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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得手,诸葛暮烟自然不会多留,听外面的声音,有人应该已经冲出来了,他得快跑才行。请(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说!
此时此刻,转过身去从门口跑肯定是不现实的。虽然他带了面巾换了衣服,但外面这会儿不知道出来了多少泰山弟子,若是不小心被人看见了身份,这事儿麻烦大了。
好在离开也并非只有那一条路可走。
来的路他曾经向令狐冲问过这周边的地形,知道这里三面都有路,往哪个方向都能走,其两条下去,一条去。去的路在房子后面,下去的路则分别在门口正对着的方向和这一排客舍的侧面。现在正面的路走不通,他还可以从侧面走。
至于如何离开这间客舍,倒也好办。
“贼子休跑!快放下玉矶子师叔祖!”有泰山派弟子大声喊着,显然是已经冲到了门口。
诸葛暮烟隐藏在面纱之下的脸微微一笑,却是直接对着墙壁一剑挥出。那好好的一面墙,直接被诸葛暮烟一道剑气破开了一个大洞。
然后,在那泰山派弟子冲进客舍来之前,诸葛暮烟便一手提着玉矶子,一个闪身顺着破洞消失了。
“该死!追!”天门道长这时候也已经赶了过来,他虽然一直不怎么喜欢玉矶子这位师叔,但是若是任由玉矶子在这里被奸人掳走,那他泰山派的面子也不用要了,虽然泰山派本来没什么面子。
然而,也不知诸葛暮烟躲到了哪里,任凭这些泰山派弟子追了半天找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看到诸葛暮烟和玉矶子两个人的。
“哟,看不出来啊暮烟,你还有这般急智。”木小九一边听着令狐冲给他讲述诸葛暮烟是如何绕了一圈,又是如何让那些泰山派弟子完全找不到他的,一边对着诸葛暮烟带着调侃的开起了玩笑。
“嘿嘿嘿,你也说了是急智嘛。急智急智,急生智。”诸葛暮烟嘿嘿的笑着,同时还挠了挠头,略有几分不好意思。
“说起来,这玉矶子还真是,我不管看他多少次,都没办法让他这张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脸在我的脑海里变得好看一点。这是活脱脱的一副奸贼模样嘛,真不知道泰山派再一辈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收这种人为徒。”木小九从床起来,看着昏倒在地的玉矶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哈哈哈,木兄弟你有所不知了。”令狐冲解释了起来“这玉矶子以前还真不是这幅模样,我以前偶然间听我……听我师娘说起过这玉矶子,据说这人年轻时候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性格也很是不错。然而后来不知为何,此人的性情突然变了,不但不复以前那般光明正大,而且还变的有些猥琐下流。或许是相由心生,心变相变,他也慢慢成了这副模样。”
“相由心生?”诸葛暮烟愣了一下“那不是江湖骗子骗人用的话嘛?”
“欸,话不能这么说。”木小九摇了摇头“所谓相由心生,未必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一个人若是常有烦心事、心郁结,自然会经常皱眉头,也不爱笑。而总皱眉头,抬头纹会变深,潜移默化,慢慢的会生出愁苦之相。若是一个人心术不正,却又胆子不大,只敢小偷小摸,则因为常常左右偷瞄而导致目光不正,又因为行事总会蹑手蹑脚而导致走路微微弯腰低头,手脚好有小动作,甚至显得猥琐。”
“所以,相由心生未必没有道理。因为你后天的习惯、生活,都会影响到你整个人的精、气、神、容、姿。”
“那你说说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从英俊潇洒变得这般猥琐。”诸葛暮烟指了指地的玉矶子。
木小九愣了一下,然后洒脱一笑“这我确实不知,只能略作猜测。其实仔细看看,玉矶子底子还真不错,若是身体再结实强健一点,再把气质忽略,你会发现他还是可以称得是个帅儒生。尖嘴猴腮、獐头鼠目,一是因为他的气质,即便是现在在昏迷当,他还是给人这种感觉,估计是时间长了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再者说,他眼圈青黑,面色微微发白,印堂略微发黑,脸颊凹陷,身材干瘦。按理来说,习武之人即便吃的略有些不好,也不至于瘦弱至此,除非是常年饿着。何况这玉矶子身为泰山派长老,又怎么会有多缺钱。而且他这样子也不像是饿的,反而更像是纵欲过度、日夜留恋青楼的感觉。”
“沉迷酒色、心术不正,变成这样,岂不是情有可原?岂不是相由心生?”
“嘿,你还真有点歪理啊。”这回轮到诸葛暮烟调侃木小九了“不过,这玉矶子可是快要醒了,你打算怎么审问他?”
木小九微微一笑“唉,你们果然没有天赋,我说了这么一堆,你们居然还没有想到如何对付这小小的一个玉矶子?看来果然还得我来出马。”
诸葛暮烟翻了个白眼“这种天赋很有用吗?再说了,不需要你出马我们还带他过来做什么?干脆在外面盘问完,一剑捅死算了。”
诸葛暮烟这句话话音刚落,玉矶子的身体便抽搐了一下。
他的确是刚刚才醒,也并没有听到诸葛暮烟前面的话,但是单单一句“干脆在外面盘问完,一剑捅死算了”已经足够让他浮想联翩、心绪不宁的了。
“哟,玉矶子长老醒了?”木小九看着悄悄站到了玉矶子身后的令狐冲和诸葛暮烟两个人,然后便开口与玉矶子对话起来。
玉矶子很清楚的知道房间里肯定不止木小九一个人,正要回头去看,却被木小九一个挥手,隔空把头牢牢地摁在了地,让他无法回头。
“玉矶子长老,我不想杀你,所以,不该看的,不要看。否则,今天你很难活着走出我房间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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