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劫之计划(下)
“大护法?其实力与地位要高于右护法么?”兽老打断了墨瞳与哈士奇的寒暄,他继续问道。
“右护法?兽老大人果然是见多识广,竟然知道猎劫一族的右护法。”墨瞳颇为惊讶道,他以为兽老是质疑空的份量,当即立马解释道:
“空大人乃是猎劫一族、咳咳,也就是暗影一族的大护法,其实力与地位仅次于暗夜之主之下,暗影一族两大护法自然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好!很好!看来这届圣战,奴城长老院一方全军覆没已成定局!”兽老面露喜悦道。
“那是必然!就算没有空大人的加入,这次圣战的胜利者也必定是我们城主方!”墨瞳那阴狠的眼神中再度闪过一道精光,无比坚定道。
“那是自然!”兽老也坚定道。
因为这可是奴城预谋了百年的心血,劫之联盟精心了十年的计划:
具体来说,自第九十届“双龙夺猪”圣战起,圣战的胜利果实就被冠上了奴城长老院方的专属物。的确,自这以后的整整九十九场圣战中,哪怕一次,奴城城主方也没有得到过圣战的果实!
而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不是大陆人所说的“城主方的没落”、“三大长老暗箱操作”等缘故,而只是一场忍辱负重的百年计划,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
“当然,还有一点,墨先生可别忘了,由于我族七公主之死,激起了全族意识的觉醒。想必这次圣战中,长老院一方的侦查组可算是彻底完了!”兽老继续咬牙道。
“哼!长老院方欠我们联盟的血债实在太多了,大家都很清楚,讨伐计划乃是民心所向,如今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这边,区区自封的雪怡使又算得了什么?”墨瞳一拍桌子,气宇轩昂道。
“哈哈,好一个天时、地利、人和!这么说,整个役剑一族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了!”哈士奇大笑道。
他的一语双关自然引来了众人的一阵大笑,连兽老也不禁摸着白色胡子浅笑起来。
众所周知,役剑一族主要分为三大剑系,即代表天和的天地双剑、讲究地利的阴阳双剑以及贯穿天时的黑白双剑,而墨瞳指出:这役剑一族的所有信仰:天时、地利、人和皆在联盟这边,这怎叫人不感到痛快!
这不,当时是,众人一阵叫嚣:
“对对,干死长老院!”
“去他妈的三大长老!”
“踏平圣都,踏平圣都……”
就在氛围一阵良好时,从门口走出了一位蓝袍子:一个全身包裹在蓝色袍子、面容隐藏在连衣帽下的人,只见他匆忙走到墨瞳身边,附在其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便退下了。
但仅仅就这一会功夫,墨瞳原本喜悦的表情便瞬间阴暗了下来,众人也自然察觉了这点,停止了兴奋,当然除了三拳,他仍像一个交0配成功的狒狒一般,兴奋得用双手捶着胸口。直到被身边的右臂推了推,他才停息了满腔热血,呆滞得盯着墨瞳。
一时间,整个场面瞬间冷却了下来,再度恢复为之前的死寂,唯独剩下哈士奇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的声音。
“怎么呢?墨先生,难道又有什么变故?”哈士奇一脸玩味得问道,而随着他的开口,众人集中于墨瞳的眼神更加咄咄逼人了。
“嗯嗯,确实发生了一些变故。”墨瞳一脸严峻道:“首先,我得向大家道歉:空大人看是来不了。”
“哼!可以理解,毕竟只是一介蛮荒匹夫!”兽老瞪大了双眼愤怒道。
“哈哈,意料之中。大陆人都知道,那些粗野的蛮子们,可是最不喜欢这种繁琐的会议呢?”哈士奇却坦然笑道。
“大家不要误会,空大人不能来是有特殊原因的。主要是雪山那边出了一点小问题,需要大人亲身前往解决,大人对此还特地由我向诸位表示歉意。”墨瞳眉头紧锁道。
“既然是小问题而已,墨先生为何愁眉不展?”哈士奇不依不饶,咄咄逼人道。
“因为这里确实还有一件更让人值得在意的事!”墨瞳顿了顿,严峻道:“就在刚才,圣火之子宣布加入圣战!”
“什么?怎么可能!”众人顿时一片轩然大波。
“难道说,大长老院已经洞察了我们的计划?”
这是一位如水般清澈的男子,盘起来的蓝色长发与蓝色眸子,以及高雅轻柔地蓝色水纹霓裳,证明着他高贵的身份:水族的大皇子依窟殿下。
在整个“波涛汹涌”的会议中,依窟皇子始终心如止水,保持着优雅淡然的平静姿态,然而此刻,他的内心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此刻他焦急浮躁的质问样,倒更像个圣火族的暴躁少年。
“啪!”
这次轮到兽老拍桌子了,而这一记声响直接瞬间震住了所有的喧嚣,只听兽老严峻道:“淡定!大家且听老朽一言,要是大长老院果真知道了联盟的计划,那么我们还能安稳得坐在这儿吗?”
“对对…有道理啊……”作为役兽一族第一谋士,兽老这一反问恰到好处得让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确实如兽老大人所说,劫之计划的保密程度,就连参与圣战的己方代表们都毫不知情,所以这点还请大家放心!”墨瞳郑重道。
众人皆纷纷点头,心中不由分辨道:开玩喜,撇开眼前这滴水不漏的现场布置不说,就拿在场的参政人员来说,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绝对不会被怀疑到的对象。
“对吧,老狐狸的耳目可都被我们夜城方牢牢牵制着了!后院失火,现在的他们可没时间顾及到这边呢?”哈士奇也正色道,旋即他傲气道:“猴子,宣布下我们队的成果。”
“正是如此!”三猿双拳拍胸兴奋道:“怡之学院的上一届不良排行榜上,其前二十目、以及后位者的,共三十名不良者们都被俺们给,悄悄地、非常隐蔽地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