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少冷笑:“难不成是为了来吃饭喝酒?什么时候开始你这么没脑子了?”锦少毫不客气的话,深深的伤害了蓝君渊的自尊,他怒道:“你别当爷不敢揍你。”
“你确定?”锦少斜眼睨视着蓝君渊,一丝危险的气息蔓延。
蓝君渊的气势一低,连忙赔笑道:“哪能啊,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他是很想揍锦少,可是他打不过啊,每次挨揍的都是他。
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被锦少揍得连他妈都快不认识了,偏偏每次揍了他之后,他的功力就要精进几分。
柳溪和慕容双被眼前的场景弄的一笑,但到底是大家闺秀,只能捂着唇低低的笑着。那一抖一抖的身板,还是出卖了她们此刻的心情。
苏凝樱唇微勾,尽管没有学她们一样笑,但也有弯了嘴角。
锦少见状,心情很是愉悦,好像阴雨天忽然出现彩虹,似乎忘记了背上的疼痛。再多的痛苦,只要能得到苏凝的这一真心的笑容,他觉得也是值得了。
苏凝的笑不仅蓝君越看的痴了,他不知原来苏凝笑起来比冷着脸美多了。就连他身边的女子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笑容。
不像别的大家闺秀那样矜持的笑容,只是微微的抿唇,就能呈现出那种恬静的美。
“看什么?”女人开口,眼神却始终都盯着苏凝和她身边的锦少,轻柔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冷意,道:“那位就是最近名动洛阳的玉凝郡主吧,果然是个美人,难怪能把锦少迷得晕头转向。”
蓝君渊收回视线,慢悠悠的给自己倒茶,不紧不慢道:“公主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心上人吧,至于别人的女人,公主的视线还是不要停留在上面比较好。”
蓝君越的确是改变了许多,出现了两种极端。以前他是极度的暴虐,沉不住气,导致很多事情都一发不可收拾。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被蓝君越成为公主的人,闻言看了眼蓝君越,忽然气笑了,“最让本公主惊讶的还是蓝郡王,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还能欣然接受,这气度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忍受的。”
“这件事情就不劳公主担心了,只要记住,你我不过是为了各自的目的而聚在一起。终有一日,你我相互利用完毕,还是会相见如陌路。”蓝君越似乎不愿多提苏凝和锦少之间的事情。
女人收回视线,盯着手边的茶,冷笑:“最好如此,本公主的目的是锦少,你的目的本公主也不想管,只要祈祷你的未婚妻不会挡了本公主的路。不然,本公主不介意……”说话时,右手在脖子处轻轻一划,嗜血的眼神盯着苏凝。
这意思,不用说也明白。只要不挡她的路,那么大家相安无事。若是碍着她的事了,那么不管是谁,她都不会放过。
“合作愉快。”蓝君越举杯,似温润如玉般的微笑。而与他一起的南凌公主,也举起手中的茶杯,轻轻与蓝君越举起的茶杯轻轻一碰。
清脆的茶杯触碰的声音,两道视线轻触,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志在必得的意。
两人的谈话自然不会传到苏凝和锦少的耳中,不过一直比较关注这边的苏凝却将他们的谈话尽收眼底。唇语,她一直都懂。
“开始了。”蓝君越紧紧地盯着楼下,见一人走到大厅中间,并且有很多人围着他。
此时被锦少支走的静和静泉终于来了,她们走进房间,看到柳溪和慕容双的时候,还是有些诧异的。不得不向几人行礼,但是因为锦少故意支走她们,让她们两个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所以行礼的时候,面色不好。此刻刚好赶上猜谜开始,所有人也没空理会她们。蓝君越和南凌公主似乎也感觉到快开始了,两人纷纷往下看去。
静泉静和刚好看到南凌公主和蓝君越一起,行礼才一半就惊讶的望着对面的那两人,怪异的在苏凝和锦少身上扫了一眼,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
这时,一位中年男人走到大厅中间,同一时刻,所有包间的门都瞬间打开了。男人望了一眼在场已经被挤满的大厅和二楼三楼的包厢,声音如虹,显然是用上了内力。
“欢迎各位来到天香楼,鄙人在这里对这些年来大家对天香楼的光顾表示感谢。”说话语气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想必这次大家的来意很清楚,今天又到了天香楼每月一次的猜谜活动,并且这一次我们的奖励更加的丰厚。”
苏凝眼一眯,好高深的内力。
“什么奖励啊。”大厅中一人忽然高声问道。
中间的男人朗声笑道,声音传遍了天香楼的每一个角落:“这次的奖品乃是我们天香楼的楼主费尽心思找来的能够医治百骨的穿骨草,并且这只有一株。”
“穿骨草,果然是不错。”南凌公主忽然邪笑道,眼神不自觉的看向苏凝,自言自语道:“难怪这次她会亲自过来,原来是这次的奖励对她来说太重要,的确应该那么重视。”
忽然又转头看着蓝君越,“如果你能够帮我得到这穿骨草,我的势力你可以随意支配,直到你达到你的目的位置,怎么样。”
“成交。”蓝君越头也不回,立刻欣然答应了。
这种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何乐而不为。至于穿骨草,对他来说,作用根本不大。也没必要非要放在心上。
“跟聪明人说话感觉就是不错。”南凌公主欣赏的望了眼蓝君越,又开始继续的关注楼下的情况。蓝君越轻笑,眸中似狼般的野性十足:“过奖。”
只见楼下的男人继续从身后小斯手上托盘中拿出一个红色木盒,扫了一眼周围,见他们纷纷露出好奇,解释道:“这里面就是穿骨草一株,这个月的题不一样。每个月我们不是出诗词,就是写歌赋,这个月我们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