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苏凝此刻恼怒道。
锦少不紧不慢的去解苏凝的衣裙,她的衣裙从来都不繁琐,所以解起来并不费力。苏凝心下一沉,手臂一伸,抓住锦少的手。
恼怒的眉眼,锦少看的清清楚楚。
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锦少就那么看着她。通过月光,看着苏凝绝美的脸颊,心下一狠。将她的钳制住,继续解衣裙。
绫罗绸缎滑落,露出里面的洁白的里衣。
锦少微微一愣,苏凝也是一愣。
“你究竟想怎么样?”苏凝深邃的眼中,有些无奈,锦少如此动作,让她倒有些手足无措了。
锦少愣怔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片刻过后,又开始解她的里衣。苏凝想反抗,奈何生了病的锦少力气还是那么大,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锦墨希。”在锦少褪去她里衣,露出里面洁白的没有半分杂质的肚兜时,苏凝终于忍不住怒吼,叫出了锦少等我全名。
他究竟是发什么疯?
锦少的手生生的顿住,不在继续,看着苏凝只剩下遮羞的肚兜和亵裤。极好的身材在他眼里暴露无遗。
“咳咳。”他轻咳一声,别过脸,不敢再看苏凝,手上的力气收了收,不用看也只得苏凝的手腕被他抓红了。
苏凝收回手腕,还未开口,樱唇就被锦少霸占。
极度缠绵,温柔的一吻。
“嗯…”苏凝何时能承受这样的暧昧和深吻,忍不住娇喘一声。锦少被诱的心神一荡,加深了这意义深刻的吻。
苏凝只感觉自己身子软绵绵的,仿佛在回应着锦少的深吻。缠绵悱恻,两人就这么在月色中深深地吻着。
苏凝能感觉到锦少的不安,他向来洞察世事。却无法洞察她的心,苏凝也不知在何时,慢慢的被锦少所牵引,一步一步的走进他的温柔乡里。
他们到底是没有继续下去,锦少在关键时刻止住了。他暗恼自己的不理智,看着苏凝逐渐恢复精明的双眼,他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下腹。
便再也顾不上形象,直接使用轻功离开了房间。
月色朦胧,苏凝看得清楚锦少走的极为狼狈。想着,原来不止她一个差点把持不住了。
缓缓地起身,穿上自己的衣裙。不过片刻,锦少又回来了,整理好了自己的袍子,气息还是有些重。
“就差一点。”见苏凝已经穿戴好,坐回了轮椅上,锦少微微感叹。他竟然有了那种反应,刚刚有那么一刻,他是真想要了她。
可是现在还不行,不能把苏凝暴露在人前。
苏凝挽起手腕,上面的守宫砂是那么的明显。若是今日一旦没有把持住,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你很在意他?”今日锦少忽然发怒,要对她如何,怕就是因为皇帝今日说要赐婚给她喝那个二皇子。
那个被锦少忌惮的人。
锦少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这话怎么这么有歧义呢。
“本少才不管他是哪根葱,只要是敢跟本少抢,本少灭了他。”锦少一时间杀气腾腾,苏凝有些好笑,摇了摇头,“你真以为我是香饽饽?谁都想要?”
苏凝无声的笑笑,这段时间锦少真的有点像吃了火药了。
“你是故意的?”苏凝见他面上的表情,气血不停上涌,恼怒道。现在她要是还想不明白,真的就该一头去撞死了。
锦少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苏凝恼怒的随手拿了一个茶杯,就甩了过去。没有内力,也是快准狠,锦少轻而易举地接住茶杯。
缓缓地放在一旁桌子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道,“反正你是我的人,早晚都要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刚刚有那么一刻,我真想要了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必要给你最起码的尊重,不着急。”
“……”苏凝不理锦少。
锦少扬眉,“蓝君琝要是敢跟本少抢,本少就让他回不了洛阳。”
“疯子。”苏凝怒骂。
“就算是疯子也都不会忘了要娶你的事实,你也没有机会红杏出墙。”锦少忽然笑了,“蓝君琝更加没有机会接近你。”
说话时,走上前来,把苏凝打横抱起,朝床边而去,“我们睡觉呢。”
“你的伤。”苏凝问。
“抱你还是可以的,只不过今晚什么都做不了了。”锦少不无惋惜的道,把苏凝紧紧的抱在怀里,盖上棉被,沉沉睡去。
折腾了这么久,身子又没好,自然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苏凝轻轻的笑了笑,也闭着眼睡了。
他们熟睡,这一夜却有很多人辗转难眠。西王府主院烛火燃了一夜,慕王府主院一夜未眠,御书房皇帝一夜未出,驿馆里楚郡王和南凌公主房间一夜烛火闪耀。
这一夜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发泄着,等待着,思考着什么。
“这葡萄倒是不错。”郡主府主院内,锦少悠闲地半躺在软椅上,中间摆放着桌子,上面放着很多水果,苏凝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他现在真气涣散,和苏凝内力尽失有着相同的症状。现在他身上还有很多伤,要是换了别人,怕是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偏偏锦少还能如此与她谈笑风生。
“不错就多吃点。”苏凝也将就着他。
锦少回望她,这是他从没见过的苏凝,心里升起一股趣味,“你喂我。”
苏凝满头黑线,心想着这人还真的是顺着杆子往上爬,“想吃就吃,不想吃算了。”说着就把葡萄全部巴拉了过来。
锦少就那么看着她,但笑不语。
过了片刻,苏凝心里暗恼这个锦少越来越不知羞耻了。没好气的摘了一个葡萄,一伸手,塞进他的嘴里,动作粗鲁,恶狠狠的道,“吃吧,最好能撑死你。”
哪里还有平时那淡漠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如此鲜活,锦少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嘴角含笑,心里暗喜,苏凝终于不知不觉中在改变了。
“撑死你可就要守活寡了。”锦少不以为意,苏凝一点点改变在他眼底,笑意慢慢,反正苏凝这辈子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