼的哆嗦。
听她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好心疼,原来那块屏风是真的啊,她还以为那是假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尺寸的玉石屏风。
她也是爱玉之人,虽然不懂玉,可是爱玉。
“苏南歌正在调查附近的监控,想要找到那些人,到时候好好的揍他们。”
说道这里,欧阳和月突然想起来了,法师不是一向法力高强的,为什么突然就像他们一样,变成普通人了,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她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不用法术保护自己。就那几个小毛贼,哪里是她的对手啊,她不但毁了自己的宝贝,还被打伤了,实在是让她想不清楚。
让她同样还想不清楚的是,每次遇到困难危险,总会有奇怪的人出来帮她们。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法师,你该不是冒牌的吧,真的法师可是有法术的,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坏人打伤了……”
法师听了她的话,长叹一声,原本也还在幻想着,等她法力恢复,教训那几个混蛋时候的爽,她怎么一问,正问在自己的软肋上,最危险的七天,已经过去了一天半,这半天还剩一个漫长的夜晚,不过她相信,经历过两次那么大动作的交手,对方应该暂时也不会贸然侵犯了。
这段时间,正好是她休养生息的时间,也正好是她调查对方底细的时间。
欧阳和月盯着她的眼睛,明知道她不是冒牌货,可是却也还是想要一个解释,她能够感觉到,法师真的遇到麻烦了。
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个麻烦是自己带来的,还是法师本身的。
“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用太担心。”
法师身子靠在床头,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没有刚才那么激动,毕竟经历过风雨的她,有时候虽然像个孩子,但她终究不是孩子。
看着她严肃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欧阳和月突然觉得事情很严重,她的心提了起来,紧张的捏着她的手,“你说吧,我能够接受的。反正再怎么样,你还是法师不是吗?”
欧阳和月以为她要离开他们,毕竟她是法师,或许不会和她们这些人在一起太久,心中不免悲伤,但是却又强壮无所谓。
假装无所谓,不会受伤,可能是她最常做的事儿吧,因为不想让别人为难,她总是喜欢潇洒的挥手,然后独自疗伤。
习惯了,所以,即使法师开口说,她可能要离开,她都不会让她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