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七皇子出宫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或许是那想要杀害他的人,也或许是他担心的人。【愛↑去△小↓說△網w qu 】
皇宫中人心惶惶,支持七皇子的人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大臣们站在朝堂之上,一个个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原本的太子,此时已经不敢自称太子,但是他的气势却依然还在,看到那些如同热锅上蚂蚁团团转的大臣,他跟身边的大臣,会意的使了个眼色,不疼不痒的说道,
“大家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七弟还没登基呢,小孩子顽劣正常。不就是出宫玩儿么,反正日后登基,大家也不敢说他什么。这就是父皇为大家做出的选择啊。”
身边站着的大臣,长着一双小小的眼睛,短短的眉毛,却长着高挺的鼻子,只是配上了一双吹火嘴。
他听了太子的话之后,挺着肚子站了出来,朝堂之上,聒噪如闹市,却因为看到他耀武扬威的模样,却都停了嘴。
“唉,先帝原本策立太子,为什么啊?”
“啊?”
他这样问,却没有人答。
“哼,大家可都知道,这太子原本就是为了继承皇位的,这一来,太子没废。二来,太子生性纯良,甚得先皇喜爱。可是这皇位却传给了七皇子,大家难道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缘由么?”
“哈哈,什么缘由,不如你说来听听。”
有个生性耿直的大臣,听了他的话之后,很是不满,他略带嘲讽的看向群臣,这些人在朝堂之上,早就练就了墙头草的本事。
看着风向说话,此时苏离歌不在,过气儿的太子拉帮结派,虽然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却也变数难猜。
此时不说话,不表达立场才是明哲保身的选择,可是他却心直口快。
“呵呵,这里官职最小口气最大的就是你了吧。”刚才替太子说话的那个大臣,满眼仇恨的看着他,恨不得要一口吞掉他。
太子却不以为然,他定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如果要我说,现在你们的小皇帝,还没有登基就在外面出点儿意外的话,你们该不会说我在诅咒什么吧。”
太子背负着双手,俨然一副七皇子出事后,他才是顺位继承人一样。
“够了,你们觉得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么?”
一直隐忍不说话的三皇子,此时却也沉重脸出声了。
大家一直都没把他当回事,因为先帝在的时候,他也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不是经常上朝,就算上朝,也基本上就是个立柱,平日里一句话都没有的。
他的话基本上没有分量,可是他的人却也还是让人忌惮几分。【愛↑去△小↓說△網w qu 】
因为朝堂之上所有在列的群臣中,只有他拥有免死金牌。
也只有他,没有人知道他的立场,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欧阳和月醒来的时候,似乎世界都变了,她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只是发现,身边的景物完全不同了。
原本破旧的木床,简单的被褥,睁眼闭眼之间似乎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床是软的,被子是滑的,就连周围的环境都是那么的安静。
没有孩子的嬉笑声,没有商贩的叫卖声,有的只是宁静,安静,悄无声息……
她甚至怀疑自己还在梦中,可是奇怪的是脖子酸痛非常明显,仿佛又在提醒她,这不是梦。
“姑娘,你醒了。奴才伺候姑娘更衣吧。”
一个细糯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材娇小,面庞玲珑的一个小女孩出现在床边。
她是怎么进来的,又或者是她在这里多久了,欧阳和月无从知晓。
“更衣?”
欧阳和月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而这**也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件儿。
“娜娜姐呢?这是哪儿?”
她有些惶恐不安,抓紧了被角,躲着眼前的女孩。
可是小女孩却甜甜的笑了笑,双手捧上了一套鲜艳的衣服。
“姑娘,这里是皇宫。如果您不习惯别人为您换衣服的话,衣服我就放在这里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仿佛很担心她会接着问什么一样。
“皇宫?”
欧阳和月承认自己刚才失神了一下,怎么回事,睡了一觉就在皇宫了?不行,得理理。
睡前的时候命名是和欧阳娜娜在一起,而且还有那个讨人厌恶的齐七。
可是,现在怎么只有她一个人睡在这里,衣服估计是刚才那个小女孩换的吧。
“不行,我得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知道老皇帝驾崩了,新皇帝还没登基,可是自己怎么会来皇宫呢,慕容娜娜她们呢?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偷偷的下床跑到门口。
宫廷剧她以前没少看,如果不是做梦,如果真的在住在了皇宫里,那么门口一定得有看门的吧。
她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从窗子离开。
刚刚打开窗子,就听到外面有人惨叫了一声。
“谁啊,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碰伤王爷。”
尖细的声音划破寂静的空间,接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子,手拿浮尘从外面走了进来。
“惨了,这里真的是皇宫么?还有王爷!可是外面不是该有人守着,然后有人阻止他们进来么!”
欧阳和月满脑子乱呼呼的,一点儿有用的没想到,却全是为什么?
看着站在门口的陌生男人,只看他的打扮,欧阳和月就知道他是个太监,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故人诚不欺我。
因为她只看对方的装扮就知道他是个太监,这可是要归功于那些个古装剧。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欧阳和月这才将脚从窗台上放下,然后伸手拉了拉裙摆。
这裙子挺大的,而且穿起来特别显身才。
如果不是现代的时候特别喜欢古装,估计她是不会穿的,毕竟这衣服层数不少,穿起来累人。
来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你是什么人,如此没有规矩。谁让你进来的,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被他质问的,她心底发虚。
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该不是这么无缘无故的被降罪杀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