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速,又过去了十天。
苏凝还是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躺着。
十大恶人真的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只有楚谨一天三次的给她送药。
外面的信息也从楚谨的嘴里传进了苏凝的耳中,或许是知道苏凝的脾性,他也只能发发怒,然后还是乖乖的给她送药。
东瀛的东方清雪到了楚晋之后,楚晋皇帝大手一挥,收了。
这下天下哗然,是继苏凝和锦少和离书之后的又一重磅消息。
几家欢喜几家愁,同时,东海岛主发布一道密函进楚晋,由怜玉公主出使楚晋,同时派出轩王同行,欲与楚晋结秦晋之好。
黄海岛主也不甘落后,派出自己最喜爱的霜爱公主出使楚晋,三王子陪同。
这两道消息一出,更加的错综复杂了。有的认为楚晋皇帝刚一登基就能够得到如果多的桃花,真的是享了齐人之福。有的也认为这是不过是在试探皇帝的深浅。
唯独南海和渤海还没有动静。
药去了洛阳之后,传回来信,西王妃的毒虽然已经入了肺腑,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只有方丈山独家秘制的万虫丹有用,西王妃的病被冷离陌控制住了,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三个月内找到万虫丹就行。
十大恶人有些守在云城,有些被她正好派去方丈看看有没有机会拿到万虫丹。
“在想什么?”楚谨看着若有所思的苏凝,问道。
苏凝闭着眼,叹了口气,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确不少。”
“站在暂时跟云城没有关系,这火也暂时烧不到云城来。”楚谨冷冷的说。
苏凝嘲讽的笑了,郑重其事的开口:“是吗?东方戰的目光已经落在云城上,他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入云城的我们一无所知,但这总归是一条不稳定因素。上次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想知道的差不多也应该知道了,就怕他来个措手不及。”
楚谨认同苏凝的想法:“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那几天的警惕,现在也会放松,如果现在出手的话,是最容易得手的。”
苏凝睁开眼,楚谨和她的想法到一起了。
“帮我个忙,可以吗?”苏凝忽然到。
其实她不用说,楚谨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想杀了东方清雪?”楚谨挑眉。
苏凝点头,站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东方清雪一旦死了,东方戰绝对没有那么多精力来放在云城了。
只是这样一来,就给楚晋找麻烦了,说不定还会引起东瀛和楚晋的矛盾。
“他能应付,而且我需要的是这件事落在南凌的头上,而不是楚晋。”苏凝坚定的看着楚谨。
楚谨双眼微眯,这件事果然只有他能做。
但是,“你不怕云晓媛和独孤公子还有尉迟月找你拼命?毕竟你这是在栽赃他们家国,他们已经回归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你们之间就会有道永恒跨不过的鸿沟。”
“你真以为他们对自己的家人有感觉?当年他们都是被遗弃,你知道被遗弃的感觉吗?他们都在家族中受过非人的折磨,这些都是因为身份,若她们只是平民百姓,说不定又是另一番景象。他们心里不是没有怨恨,恨不得毁掉自己的家族,如果想毁掉,首先是了解他们。”苏凝隐晦不明的道。
说出的话却让楚谨震惊不已,这么说来,苏凝早就计划了。
“他们只会把矛盾更大化,在火上浇油,而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苏凝继续道。
她风云阁出来的人,从来都是自私的,那几个更加的没什么慈悲之心。
就算有,那也被消磨没了。
楚谨缓缓的笑了:“原来如此,既然这样,反正你的药我都有吩咐,我这就去办。不过我觉得杀了东方清雪不如把她掌握在自己手上,以后说不定还有利用的价值。”
苏凝点头,“随你,反正不要让我看到她,一看到她我就想到他身上那肮脏的玩意,还有上次的事情,恨不得杀了她。”
楚谨了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忘记告诉你了,云城的防御我全部改过了,跟以前你弄的大不一样,东方戰应该一时半会进不来了。”
“你…”苏凝抓起手边的枕头朝楚谨扔了过去,不早说。
楚谨堪堪避过,轻笑两声就出去了。
剩下苏凝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
时间过的很快,一切都朝苏凝的想的一样,进展的很顺利。
只是最大的意外,就是楚谨也受了伤,还不轻。
这让苏凝非常意外,楚谨有什么能耐,塔清清楚楚,这普天之下,能伤得了楚谨的人不多。
而且据他所说,还是那个西王府的冷世子亲手所伤。
这也让苏凝对冷离陌更加多了分考量,这个人可也不是什么善角色。
“你真是个操心的命。”玎一走进苏凝的房间,就看见她眉头紧锁,不知道又在思虑什么。
苏凝无声的笑笑,摇了摇头,不多余理会他的话,“怎么了?是不是东方戰有什么动静了?”
玎坐在苏凝的床边,无奈道:“才说你操心还不信,人都躺在床上下不来都还不安分,整天担心这个想着那个,没了你这天下都不活了不成。”
“胡说什么?”苏凝脸一沉,玎立刻会意,不说这个话题,转了话锋,“欧阳死了,你知道吗?”
苏凝淡淡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天,刚刚有人在城外三十里发现了他的尸体,然后报过来的。”玎解释道。
苏凝点头表示知道了,玎诧异道,“你就不打算说个解决之法?”
苏凝无语,“需要什么解决之法,他不再是我云城的人,该怎么办也不该我来解决。”
玎了然,随即笑道,“当时我也是这么吩咐下去的,他为了外人对付你这个城主,现在不知道被人解决了,的确是死有余辜。不过说实在的,这件事是谁做的,不用想也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就那一人而已。没有了用处,自然没必要留下活口,落人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