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重听了,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盯着十三的□看,仿佛他的视线能洞穿所有,十三忽然有些担忧,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下来。
然而凌九重忽然又将手掌贴过去,覆在十三的大腿内侧,他来回摸了摸十三的皮肉,觉得那层薄薄肌肤下的血液似乎是滚烫的,脉搏也跳的很快,跟他表面上的毫无生气很不相符,他道:
“你上回说,你如今也过了而立之年?”
十三像丢了魂魄一般,浑身不自在,他点了点头。
凌九重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
“他应当也跟你差不多的。”凌九重平日里临幸的从来都是年轻貌美的男子,因此自然对十三这样年纪的一无所知。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
“穿上吧。”
十三慌忙穿好了裤子,愣了许久,直到凌九重挥了挥手,他才如释重负一般,急匆匆走了。
十三走后,凌九重传了白昕。
白昕跪地,凌九重道:
“宋颜方才飞鸽传书回来,黎素又失败了。”
白昕心下一惊,默道,他做砸了事,与我何干?
凌九重仿佛看穿了他,道:
“日后本宫自会与他算账,只是现在这件棘手的任务,无人可用,还需由你先顶上。本宫如今改变主意了,最好活捉那和尚,他身上一定有秘笈,随意杀不得。若他落到你手上,你想尽办法也要将秘笈逼出来,若你没有本事活捉他,那便趁机杀了他,只不要便宜了天一教便是。”
白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道,却觉得难于上青天。她想了想,道:
“宫主,若我去了,十三的改造计划……恐怕要耽误了。”
凌九重眉梢微微一挑,冷笑道:
“本宫正要与你商量此事。”
白昕十分不解,凌九重又继续道:
“本宫原本是觉得,小颜再合适不过了。”无论从长相到性格,宋颜确实是最佳人选,况且他还听话,十分了解凌九重的脾气。
白昕点头:
“宋公子确实是个好人选,然而如今属下手法还不纯熟,就拿他开刀,未免太糟蹋人。”白昕前后制了十几个药人,都不是十分成功。
凌九重拾了散落在地上的棋子,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也想有人陪我下棋,说话解闷,宋颜却未必是最佳人选,他太年轻了。我错过他的二十岁,不想再错过三十岁,还是顺其自然一些罢。”
白昕不敢置信,难道云十三的赢面居然是年龄?不过她不敢置喙,只得又问道:
“宫主的意思……”
“你带他上路罢,我会与6一凡说,他是去协助你完成任务的。”
白昕也猜不透凌九重的心思,在她眼中,宋颜当然比十三好上十倍不止,就算是动刀子,十三这副模样,要改造成白望川,也太难了一些,她的本意是要将十三借去练手的,他不过身形更似白望川,然而现在看来,宫主似乎是认真的。
白昕便不敢大意了。
“宫主放心,我会喂他服下忘忧蛊,今生的事,他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候若宫主喜欢,再植下同心蛊。”
凌九重摆了摆手,道:
“你尽力去做便是。”
深秋,霜落尽了,随后太阳出来,渐渐暖和一些,林子里的木芙蓉一团簇着一团,开得明媚鲜艳,修缘与莲花生走在林间小道上,脚下踩的俱是落下的花瓣,柔软缠绵,修缘简直不敢落脚,他捡着走了几处,莲花生将他拽到怀中,摸了他的光头道:
“你不踩,它们也要遭受风吹雨打的,最后也免不了一场香消玉殒。”
修缘听了,也不知为何,心下如淌血一般,面上却一笑,踩着纷纷而落的花瓣,与莲花生走到了林子深处。
莲花生忽然抱住他,道:
“修缘……”
小和尚莫名:
“嗯?”
“没什么,只是想抱着你,听你说话。”
修缘眼中的水光一闪而过,他双手环住莲花生,道:
“想说甚么?”
莲花生笑了,十分亲昵地吻他的耳朵,道:
“说得再好,哪有做得畅快?”
修缘心中又恨又痛,可偏生还有那一丝爱意未消,他知道这一场爱恨纠葛,今日是该做个了断了,倒不如洒脱一些,便也笑道:
“说得不错。”
二人很快在花海中裸裎相对,修缘捡了一片花瓣,贴在唇上,莲花生便吻过来。
他笑了笑,捡起更多花瓣,顺着小腹铺展到大腿内侧,然后是胯~下,小和尚鲜少做出如此放荡的勾引模样来,莲花生俯□,咬住了他肚脐上的那片花瓣,道:
“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修缘并不说话,只拿了一片鲜艳欲滴的大红花瓣,顺着莲花生的胸膛一路滑下去,滑到胯间,在顶端轻轻一刮,刮走了一滴透明欲液,教主呼吸一滞,却见小和尚神色如常,将那片花瓣贴近鼻翼,先是闻了闻,赞道:
“芬芳扑鼻。”又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最后,竟将那花瓣全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食进肚了。
莲花山至此才觉得棋逢对手,他将肿胀的下~身送至修缘唇边,道:
“你也仔细品品。”
修缘却也不扭捏,握住了茎身,便从双丸开始,轻轻嗅起来,那神情十分投入,仿佛在品什么人间极品,就算不好南风之人,也能因为这轻蹙的眉,弯月牙似的眼和微微开启的唇而即刻硬了。
小和尚慢慢将茎身含进口中,他的舌尖顶住小孔,柔软的口腔将那青筋暴突之物紧紧裹住,他勉强只能含到一半,就已经脸色惨白了,那巨物堵在他喉咙口,一深入,便被紧紧缠住,修缘喉咙浅,便要作呕,那柔韧的喉头于是将莲花生卡得更紧,几次三番下来,他也觉得快了一些,便退出来,下~身已是**一片,水光粼粼。
莲花生抚了修缘的脸,温柔道:
“怎么哭了,弄痛了?”
修缘摇头,他舔了舔唇,道:
“太大了些,你须得慢点。”
莲花生笑意更深,握了他的腰,似乎从未觉得他如此妩媚,将手指咬破一点,慢慢用鲜血染红了和尚的嘴唇,修缘双腿大开,以为他要进去,却没想他摘了朵新鲜芙蓉,将叶子一片片撕下,捡了最好看的两三片,贴在性~器上,又在修缘耳边道:
“你喜欢花,我便让你吃个够。”
说罢,那热烫肉刃便顶着粉白的木芙蓉花瓣,上头还带着露水,新鲜至极,慢慢送进了修缘身体中。
“啊。”小和尚觉得不适,异物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莲花生却破釜沉舟一般,坚定有力地深入鞭挞,渐渐地,修缘觉得腰上一酥,浑身如遭电击,□那一处渐渐湿润起来。
莲花生将他抱起,二人换了个姿势,修缘深深坐下,慢慢起伏,他如遭受风吹雨打的一叶扁舟,颤着身子,脸上滑下一行泪,被莲花生吻去了:
“还是热的。”
修缘感到体内的花瓣随着肉刃进进出出,他的敏感之地一再遇袭,他恨自己,这副被调~教惯了的身子,到了莲花生手上,便是他的了,只认他,给他糟蹋,却甘之如饴。
“你咬得好紧。”莲花生又将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修缘一条腿,只见那秘处紧紧含住自己,他十分受用,渐渐挺了腰,将自己又埋深一些,来回几次,修缘也得了趣,呼吸急促,那茎身顶端逐渐吐露爱~液。莲花生忽然如疾风骤雨一般,他腰腹有力,不断挺进,一声一声拍打在修缘臀上,修缘那地方也给他干得似合不拢一般,花瓣都要捣成了汁,莲花生摸了摸二人结合的地方,那里淌下了水,他用舌尖尝了尝,道:
“是甜的,不知究竟是你的水,还是花的汁?”
修缘笑道:
“你要喝哪个?下回我便酿成酒给你。”
莲花生挺到了最深处,并不再一味撞击,只停下,上下左右,慢慢画着圈,画得修缘呻~吟不已,才道: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修缘笑道:
“这是赞梅花的。”
莲花生将他翻转过去,握住他的腰,偏不给他:
“用来赞木芙蓉也一样。”
修缘心下悲凉,心道,用来赞我才最恰当。他的身体却片刻也离不得莲花生,那张小嘴嘬着他的顶端,有半片白色花瓣缠在皱褶的入口,显然是方才被带出的,上头还有粉色汁液,修缘一双手剥开自己的挺翘臀瓣,带了哭音道:
“进来,给我,我想你弄在里面。”
如此疯狂的放浪,莲花生重新顶住了那残败的半片花瓣,慢慢将它顶进温热的内壁,又是一番抵死缠绵,一阵秋风吹过,纷纷扬扬的木芙蓉花瓣卷起,落在他们的赤身**上,修缘背抵着莲花生的胸膛,那模糊的字迹渐渐清晰,他却浑然不知,在异样的芬芳中,他感到一股热烫打在最深处,他被刺激得颤了身子,“嗯”一声,系数泄了。
莲花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