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习惯了奢华的装修风格,但是这间房子的装修,简单大方却也深得她心,竟然不讨厌。
“随便坐吧。”
王南溪说完扭头进了厨房,这个房子的确不会常有人来打扫,因为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院子里的落叶是他可以让它们堆积在那里的,那种萧索荒凉的感觉,似乎可以提醒他,已经是冬天。
只是厨房里的吃的用的,他常会来换过,而且这个地方,顾青然有时候也会偶尔来住几天。
他从冰箱里拿出两桶可乐,之前买过的竟然都被人喝完了,他猜想妈妈又来住过了,而且又是吃完了不补充。
不能说不补充,这两瓶可怜就算是她补充的吧,平时他喝的不是这个牌子,但是冰箱里除了酒,也没有别的他喜欢喝的了。
他没有注意到这罐可乐被人标注过,在盖子上有个不起源的小黄点儿,似乎是被特意标注的。
他打开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听,然后才又新拿了两听出去,看到高敏邻家小女孩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四处看着,他不明白她家里那么有钱,对他这里的简单装修应该是看不上眼才对,没想到她看起来却是很有兴致。
“给!”
他将可乐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自己将另外一罐打开,大口的喝了起来,他有话想要对她说,就像她说的那样,他也该放下欧阳和月了,心里头如果只能够住一个人,那么他此时只能够将早已经不能够成为主人的人,从这里清空了。
不然的话,他的心里再难住进去其它人了。
法师伸手拿起可乐,想都没想打开喝了,然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好奇的心里,竟然央求他带她到处看看。
“这里的装修是谁负责的,可不可以介绍给我。”
法师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打量着,这装修风格看起来简单,实则用心细致,其实一点儿都没少费心思。
“怎么?你的大房子不都装修的很豪华别致么,看得上我这样的小茅庐。”王南溪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边带着她上了楼,楼上的所有房间,几乎包括客房都给她看了,只有在拐角处的一处房门,他没有打开。
“这房子装修的不错,设计师很有思想,而且很鬼才啊。”法师看完之后不禁赞赏起来,心里头想着,这个设计师估计应该是要价不菲的,到时候不一定能够请得到吧。
有些鬼才设计师可不就是不一定用钱请的到的。
“是吗?你喜欢?”
王南溪看了她一眼,糟糕,她领口的扣子没扣,然后胸前的扣子又开了几颗,她那雪白的脖颈,半露的酥胸,就在他的眼前晃悠。
她的身高在他的身高碾压下,她里面穿的内衣的颜色他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嗯?”
法师突然发现他盯着自己走神了,在他眼前晃悠了一下手指头,然后指着拐角处的房间说道,“我要看这间,为什么你唯独这一间不给我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金屋藏娇不成?”
这可是很有可能的,这么大的别墅没人住可不是可惜了,他们这些个二代公子哥儿,哪一个在外面不是有很多女人倒贴的,她不信他没有女人。
他看到她的眼睛,脸一热将目光从她的内衣上移开,然后投向别处,“不行,这个不能看。”
“为什么啊,真的是金屋藏娇啊。”法师开始拉扯他的身子,他却过去挡住门口,好像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越是不让看,就证明越是有鬼。金屋藏娇,我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你藏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法师明明在车上读到他喜欢的人,是她,但是这个时候却也相信,这个房间里可能藏着别的女人。
难道这就是女人对自己的不信任?不自信?
王南溪的手被她的手触碰到,突然间就像是触电一般的感觉,电流似乎流遍全身,他的毛孔都收缩了。
他突然间觉得身体燥热,那个部位开始不老实起来,似乎有一股火在他的体内乱窜,如果不发泄出来,就要憋坏了的感觉。
疯了,这是怎么了,自己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吧,虽然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也不可能因为在看了女人的内衣之后,就开始势不可当的想要运动吧。
“你让我看看嘛。”
法师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还在推搡他,他躲闪的时候,房门就被法师一下子给推开了。
一张大床映入眼帘,这里竟然是他的房间,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他的气息,“哇,好漂亮啊。”
法师喜欢这种简单的装修,可是却有没有降低品质,拿松软的大床看起来就很舒服,她冲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床上,快乐的弹跳了几下。
“你给我出来。”
王南溪突然发现,他体内的欲/火越来越强,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坐在他的床上,这不是引诱他犯罪嘛。
“不要,这么舒服的床我看看我也买一张。”法师身子一躲,就躲开了他伸过来拉她起来的手,然后笑嘻嘻的使劲儿在床上拍了几下,松软有弹性。
“你起来!”
他猛的扑过来,看到她伸手去拿枕头,他就有些着急了。
“偏不!”
法师躲闪着,结果他脚下一滑,她只听到他闷哼一声,接着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下来,她当时竟然傻住了,忘记用她的法术来帮他,不要让他摔倒。
他一下子就压到了她的身上,柔软的唇,压住了她的唇。
法师此时觉得体内有种东西,在全身蔓延,完了,她很清楚,她应该是喝了什么催情的东西了,体内竟然存在着那种强力的渴望。
这个该死的男人,此时竟然还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这不是让她坐坏事儿嘛。
“嗯……嗯……”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手却不自居的攀上了他的肩膀,他听到她的声音,体内那种冲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探过她的贝齿,搜索着每一寸的柔软和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