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溪听了警察们的评估之后,在房间里待不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从何查起。欧阳和月早就已经不登陆微博了,因为不管她发什么,别人都会觉得她是在秀恩爱。
那些依然狂热的喜欢苏南歌的女人,就会在她的评论里,抹黑她,骂她,说一些难听的话,她最后将评论关掉了,然后再也不上微博。
那个时候他还跟她聊过那件事情,问她为什么不发微博了,他还记得,她站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盛开的花朵,微风吹过她的长发,一切那么恬静淡然,她说,“生活是我自己的,我觉得快乐就好了,没有必要让外人知道。当我知道有些人过的不快乐,也并不希望别人快乐的时候,我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祝福你,祝你幸福。更多的人是祝你不幸。”
她扭头看着他,淡淡的微笑着,“所以,当我意识到,有时候你在晒幸福的时候,或许会刺痛某些心里不健康人的心,那我就默默的过我的生活好了。不需要告诉谁,也不需要谁知道。高兴怎样就怎么样,高兴上微博的时候就上,不想上了就不上。”
其实他清楚那段时间,她扛过了很多,经历了很多,现在的网民说话,有些人根本不经过大脑,更像是肆意的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恶意中伤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甚至有人诅咒她,诅咒她的家人,这让她那段时间很不快乐,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苏南歌,这件事儿她不想苏南歌有心理压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默默承担的。
要在这些网民中,找出对欧阳和月有敌意的,这要怎么找,这可是大海捞针。
王南溪简直快要急的疯掉了,他双手插进头发里,有些近乎崩溃,他能够怎么样,她能够帮上什么。
“找到了。”
就在大家都毫无头绪的时候,那个小徐倒是找出了让人兴奋的线索,她通过数据比对,筛选了大量的信息,再比对,终于找到了晚上带走欧阳和月的那个男子的信息。
“南京路二十九号,章志直,现年二十六岁,无业游民,曾经因为吸毒被抓紧去两次,因为盗窃被判过刑,看起来还是个惯犯。”
小徐有些得意,她为自己的办事效率感到满意,而且相信她的表现让周围的人也很满意,总之在苏南歌和王南溪的面前,算是长脸了。
苏南歌看完那个人的资料之后,抬头看了一眼警方,“追踪他的电话,追踪他的位置。马上!”
抓到那个混蛋,他一定会让他吃尽苦头,不能说是碎尸万段,杀人放火那种事儿,他怎么会干,但是在太岁头上动土,那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的女人也敢动,是不是因为他一直都太好说话了,最近都表现的太低调了,以至于都忘记他是谁了。
警方很快锁定了犯罪嫌疑人的位置,“在东山的废弃工厂。”小徐最后确定了他的位置,然后扭头看向王南溪,她希望得到他的赞赏,毕竟她也是貌美年轻,漂亮的警花,在这种情况下,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
她在刚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细细的查过很多资料,关于王志致的,苏南歌的,还有王南溪的最后她决定在王南溪的身上下工夫。
要知道只要得到王南溪的喜爱,她嫁入豪门可是就有希望了。
只是她回眸的时候,王南溪看都没有看她,所有人没有人注意她,大家都纷纷忙自己的,王南溪更是准备去非旧仓库,他随手提了一根棒球棍。
小徐有些失望,但是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她有的是机会,至少她给他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就算是没有留下什么,但是对于她一个实习生来说,在破获这件案子上,她也是功臣,怎么样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都不算坏。
阴暗潮湿的环境,让欧阳和月很不舒服,她实在是不喜欢这里的味道,可是手脚都被捆着,她还能够去哪里。
眼前的胖子和她瞎扯了很久,外面打电话的公鸭嗓子才回来,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欧阳和月看的恶心,
“大哥,她说正在来的路上。”
“妈的,她说打钱了没有?”胖子很不舒服,他担心的就是自己的钱财飞了,跟别人交易他喜欢保守。
“没,说是打三分之一过来。”那公鸭嗓子看着他,似乎是担心他一个人将钱给吞了。
“呸,三分之一够我们冒险的!”说完他从那油桶上跳下来,然后指挥着他,“把人带走,在看到钱之前,我是不会让她见到人的。这个贱女人若是敢耍我们,这交易就不要做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欧阳和月脚上的绳子被割断,公鸭嗓子伸手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拖起来,他拉她的时候,手还不老实的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紧致有弹性的大屁股,可是让他占足了便宜。
“拿开你的脏手!”
欧阳和月恶心的不行。
胖子知道他又在占她的便宜,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在美色和金钱之上,选择的还是金钱。
凡是会破坏他计划和行动的,他都不允许。
“你若是再胡来,小心你分不到一分钱。”
听着胖子的呵斥声,他十分不情愿的将手挪开,“切,谁还没碰过女人啊,听她瞎嚷嚷,有几个臭钱,还以为自己有多金贵了。”他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但是手确实也老实了,不敢在欧阳和月的身上摸来摸去。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不是说有人来见我吗?”
“来见你?”胖子说了一句,跟在后面离开,他们将欧阳和月带上了一辆车,然后朝西开去了。
“我们都现在只见到了定金,如果不打入后面的钱,谁也别想见到你,不过我倒是想考虑和你合作了。”胖子思考了半天,才觉得和她合作也不错,说不定会更快拿到钱。
所以他决定在那个女人来之前,将她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