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约定,你赢了我,那么,便可以继续往前走reads;戎马江山策。”老人家指着他的后面,后面又出现了一个树洞。
我一看,忍不住对这个老人问:“老人家,您实话告诉我,到底有几关?”
“三关,你已经过了我这一关。”老人说。
“告辞。”我说完,拿着三清化阳枪急忙朝着这个树洞里面跑去,我要争分夺秒才行,得尽快回去。
艾唐唐知道我死了,这一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过的。
跑了十分钟不到,我又来到了一个树洞中,这个树洞比之前的宽敞不少,直径足足有百米长。
一个老人,站在那中间,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定晴一看,这不就是特么刚才跟我下棋的老头吗?
“老人家,怎么又是你?”我忍不住问。
老人家笑道:“怎么?不耐烦我?”
“怎么敢,再看到您老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口头上这么说,可现在,一看到这老头,我满脑袋都是五子棋,都快吐了。
老人笑道:“这里就是第二关。”
“第二关又是比什么?上一把是棋,这一把不会又是琴棋书画吧?”我问。
“当然不是。”老人一说完,挥手,突然,树洞边缘,竟然走出一个树人,这个树人手拿着一根树形成的长枪。
“你击杀这个树人后,会出来两个,杀死两个后,会出来四个,以此类推,只要杀死他们七次,便算你赢。”老人笑道。
我一听,楞了半响,问:“那第七次,岂不是足足有一百二十八个树人?”
“没错,放心,只要你打不过,喊停,它们便会停止攻击,等你喊开始,他们才会继续和你斗。”说完,老人突然就消失了。
我看着不远处的树人,心里一凝,喊:“开始!”
这个树人突然就朝着我冲了过来,速度奇快,我拿着三清化阳枪就冲上去跟它斗了起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树人实力竟然和我,几乎是不相上下的,我和他打得势均力敌,斗了足足半个消失,才终于把它给杀死。
等杀死他后,我已经快累得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头!”我忍不住喊道,此时,我也不在乎什么称呼了,如果不是这里的地方太特殊,我甚至想指着他的鼻子骂。
老人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我的身旁,看着我问:“小朋友,怎么了?”
“老头,这树人实力和我差不多,对付一个我都够呛,最后一百二十八个,你让我怎么打?”我问。
老人笑道:“放心,这些树人的实力,和你刚踏入洞**中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它们不会进步,但你是可以一直进步的,要是你天赋足够,熬个十年左右,应该就能通过这一关。”
我一听,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十年?老头,我哪有这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
“既然你是来求阳之极致的,那么我便告诉你,阳之极致有你想的这么容易?”老头看着我说:“天下,谁不想得阳之极致,可又有几个人,能得到?”
我一听他这话,揪住他衣领的手,放了下来,他这话倒是没错,阳之极致,这么厉害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就能得到?
我长吐了一口气:“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我必须得赶紧出去,能不能帮帮忙?有没有捷径走?”
“当然有捷径reads;位面养成系统。”老头点头起来。
我一听,心里一喜。
他说:“那就是你比别人更努力,更用功的去练,提升自己,寻常人,一般来到这里,短时间内,没有通过这一关,带的粮食不够,便会饿死在这。”
“你莲藕化身,不用理会饥饿这个问题,所以只要你时间足够,天赋也不差的话,便能慢慢通过这一关。”老人说完,便消失不见。
我咬牙看着老人消失的地方,心里异常不爽,大喊:“开始!”
顿时,从树洞中,走出两个树人,都拿着长枪,我大吼一声,便冲了上去。
我得变强,我得赶紧变强,只有这样,我才能尽快的离开这鬼地方。
说真的,这一次,我不知道战斗了多久,杀死了多少树人,我每天按照自己估算的一天,然后在树洞的墙壁上,划一个小口。
此时,我划的小口,密密麻麻,细数之下,竟然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又是一年多。
这次一年多,不像之前,我和那个老头下棋,过得那般快,这次反而感觉慢到了极致,一直在和这些树人战斗。
虽然我可以喊停,但只要喊慢了,这些树人一样会杀死我。
我时时刻刻的让自己精神紧绷着。
这天,我朝着一个树人胸口刺了进去,这个树人顿时消失不见。
我长吐了一口气,第六波的树人,终于被我杀光。
我也是累得不行,盘腿坐到了地上,喘起了粗气。
短短一年的时间,我的实力,突飞猛进。
用突飞猛进来形容,我还感觉有点不够。
此时,我可以杀死六十四个树人,也就是,我现在比进洞的时候,强了六十四倍。
甚至还不止,毕竟我面对的,是它们同时的进攻。
我感觉到了一股脱胎换骨的感觉,不过目前还有一个难关,最后一波。
一百二十八个树人。
我坐在地上,闭上眼睛让自己尽快的恢复精神,此时,阔别一年的老人,竟然出现了。
他脸上带着惊讶的看着我:“你的天赋让我惊讶,一年时间,竟然已经闯过了六波。”
“老人家,你还是太小看我了,看着吧,不出一个月,我把那一百二十八个树人,也杀给你看。”我说。
老人微微点头。
我忍不住问:“老人家,我想问,以前有没有一个叫恨天笑的人,来过你们这里?”
老人一听,点头:“恩,汉朝时候,倒是有一个叫恨天笑的将军来过这,他也是唯一一个,得到阳之极致,离开的人,你手上的这把枪,怎么有点眼熟?”
“他是我师父。”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